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愣了愣,道:“这又不是我们故意奴役男人,而是像喂马、放牛、耕地这些事情总不能都让女人做。”

秦朝道:“男人与女人本来就无分高下,本质上人人平等,众生平等。就像现在大宋国,名义上最高的是皇帝,实际上皇帝还是个不太懂事的小孩,权力都掌握在太皇太后高氏那里。也就是说,中原大地上的亿万子民实际上都是被一个女人统治。”

秦夕阳很是伤感地道:“这是大宋国的悲哀,是亿万人的悲哀,更是男人的悲哀。”

木婉清笑道:“这才是男人的幸福,是亿万家庭的幸福,更是大宋国的幸福。”

秦夕阳道:“看,这正是男女之争,一点虚名都要争。就像二弟所说的大争之世,矛盾无处不在,争斗无处不在,能真正不在乎,或许只有宇宙本身,连传说中的圣人都不行。”

木婉清骄傲地道:“争就争,我木婉清除了娘和夫君,谁都不怕。就算那太皇太后高氏跟我争男人,我也不怕她。”

秦朝道:“慎言!慎言!这话如何能乱说,坏了别人的清白。”

木婉清嘀咕道:“装什么装,梦里不是挺大胆,说她若是能年青几十岁,说什么也不放过。”

秦朝捂住脸,暗道一声:“天啦!救救我!”

秦夕阳愣了愣,突然伸出大拇指,赞道:“兄弟真乃神人也!”

木婉清嘻嘻一笑。

秦朝吞吞吐吐地道:“大哥别信她胡说。之前那些话虽然是真的,这句话却是她自己瞎编的。”

秦夕阳呵呵笑道:“大哥看,之前那些九成是假,这句话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兄弟才说得出,肯定不是她伪造。”

秦朝道:“我只是个小人物。”

秦夕阳清了清嗓子,高声长吟道:“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馀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乔峰虚竹,略输文采;

郭靖杨康,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东方不败,为了练功变人妖;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下一句“兄弟还敢说自己是小人物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好!好!好!此词一出,天下无词!只是最后几句有些怪异,乔峰、虚竹是什么东西?郭靖、杨康又是何物?东方不败好大的口气,是个人妖吗?看来也强不到哪里。‘还看今朝’原来是好,与秦朝小子配在一起,又成什么样子?待姥姥修改一下。”声音既像女童,又很苍老,十分地怪异。

秦夕阳又惊又怒道:“谁,谁躲在一旁偷听咱们兄弟说话?”

秦朝哈哈一声大笑,道:“大哥错了,我师姐才不屑偷听,只是咱们声音太大,传入了她耳中。”他猜那出言之人十有八九是天山童姥,自己虽然松了一口气,却怕秦夕阳得罪她,那可不是闹着玩,只说‘生死符’就能让人生不如死。

那女声远远地道:“谁是你师姐?叫姥姥。”从声音中不难听出,距离又近了不少。由此,秦朝更加断定那人就是天山童姥巫行云。

秦朝哈哈一笑,道:“师姐九十几岁了,师弟叫声姥姥也没什么,但咱逍遥派讲究的是自在逍遥,这个也无须太在意。”

那女声道:“小子见识倒是不错,既然知道了姥姥是谁,还不赶快跪下求饶。”

秦朝朗声道:“师弟给大师姐跪了跪也没什么,可惜了无涯子师兄,被丁春秋暗算,掉落悬崖,只剩下半条命,靠大弟子苏星河装聋做哑,才瞒过丁春秋耳目,得以苟延残喘几十年,现在连路都不能走,更别说下跪。”话刚说完,房中突然刮起一阵风,紧接着房中出现五个秦朝的身影,晃来晃去,手提铁剑,东指西指。秦夕阳提着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全身冷汗直冒,暗道:“这是什么怪物?到底是不是二弟的师姐?”木婉清扣着袖箭的机关,却不知该射哪里,急得满头大汗。秦朝第一次用出全力,连说话的工夫都没有,若不是天山童姥不想在招式上败给他的‘一剑流’,不使用大耗内力的招式硬拼,他肯定还会更加地艰难。若只是‘一剑流’秦朝也抵挡不住,但加上黄金圈,又减去硬拼内力的弱势,结果就成了旗鼓相当之局。但秦朝的轻功明显不如天山童姥,想中途退走几乎不可能。幸亏他用出了精神力网,不然像旁边两人那样,连天山童姥的招式都看不清,更别说防守反击。

两人变招极快,招招半途而止,转眼间就斗了一千多招。由于精神力的辅助,秦朝的神色明显轻松了许多。天山童姥见这么久都收拾不了一个小她几辈的年青人,更急、更惊、更怒、更不愿以内功深厚取胜,只好集中精神破解‘一剑流’。结果两人又斗了一千余招,她摸不到半点头绪破解‘一剑流’,只好停了下来,气冲冲地道:“臭小子用的是什么怪招,姥姥怎么从未见过?”

她这一停下来,旁边两人都傻了眼。两人原以为秦朝口中九十余岁的大师姐是个很老的老太婆,可眼前站着的却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女,脑后还梳着两条大辫子,一甩一甩,很是可爱。但仔细看她的脸,又明显不是少女,听她说话,更加不是。若不是刚才亲眼见识了她那恐怖的武功,两人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就是秦朝口中那逍遥派的大师姐。

秦朝怕巫行云用计,往后退了一步,觉得安全了,才停了下来。虽然有无涯子这张底牌,但他觉得能不用就不用,少冒些险才是正道。虽然这与他敢冒险得罪巫行云的行为很矛盾。

巫行云见他退后一步,知道终究还是自己胜了半招,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看秦朝也顺眼了许多,走到主位上大摇大摆地坐下,老气横秋地道:“小子武功很不错,倒也当得了姥姥的师弟。不过,你的功夫除了轻功,明显都不属于逍遥派。”

秦朝知道她心中疑问,不等她主动提出,便回答道:“我是酒仙镇的人,最擅长的是酒功和剑术。”

巫行云心想:“酒功是什么东西?若是和他的剑术一样,那姥姥可就得小心了,别阴沟里翻了船。”脸上笑道:“酒仙镇在哪里?姥姥活了近百年,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秦朝一本正经地道:“当初无涯子师兄和李秋水师姐在大理无量山呆了那么久,依旧不知道酒仙镇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巫行云脸色一沉,怒道:“你提那贱人干什么?快说,师兄他怎么了?”寻思:“酒仙镇就在无量山旁边,师哥住了那么久都不知道,有可能吗?若不是,这小子又怎么能清楚地知道这些事,看他年纪,当年还未出生,告诉他这些事情的肯定是他的长辈。这些长辈既然连师兄都能瞒过,自然很不一般。不过,若不是这样,又能怎么能教出这样的怪小子,使出一手怪剑法?看来,这小子说的倒有几分真,师兄被害未必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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