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走。

世事变换难言语,谁知江水为谁流?

九州大地,共存着黔风城、天星国与苑月国三个大国及不少小部落,他们世代交好,和平共处,风流倜傥的黔风城主黔风泽看上了苑月国公主,娶为妻子,两国间更是亲如一家!二人的相爱着,一年后,产下龙凤胎,这兄妹俩的出生,牵动着天下所有人的心,众人都在为其喝彩,为之振奋,黔风城内更是举国同庆,黔风城主下令“大赦天下,八月十王中秋之夜,但凡黔风城子民,均可到城中免费食金童玉女宴。”有的人是含着草出生,有的人则是含金而生,这黔风城主的一男一女,出生后就已注定荣华富贵一身,世人无不羡慕。

八月十王,黔风城内,灯火通亮,照得天上的明月黯然无光,全城上下欢呼雀跃,城主黔风泽与妻子抱着刚满月的龙凤胎出在在城楼上,城楼下更是一片欢腾,“城主万岁!城主万万岁!”

黔风泽微笑着向城楼下的子民挥手示意,看着自己的城民如此高兴,加上他喜得龙凤胎,自然高兴不已,他看着妻子,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笑了笑,说道,“但愿天下永远太平,城民安居乐业!”

身边一大臣拱了拱手,说道,“有城主的英明领导,有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相信我们黔风城会生生不息,永葆太平!对了,城主,公子和公主还没有取名呢,已有一月,理应赐名!”

城主黔风泽笑了笑,说道,“焦将军,你虽是我的侍卫,但论知识文化,你你都不有我之下,这样吧,这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是由你来取吧!”

姓焦的听后,吓得面黄土色,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道,“城主折杀在下了,在下只是一介武夫,怎能给公子和公主取名?”

城主黔风泽走上前,笑了笑,将其扶起,四只手搭在一起,说道,“你我虽为君臣,但胜为兄弟,你的大儿子比他们长一岁,名字不也是我取的?你取个名字又怎么了?以后呀,他们肯定少不了劳架你的!”

姓焦的感激地说道,“犬子命好,得到城主的垂爱,自是他的福气,他公子和公主却不然,在下哪能赐名。”

城主摇了摇头,说道,“你我怎么还这么客气?黔风城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是最忠实于黔风城的,你给两个孩子取名,有何不可呢?”

姓焦的听后,胀红了脸,为难极了,正准备开口之时,突然听到有人喊话道,“你们看”

随着那叫声,所有的人不由得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天边黑压压一片直袭黔风城,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只听见城下惨叫声一片,只见前来吃喜酒的城民血肉飞天,那黑影每到之处,无一幸免,这时他们才意识到,有外敌人入侵!有一将军模样的人上前道,“城主,不好了,有外敌人入侵!”

黔风泽道,“你可否知道是何人?”

那将军道,“他们所有人均以黑布蒙脸,尚未知晓他们是何人!”

黔风泽转身对妻子道,“你先带孩子回去,让我去看看情况!”

可还没有等他的妻子离去,只见一阵寒风袭来,转眼间,已有数十黑衣人一跃而上了楼城,冷冷地说道,“黔风泽,就算了吧,你今天无论如何也是跑不了的!”

黔风泽明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能在此时此刻度来到黔风城的人,定是预谋已久之人,他镇静地看了看来者,冷冷地笑了笑,说道,“不知各位是什么人,怎会来到黔风城?”

一黑衣人道,“黔风泽,你就不别多问了,也不必多说,我等到这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黔风城而来,就是要灭了黔风城!”

此行人倒也干脆利落,直截了当说出了他们的目的,姓焦的在一旁听后,冷冷地笑了笑,说道,“你当我黔风城是什么地方,虽称为城,但也是一个国家,且容尔等想灭就灭的?你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将手挥了挥,轻蔑地笑了笑,说道,“焦作武,黔风城第一侍卫,你的武功了得,这我们早有耳闻,但你看看,我们兵,个个骁勇善战,就是你是三头六臂,又怎么能低档得了我们的进攻?就算你能逃脱得了,可黔风城的老百姓呢?你看看,就是我们说话之时,又有数百人倒在血泊之中!”

黔风泽看了看城下的百姓,他们都是来这里吃喜酒的,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永远倒在这里,他大声呵斥道,“住手!”可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缥缈无力,是那么的脆弱,这些黑衣人根本不听他的,继续砍杀着手无寸铁的百姓。看着自己心爱的臣民,他眼睛湿润了,声音降低了不少,说道,“各位,我求求你们了,放过那些无辜的百姓吧,我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们的,你们可以直说,你们可以找我,怎么能这般残杀无辜百姓呢?”

“不,他们不算无辜,要怪就怪他们是黔风城的人,今日我们到这里来,从来没有想过放过任何一个黔风城的人,黔风泽,你也别埋怨别人,不破不立,不灭不生,你放心,不久的将来,这黔风城定会繁荣昌盛,一定比现在还好!”黑衣人说着,将手一挥,只见四周黑压压一片,挥动着明晃晃的利器,直扑黔风泽等人而去。

焦作武大吼一声,“好大的口气,说大话也不怕闪了你们的舌头,你也不问问焦姜尚袁四大侍卫,来呀,给我狠狠揍这帮不知天高地厚之徒!”随着他一声令下,从城楼里涌出无数侍卫,他们可都是黔风城里最厉害的侍卫。

双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他们要的只是武器与武器的对话,只听叮叮铛铛响个不停,焦作武挥动着大刀,时而向左,时而向右,终于靠近了黔风泽身边,他一边砍杀着黑衣人,一边冲黔风泽道,“城主,这里有我们,你快快带公子公主离开此地!”

黔风泽一边招架着黑衣人的功势,一边说道,“不,焦兄,我不能离开这里,我是城主,我离开了,就意味着黔风城不复存在!你速带侍卫保护好夫人他们离开此地,我要与城共存亡!”

“不,你是城主,你看这黑衣人,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多,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城主,快带公子和公主离开!”

黔风泽笑了笑,说道,“焦兄,带上你的侍卫队,护送夫人离开这里,这是我的命令,不得违抗!你若再不走,我就自刎谢罪!”

焦作武明白城主的脾气,从来不下达第二次命令,他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拦不下来,他大吼一声,“第一、二卫队,跟我来!三四卫队,保护好城主!”

话刚喊完,背上被深深地划了一刀,他顾不上自己的伤痛,直奔城主夫人而去。

城主夫人见焦作武到来,直奔而上,将两个孩子塞进焦作武怀里,哭泣着喊道,“焦将军,两个孩子就托付予你了,拜托!”

焦作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了愣,问道,“夫人,这是”

夫人笑了笑,说道,“我是城主夫人,理应与黔风城共存亡,夫君尚在这里,我要留下来,与城主共存!焦将军,拜托了!”说着,顺手提了一把剑,纵身一跃,只见她挥动着手中之剑,形成一道白光,直扑黔风泽而去!

黑衣人越来越多,城下早已尸横遍野,早已无一活口,更多的黑衣人涌上了城楼,但见黔风城卫队一一倒在了血泊之中,可黑衣人的攻势却越来越猛!黔风泽见焦作武还在带着卫队朝他这边拼杀,大吼一声,“焦作武,连你也不听从我的命令了?还不快快带孩子离开?”

正在黔风泽与焦作武说话之时,只见一把长长的银枪直逼黔风泽身后而去,眼看就要刺进了黔风泽的后背,说时迟,那时慢,城主夫人猛地起身,直扑黔风泽身后而去,那明晃晃的银枪深深地刺进了她娇小的身躯,黔风泽转身看到自己心爱之人倒在血泊之中,猛剑将那黑衣人劈成了两半,他紧紧地抱起夫人,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他撕心裂肺地呼喊着,“小月,你可不能睡呀,小月!”

可任凭他怎么呼喊,城主夫人就是一声不应,此时,黔风城卫队早已将城主及夫人紧紧地围在中间,护佑着他们的主子。

焦作武见黑衣人攻势太猛,将两个刚满月的孩子绑在自己怀里,大吼一声,“一二卫队,铜墙铁壁。”随着他的喊声,一二卫队的人员一一朝他靠拢来,围成了三个圆圈,他们手拉手,连成一片,猛地起身,凌空而起,上面的人用双腿夹起下面的脖子,形成了一个球体,将焦作武与两个孩子围在中央,突然球体开始滚动,但见他们直奔黑衣人而去,任凭黑衣人如果砍杀,球体永朝一个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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