秦夕阳一点面子也不给道:“就凭她们比你聪明、漂亮、温柔、体贴、勤劳、善良……很多很多,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木婉清气得想一箭射死秦夕阳,抬起手,又放了下去,暗道:“老不死,你等着瞧!老不死,放的都是屁,不过是拳头大,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嘴上辩道:“别说她们这些都不如我,就算都比我强,也不该与我争。”这话她以前说得很顺口,现在忽然觉得说不出口,似乎有些蛮横不讲理。

秦夕阳大笑道:“美女爱英雄,乃人之常情,怪不得你,更怪不得她们。一个男人拥有再多的女人都是天地至理。这正是男女之间最大的不同。如果强求一夫一妻地平等,那才是最大的不平等。古代的圣贤早就深明此理,我们这些现代人总不能不如古人。”听到‘现代人’三个字,秦朝忍不住扑哧一笑,随即捂住了嘴。

木婉清以为他是在为‘一个男人拥有再多的女人都是天地至理’那些话在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为了显示自己的温柔,不好向秦朝脾气,但实在又忍不住气,只好向着秦夕阳一本正经地道:“难怪某些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断子绝孙,原来是美女爱英雄,都跑到英雄好汉身边去了。”

秦夕阳本来就看不起女人,听了这话,对女人的恶感又深了一层,心想:“老夫轻轻一挥手,就能拥有无数的女人,只是能让老夫看上的女人还未出世。”他年青时被女人暗算伤了子孙袋,再不能生儿育女,由此而恨上了全天下所有女人,从此远离女人,一心扑在武学上,武功与日俱增。此时被木婉清揭开了他身上最大的伤疤,不但近一段时间对女人建立的些许好感全消,而且还转化出了更多的恶感,觉得女人比那些当官的还善变,都是天生的大骗子,演戏的专家。

秦朝经过这段时间与秦夕阳的近距离接触,隐约猜出秦夕阳执着于求仙问道的主要目的是为恢复子孙袋,不使秦始皇之嫡脉断后,知道秦夕阳表面上对这些很不在意,实际上最在意,此时见秦夕阳不但不怒,还笑呵呵地摸着胡子,更加肯定了先前的猜测,心道:“这种不怒而怒正是物极必反,极怒之后的表现。”为了缓和矛盾,秦朝顾不上避开秦夕阳的伤疤,直言道:“血脉传承的区别主要在于血液,这是常识,也是很肤浅的认识。传男不传女更是很肤浅的认识,因为人类社会起源不久后,是先进入了母系社会,以女性为主。女娲的神话就产生于那个时代。断子绝孙之类的说法更是可笑。就算世界毁灭,人类也很难断子绝孙,因为我们共同的祖先是这个无限的宇宙。”旁边两人都听呆了,一个震惊于母系社会,一个震惊于共同祖先。

秦朝轻轻一叹,道:“一夫一妻是天地至理,一夫多妻也是天地至理,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标准,就像东南西北,选择了一个方向,不是东方,就是西方,或者南方,或者北方,选择不同,方向不同。就算修炼了分身术,这一点仍旧不变,变的只是更多的选择。两种标准本身并无高下之分,但选择有高下之分。最重要的是,选择了就不该再左右摇摆……”这话本来是在说他自己,劝自己别老是妄想一夫一妻的好,而不知享受一夫多妻的好,结果害得一家人左右都是痛苦,木婉清却以为是在说她,插嘴道:“我既然选择了你,之后是做牛还是做马,是做母鸡还是做母狗,都不变心,哪里左右摇摆了?”

秦朝道:“是我不对。”

木婉清摇头道:“夫君是一家之主,怎么做都对。”

秦朝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不该左右摇摆,是我不好。”

木婉清奇怪道:“你哪里左右摇摆了?”

秦朝苦笑道:“我都拥有了这么多好女人,却还总是妄想只娶一个。”

木婉清想了想,又惊又怒道:“我说呢!难怪!原来夫君只欲娶王语嫣一个,才表现这么地奇怪。”

秦朝道:“我怎么奇怪了?”

木婉清脸红道:“你,你总是不肯与我们行房,这还不奇怪吗?”

秦朝羞道:“大哥还在,你说这些干嘛!”

木婉清道:“大哥在正好为我们这些苦女人做主。”

秦夕阳笑道:“我兄弟这么做,定有深意,你们既然是他的女人,就应该处处理解他。”

同时,秦朝说道:“我那是为了你们好,别傻了。”

木婉清语调变得激动,道:“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还说为了我们好。我们就是傻,就是不如你那个王语嫣聪明,手上一点武功也不会,脑子里还能精通天下各门各派武功秘笈,简直不是人,是妖怪。”

秦朝道:“这些你们也知道了?”

木婉清恨声道:“还不是梦里吐真言。”

秦朝苦笑道:“我都不敢和你睡了。”

木婉清满肚子气,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扑哧一笑,说道:“你说我们傻,你梦里才傻里傻气,好笑得很。”

秦朝听了更尴尬,小声问道:“我怎么傻了?”

木婉清道:“我不说,想知道,去问你那些狐狸精去吧!”

秦朝郁闷道:“她们从不和我谈这些。”这时候,他明白是因为木婉清心直口快,不如其他几个那么有心机,而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睡觉时不说梦话,只跟木婉清睡觉时才说这些。

木婉清露出得意的神色,柔声道:“现在知道我与那些狐狸精不同,是真正对你好的人。她们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好处,才丝毫不敢顶撞你,想尽办法媚惑你……”

秦朝插嘴道:“你们都是好女人,是我对不起你们。”

木婉清道:“你堂堂一家之主,对阿碧一个小丫头都那么好,还说对不起她们,这话多假呀!”

秦朝道:“那只是物质上。”

木婉清道:“若说对不起她们,那肯定是胡扯。若说她们对不起你,那倒是真话。”

秦朝摇了摇头。

木婉清加重语气道:“你别不信。只说一点,若不是她们太无能,我们夫妻又怎么到现在还不能正式洞房。那些本来就是她们的责任和义务,但她们一点都没做好。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做了一大堆。你这个主人太宠她们,太放纵她们。而她们居然当这一切都理所当然,丝毫不懂得回报……”

秦朝打断道:“她们对我帮助良多,而我给她们的并不算什么。”

木婉清道:“你还是不信,被那些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事实上,随便买些奴仆也远比她们做好。你看,刚才那两只母狗虽然有些笨,但做得确实远比她们称职。不过,夫君若再像之前宠她们那样宠这对母狗,说不定不久又会恢复原样。对付这些下人,就该用严厉的手段。偶尔施些恩也不能太多。”

秦朝道:“这可不像你说的话。”

木婉清俏脸微红,道:“这是娘说的,我也很赞同。”

秦朝嘲笑道:“你娘倒是个称职的管家。”

木婉清没听出是嘲笑,得意洋洋地道:“那是,我家上百个下人,哪个不是被治得服服帖帖,忠心不二,不信你自己去看。”

秦朝道:“你家的下人中似乎有不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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