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皆是大为惊喜,眼睛亮,连阿碧都深深地拜倒在地:“主人大恩,奴婢永世不忘!”在这个世界上,有无房地产才是主与奴之间最大的区别。奴仆是房产的附属品,佃仆是地产的附属品。理论上,佃仆比奴仆更自由些,奴仆比奴隶更自由些。实际上,主要是看掌握了多少财富和权利。这才是本质上的区别。对此,众女很理解,秦朝比她们更理解。每每想起当初刚到异世之时,连个包子都不起,满腔豪情无所,满身力气无处用,满腹才华尽成空,理解就又更深厚一层。

秦朝突然现木婉清神色不太正常,旋即反应过来,呵呵一笑,道:“婉清如果不喜欢与我一起离开,我现在就送你一处比这里还好十倍的房子。”

木婉清愣了一愣,双颊晕红,闪电般地吻了秦朝一口,娇嗔道:“又在吹大话,我们路上赚了钱虽然还剩下不少,但也不够买比这还好十倍的房子。”语气一转,柔声道,“我当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直跟着你,四海为家。这些房和地再好,又与我有什么干系?”还有一句话她没敢说出口:“再好也比不上我爹的王府,我才懒得与她们争这些无聊的东西。”

秦朝一脸正经地道:“你这是在转着弯骂人,骂我是鸡狗。我倒是无所谓,只当耳边风,不过某些人变成了母鸡、母狗,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木婉清愣了半天,小声嘀咕道:“那……那也没什么,我只是夫君一个人的母鸡、母狗。”泪水忽然充满了双眼,这是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从小视那些不要脸的下贱女子为母鸡、母狗,早就习惯了,这两个称呼突然套在了自己身上,而且还是自己给自己套上,她觉自己与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更不要脸,更下贱。而这一切,只是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在以前既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这让她想起了娘……

秦朝轻叹道:“你若是听我的话,明天就让阿碧一个人去。”

木婉清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道:“我都是你的母鸡、母狗了,哪里还敢不听你的话。只是,夫君若还想买两只更好的母狗,就不该这么急。”目光扫过吴夫人母女,两女不敢与她对视,忙低下了头。

秦朝自嘲道:“这么好的房子转眼就成了狗窝。”

木婉清扑哧笑道:“谁让这里多了个禽兽不如的狗男人呢!”

秦朝心想:“婉清她终究还是改不了争强好胜,连鸡狗都力争不让,就像狗改不了吃屎。如果我跟她争,那就成了九十步笑五十步。不争的话,总得有一个人主动放弃,总不能等她先放弃,那成何体统!其实,不管让与不让,生为人,活在这个大争之世,谁能不争,只是争的东西不同。”他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不如先让阿碧买些应应急,下次有空,我们一起去‘快活楼’看一看。”

木婉清道:“看什么?”接过秦朝递来的请柬,打开一看,顿时脸红耳赤,猛地合上请柬,道:“这些还是人吗?”说完,忍不住再次打开请柬,才看了一半,又看不下去,合上请柬,低声道:“这些还是人吗?”前后两句话虽相同,意思却很不一样。过了一会儿,她才有勇气再次打开请柬,努力将之看完。请柬合上,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身子一软,被秦朝扶住,木婉清顺势倒在秦朝怀里,紧紧地抱住了秦朝。

秦朝知道她是人生中第一次见识这些东西,被刺激得太狠,就像无量剑派的那一晚狂欢之夜,钟灵也是这样。秦朝自己虽然也是第一次见识这些,但他经历《小小世界》的磨练之后,心理年龄早就出了百岁老人,对于这些东西的刺激早就能以平常心对待。这也是他经常与众女搂搂抱抱,却能忍住不失身的主要原因之一。若是不具备这种能力,他早就对众女敬而远之,以免控制不住自己,做出悔之已晚的憾事。

“什么时候去?”木婉清忽然很小声地问道。

“先见了王姑娘再说,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秦朝道。

既然木婉清从他的梦话中知道了有关王语嫣的事情,又紧跟在他身边,接下来的事情想瞒也瞒不住,不如索性大大方方地公开,甚至请众女一起出谋划策,帮他早日将王语嫣收入囊中,顺便测试众女的心性。

“你不是说王语嫣很可能不在家吗?”木婉清疑道。

“是呀!”秦朝点头道,“她很有可能是往洛阳方向走,寻她表哥慕容复,与之同行的很可能还有你哥哥段誉。这两个都是我的情敌。”

木婉清被他这样直来直往的口气给弄得哭笑不得,咬牙道:“这两个情敌可不一般呀!‘北乔峰,南慕容。’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里是我们这些无名小辈所能对付。我那哥哥表面傻里傻气,实则比爹还强上许多,装模作样天下第一,能屈能伸,天下第二。”

秦朝插嘴道:“能屈能伸也是天下第一。”暗道:“光说书中他肯为玉像磕几千个头,给阿朱一个小丫头磕三个头,就远历史上许多大人物。”

木婉清一本正经地道:“我夫君才是能屈能伸的天下第一。”

秦朝道:“你学我干嘛!说我做甚!我可远远比不上他。当初为了一个包子,我连普通丐帮兄弟都不如,不敢乞讨,只好在龚家酒楼说书。这样的例子,在我身上不胜枚举。”

其他几女见他俩说个没完没了,一个接着一个静悄悄地离开,只有秦夕阳毫不在乎地坐在一旁,一直像个透明人般,此时突然开口道:“能忍常人不能忍之忍,无毒不丈夫,这些都是帝王之术,与我们无关。不然的话,凭我们的才学和武功,早就做了大官。但那样的话,就得经常给这个磕头,给那个下跪,比娼妓还虚情假意,整日带着面具过活。那不是我们的道,比不上才好。若二弟是段誉那种人,为兄早就避之不及。”

秦朝笑道:“江湖上很多汉子都是这样,不然那些人才华横溢,又怎么会连个小官都混不上,根源就在性格上。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正是江湖中人最大的弱点,最让官府中人看不起的地方。但也是江湖中人最大的长处,是江湖中人最看不起官府中人的地方。不过‘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比起钱途,江湖中人确实大大不如官府中人。‘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无钱、无权、无势,说话就没了底气。有理说不清,就只好用拳头说话。”

啪!啪……秦夕阳鼓掌道:“兄弟说得好!官字两张口,有理无钱莫进。江湖中人不玩那么多虚的,拳头大就是爷。如果兄弟的武功不行,这些女人就算各个都是真心跟着你,也终究保不住,迟早会被别人抢走。而不像现在,连‘北乔峰,南乔峰。’的女人也敢争。这才是英雄好汉所为。”

木婉清嘀咕道:“抢别人的女人,如此小人行径,算什么英雄。”

秦夕阳大声道:“你错了,大错特错!我们是在争,而不是在抢,本质上大不相同。为什么钱都是别人的,你不争?为什么美女都是别人的,你不争?为什么好男人都是别人的,你不争?为什么皇帝都是别人的,你不争?你若不争,什么都没你的份。你若想争,还得有实力才行。你争不过别人,那当然不是英雄。你连英雄的女人也能争,那当然是英雄。不但是英雄,还是大英雄。”

木婉清心里认同了七分,嘴上却不服道:“夫君是我的,她们凭什么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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