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了《临城化墨》的故事,予看去童子,四个娃娃醉酒睡去两个,一个还在那用筷子夹肉,吃得不亦乐乎。而先前苦恼的那个童子左手捧碗,右手握筷,眉头微皱,一脸疑惑。

觉得有趣,问:“你这小儿,听完了这个故事,怎的一脸忧心忡忡?”

童子放下碗筷,作揖后,道:“先生,童子不解,先生曾说人心本善,可这个故事里头的人,难分善恶,童子疑惑。”

这小儿苦恼颇多,又听到一个疑惑出,再次不免觉得有趣,又是哈哈大笑出声,惹得童子眉头更紧,竟还微微带火。

放下手中酒杯,看去屋外。原本窸窸窣窣的雨变得只剩三两滴,既然雨停了,那么蝃蝀将出,可饱眼福。

看向童子,玩笑问:“且说说,何人为恶,何人为善?”

童子撅了噘嘴,努力回想,随后道:“先生,萦如歌杀人颇多,却作尊者。仲西侯不出西城,却作大侠。朱谏男心系临城,为何不与手足明言?还有,那上了天的仙人去了哪,那些仙人的师尊,又去了哪?还有还有,黑山在何处,那里住了哪些人?”

童子一连串的问题,予倒觉得这小儿有趣,举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果真啊,有酒仙人醉,喝过再多的酒,也不及这仙人酿令人舒坦。

不等替这童子一一作答,风铃声响,童子急忙起身朝屋外跑去。些许时间过后,童子又小碎步跑了回来,回报道:“先生,外头有几位仙女姐姐求见。”

“仙女姐姐?”回想过后,不由哈哈笑出了声,问,“可是桃花庵的人?”

童子摸了摸脑袋,随后眼睛放光,忙忙点头。又是故人,予举起酒杯,又是微微抿了一口,思考着不知该见或者不见。不等给予童子答案,只听细碎脚步声,故人已在了屋门前。

来人共五人,清一色的绝美佳人。走在最前头的白色素縞,薄纱遮面,看到这身衣服,也是觉得有趣,这是要祭拜何人?在白色素縞女子身后的四位娇美小娘本就生的秀美,加以精致妆容,更是倾城倾国之色。这四位娇美小娘穿着算不上华丽,倒也都是仙气满满,一人一色,从左至右,青、粉、黄、黑。

或许是仙子们身上的香气足以招蜂引蝶,另几个睡去的也好,还在那吃肉的童子也好,都是鼻子动动醒了过来。

“你们几个小儿,既然吃饱了,犯困了,就回屋睡去。”

那个疑惑满满的童子又挠了挠自己脑袋,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待童子们离开了屋,那为首的白色素縞女子坐在了对面,声音清冷,道:“这般多年过去,先生依旧居住在这山野之地。先生,就不怕旧人来寻,害了这几个娃娃么?”爱我

看着这白色素縞的美人儿眼神盯来的眼神同语气一般清冷,又想想他问出的这般问题,予不由一笑,又看了看那还站着的四位俏丽佳人,心里不由觉得有趣。

斯人已逝,而名依存。

“这一代的四位侍婢,也都是娇美若仙子,和月儿有的一拼。”

听到予唤出旧人名字,这白色素縞的美人儿眼中流露笑意,虽有薄纱遮面,看不清真容,依旧足可颠倒众生。

这白色素縞的女子是这一代的桃花庵主,承了庵主之位,也同样承了那桃花仙子之名,看着那薄纱后头隐隐的唇鼻,予不由叹了口气,问“你脸上的疤,为何不除?”

桃花仙子微微摇头,道:“既然落下了,又何必为了皮囊秀美,要去掩盖它?”

听到桃花仙子这么一说,予心中愁苦,最终只得沉默以对。

见予沉默,桃花仙子眼里仍有笑意,却是嘲讽。桃花仙子看了看桌上还有热酒,可又瞅了一眼,不见空杯,也就作罢。

予用一旁的茶夹夹起一个茶杯,在热水里烫了烫,也不擦拭,就放到了桃花仙子面前。桃花仙子身后的粉衣女子自袖子里掏出一块丝绢手帕递给了桃花仙子,桃花仙子接过丝绢手帕,将茶杯擦拭干净。

也无须予动手,桃花仙子自给自足,给自己倒了一茶杯的酒,用宽松衣袖遮住了脸,等衣袖放下,茶杯里的酒已经空了。

“这酒,可美味?”

桃花仙子点了点头,随后道:“年幼时候不知道为何你们喜欢喝酒,长大些了,喝了不少种酒,可喝来喝去,的确还是这仙人酿最对胃口。”

看着眼前的桃花,不由想到了这孩子的身世,更是觉得岁月有趣。慵懒靠在椅背上,也不愿与她多说其它,开门见山道:“今日客人不少,说吧,想听什么故事?”

桃花仙子莞尔一笑,放下了茶杯,声音依旧清冷,道:“那就请先生说说看,那一年,挽风城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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