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洁说要回去,猫亚等人都以为是回去水蓝的石洞,所以他们一直往回石洞的方向走。

林牧洁越看越不对劲儿,这不是回水蓝那儿的路吗?她现在不是回他那儿,是要回涂止那儿,他怎么把她往这条路带了?她叫住了猫亚,问:“这是回石洞的路吧。”

“对啊。”不然他们要回哪里?

“我说的是回木屋,不是回石洞,你怎么带我走这边呢。”说出这句话后,她突然意识到,猫亚之所以带她走这条路,应该是还不知道涂止把被烧掉的木屋重新建起来的事情?

猫亚也正疑惑着呢,不是走这条路,那走哪条路?不回石洞,他们要回哪儿?没地方去了啊。

看到猫亚一头雾水的模样,林牧洁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果然不知道涂止重新修建木屋这回事,她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他。

“涂止在被烧毁的木屋的旧址上,又重新修建了一间新的木屋。”

猫亚一听,先是愣了片刻,过后就兴奋了,他看着林牧洁,激动说到:“真的?”

“对啊,我上次还回去看过了呢,里面的布局跟以前几乎一模一样,就是占地小了点,不过也够我们三个人住了。”

得知涂止重建了木屋,猫亚拉着林牧洁的手就往另一边走,而水蓝和芷青则回去石洞,过程中,芷青有抗议过,因为他想和林牧洁一起走,但后者用涂止威胁了他,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水蓝先回石洞。

站在木屋前,无论是林牧洁还是猫亚,心里都是一阵感慨,尤其是猫亚,要知道他在这间木屋里生活了一百多年,这里有他生活的点点滴滴,木屋也见证了他的成长过程,可以说,木屋是除了涂止和她以外,他最在乎的东西了。

所以,当木屋被一把火烧掉的时候,他的心啊,除了伤心失望之外,还有无尽的愤怒,要不是有所顾忌,他绝对会找到那个放火的恶徒,把她给撕了。

两人进去后,没看到涂止的身影,猫亚直冲自己的房间,而林牧洁拿着她带回来的烤鱼烤虾往他的房间走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涂止打开了门,他站在门口,看着她微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忘记回到这里来呢。”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笑了笑,道:“但我现在带着猫亚回来了,你现在有没有对我刮目相看?”

他接过她的东西,没好气说到:“就凭这件事就想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在想什么呢?”

果然,她就不应该对他有任何期待,她撇了撇嘴,打算转身离去,余光不小心撇进他房间,发现他桌上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她踮起脚尖往里面看,但被涂止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切,不看就不看,背对着他挥了挥手,没好气说到:“我先回去休息吧,那些鱼虾你就自己慢慢吃吧。”

他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她给他带回来的烤鱼烤虾,笑了,转身过后,是落寞。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呈大字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发呆,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情形,她忍不住叹了叹气,涂止伸手接她递给他的东西时,用的是左手,按理来说她不应该感到纠结,但她还是放不下前几天的事情,还是忍不住会有点小纠结,会不想和他靠太近,因为她看到他后,尤其是他的右手,她的脑海里有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陈方死前的恐怖样子。

她安慰过自己,哪个强者不会干点血腥的事情,她以前看的里不就经常出现这种段落吗,男主为了成就霸业,又或者冲冠一怒为红颜,总是会干掉一些人,而涂止还是为了救她才把陈方解决了的,她应该感谢他,而不是排斥他。

但,想归想,做归做啊,她现在还真的无法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唉,算了,还是不要纠结这件事情了,慢慢来吧,说不定再过一点时间,她可能就放下这件事。

可能是因为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环境的关系,林牧洁在这里可以全身心的放松,躺在床上的她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并且还睡得很踏实,中间没有做一个噩梦。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饭,她吃惊了,她这一觉该不会从昨天下午睡到了今天早上吧?她走到窗户边上一看,还真是,她不禁感叹,她有长进了,不仅越来越能吃了,还越来越能睡了,就是智商方面还是个硬伤。

突然,她想知道这个时间的涂止在干嘛,于是,她往他的房间走去,快到的时候,她放慢脚步,蹑手蹑脚的靠近他的房间,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下,发现什么都听不到,她又偷偷的打开一条门缝,鬼鬼祟祟的往里面看。

看了一圈后,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她不甘心,又把门缝开大了一点,还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她再继续把门往外开一点,直到把门完全打开,她都没发现他的影子,原来他不在房间。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她在想要不要进去看看,不进去吧,她以前就一直在好奇帅哥的房间究竟是怎样的,尤其是像涂止这种既帅气又厉害的大妖怪,最重要的是,她可以解决昨天下午的困惑。

进去吧,又怕他中途回来,被他逮到她私自闯进他房间的事情,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自己呢。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恐惧,她决定不要错过这个机会,进去看看他的桌上都摆上了什么东西,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进去前,她先往身后看了一眼,确定涂止不在,她便偷偷摸摸的走了进去,同时把门小心翼翼的关上。

进去后,她发现他的房间给她的第一个感觉是干净整洁,每样东西都整齐有序的放好,没想到啊,这家伙不仅爱干净,还会整理自己的房间。

咦,这个是什么?她看到桌上放着一本记事本,她走过去一看,发现上面写满了名字,她一番看下来,发现这上面写的应该是月老庙祈愿者的名字,这不是她的工作吗?怎么他在做?

她想了想,立马脸红了,自从陈方死在她面前后,她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所以聆听一直都没打开,去月老庙祈愿的人,她自然是一个都没登记下来,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默默无闻的帮她记录起来。

不过,他为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呢,她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坐在旁边,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发现他写的字真的很好看,字迹清晰条理工整,不像她,写字潦草,白纸弄脏,有时候还得看半天才能看懂自己写的是什么字。

在她沉浸在他工整的字迹中,她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她立马慌了,她想要躲起来,但是,她要躲在哪里?她低头一看,桌子底下?不行,他进来就能看得到,衣柜?她四处看了看,才发现他的房间里居然没有衣柜,没办法了,只能往那儿躲了。

她往大床冲去,然后立马趴下往床底下钻去,只不过她悲催的发现,她的脑袋和四肢都能进去,就卡在屁股这一关,她的屁股太大了,床底下的空隙不够用啊,难道她就要这样被他发现?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她越来越慌,她又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唯一能让她躲藏的地方,只有床上了,她想了想,现在是早上,按理来说他刚睡醒,再睡回到床上的概率几乎为零,如果她躲在被子里,他应该发现不了。

对,就这么办了。

她立马从地上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躲进被子里,再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在头顶上的位置留一个很小的出气口换气。

喝醉了的涂止跌跌撞撞的靠在房门上,突然,一道隐隐约约的熟悉的味道钻入他的鼻子里,他先是一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无奈的笑了笑,这里之所以会有她的味道,可能是她路过这里吧。

打开房门后,他发现那股味道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比之前还浓了一点了,但他并没有觉得诧异,而是误以为自己想太多,不然怎么老是会闻到她的味道呢。

他往木床走去,之后整个人往床上倒,双眼无神的看着上方,脑海里全都是这几天的画面,她拒绝被他牵手,她拒绝和他靠太近,她看到他的时候,有时候会露出害怕的神色……每每想到这些,他的心就会莫名的纠疼。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在意她对自己的态度,但这种被忽视,被排斥的感觉,让他真的很难受。

所以,他选择去借酒消愁。

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再次窜入他的鼻中,加上之前想到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让他心里觉得委屈,他转身,张开双手抱住了旁边的被子,把脸贴在被子上,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在抱着自己的妈妈撒娇似的。

躲在被子里的林牧洁能明显的感觉到涂止保住了自己,她心慌了,这跟她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啊,她原本还以为他不会躺到床上来,结果他不仅躺了,居然还有抱着她睡,哦不对,应该说居然还会抱着被子睡,那他什么时候才会起来,才会走出房间?

为了不被涂止发现,她就躲在被子里,还偷偷的往墙壁的位置移动,企图躲开他的拥抱,没想到她往后退,他就往前靠,最后她不仅没有摆脱他,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吓得她不敢轻易再动,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被他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外面似乎没有动静了?她偷偷的从被子里的一端探出头来往外看,发现他抱着被子睡觉,怪不得没发现她躲在被子里呢,原来时睡着了,不过他的身上怎么还散发着一股酒味?她皱眉了,这家伙居然一大早就跑去喝酒了?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她想了想,决定等他睡醒后再旁敲侧击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从这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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