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摇头:“主子不用担心,宁姑娘可聪明了,不但从头到尾没有暴露身份,还愣是甩掉追兵,安安全全回了家。”

容衍瞪他:“我才没有担心她!”

但走了几步又停下:“影子,你留下保护宁潇潇,顺便帮她收拾掉烦人的尾巴。”

在得到回应之前,他又强调:“这是命令。”

良久,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刻意改变过的嗓音:“是。”

山路难行,但等他们走到人迹罕至处后,几人提好行囊,开始施展轻功,眨眼功夫就不见踪迹。

不久之后,从夕江县往罗州的官道上出现一辆马车……

再几天后,罗州被重重看管的堤坝内潜入几道黑影,这几人敏捷地绕过所有守卫,直达水库,夜深人静,月黑风高,他们并未惊动任何人,只从空地扣了些搅拌在一起的黄土泥浆之物。

回到住处后,众人借着月色看清这些东西,便听容衍冷冷道:“事到如今还想用这些唬弄?”

白日里他们不方便刺探,只能夜里行动。

云亦练过夜视,云弎擅长水性,云武隐匿极佳,几人配合得当,在水库藏了一天一夜,发现堤坝果然出现了裂缝,而严知州却只对其进行了最低限度的修补,然后用黄泥将表面遮掩交差。

他怕是只打算凑合表面功夫,混到安全调离吧?

到了这种时候还舍不得拿出那些被他贪墨的银子!好一个严知州!在他眼里,人命到底算什么?

罗州这位严知州任期将满,据说即将调往万象府担任太守,这节骨眼上当然不希望出什么意外,所以里里外外瞒得严实,堤坝附近严防死守,绝不让消息走漏。

云弎刚换了身衣服回来,脑袋上这会儿还在滴水:“因为水库中的水从裂缝溢走,那裂缝却并未扩大,严知州认为最大的影响也就是下游水涨,并未重视。”

容衍脸色难看得很:“他这是将沿河数万计百姓的性命当做儿戏?”

垂眸思索片刻,他深吸一口气:“云亦,云尔。”

两人躬身:“属下在!”

容衍:“用最快的时间搜集罗州所有官员的细报,寻找可用之人,同时尽快暗中准备修补堤坝的材料。”

两人重重施礼:“属下定幸不辱命!”

容衍在屋子里又来回踱了一圈,咬牙道:“堤坝失修的消息暂且压着,否则民心一乱,事态更难收拾。”

罗州的这位知州该死,但为今之计更重要的却不是罚,而是救,救下那些很可能会被殃及性命的无辜百姓。

堤坝一事已经明了,现在还缺严知州蓄意隐瞒官官勾结的证据。

容衍果断道:“回去一趟,接触沈从筠。”

容衍握紧拳头,这也是他头一次深刻感受到,没有权利,他什么也做不了。

……

邻居离开后的潇潇闲暇时会将视线投向远处绵延的大雁山,想着:好不容易才养出些肉的小哥哥,可别回来后又瘦一圈,给他们带的鸡蛋糕,也不知道够不够吃。

她要的竹篮宁丰年做好了,只等给沈天赐的鸡蛋糕做好就能放进去,家里弥漫着饭菜香味的时候,潇潇觉得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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