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就像一颗种子,种下去之后,越想越会成为大树。

元娘打知道月红与张子轩搅在一起之后,就暗下多注意起月红来,从那日之后,果然月红日日出府,有哪日不出府,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似的,若是出府回来之后,总会一脸的笑意。

经过元娘一说,平儿也注意到了,越发觉得事情就是这样,平日里与月红的话就更少了,甚至在一起也不碰说起过话。

确定了事情之后,元娘在与平儿在一起时,便有了决定,“准备一下,咱们明日去普陀寺,在那里要小住一晚,东西都准备好了。”

“姑娘、、、”普陀寺有了歹人之后,明显去那里的妇人少了。

元娘淡淡一笑,“我这个做主子的有成人之美之意,到也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命了。”

平儿神色肃然,心领神会,“奴婢明白了,这就去准备,月红最好出去玩,想来听了一定会更高兴。”

见平儿一点就明白,元娘点了点头。

这阵子平儿也一直不明白为何那醉华楼的公子会喜欢上月红一个小丫头,还是一个下人,如今经姑娘这么一说,心下一凛,莫不是冲着姑娘来了?

想起普陀寺那次发生的事情,平儿对月红最后的那一点惋惜也没有了。

果然,月红一听说明日要去普陀寺,欢喜的忙着去准备东西,平儿扫了她一眼转身出了屋,到底什么命,就要看月红自己的选择了。

想来姑娘对她那般好,她竟然出卖姑娘,即使不出卖姑娘,就是她这样的行为若传出去,也玷污了姑娘的名声。

不管出于哪一个,平儿都不能原谅月红。

月红毕竟是乡下出来的,哪里有那么多的心思,得到出府的消息后,在天黑之前又出了一趟府,钟叔到底忠厚,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月红啊,你这整日里的往外跑,姑娘虽然宽厚,可咱们当下人的也不能太过出挑。”

“钟伯,我知道了。”送信被二公子夸了,月红正心里高兴着。

看着蹦蹦跳跳离开有月红,钟叔摇了摇头。

另一边张子轩得了消息,阴冷冷的一笑,上次之事为了许摇,而放过了她,到是便宜了她,这次又要去普陀寺,决不能再放过她。

既然要在寺里还要住一晚,张子轩眸子闪了闪,“你去谢府里给二姑娘送个信,让她明日里带着谢姑娘去普陀寺玩,就说由我护着,她们大可以放心。”

王二应声退了下去,张子轩想了想,又叫住他,“告诉二姑娘,当日她受的侮辱,我定帮她还回去。”

谢府里,张淑波听了之后,微挑眉目,她最恨的除了许摇,第二个但是李元娘,难不成跟这两人有关?若能看到她们丢丑,自然是好事。

“回去告诉二哥,我知道了。”张淑波挥手让王二回去,起身就去了谢婷的院子。

说起来这几天也怪,老夫人那边免了她的请安,谢婷那边也不过来了,她不是没想过去,可是谢婷总呆在老夫人的院里,到让她寻不到机会。

进府也有近一个月了,侯爷虽然不是日日歇在她的院里,可也每三四天来一次,除了第一次让她疼之外,她才慢慢明白为何人家说起男女之情来总是那般的羞涩,回想起晚上与侯爷在一起,张淑波的脸红了红。

一路到了谢婷的院子,听到谢婷在,张淑波只觉得运气好,叫了一声妹妹就进了屋,哪里知道迎面就有东西飞来,她慌乱的避开身子,站稳后才看到落在地上的是一盏茶杯。

“滚。”谢婷的吼声随后传来。

打上次从国公府回来之后,谢婷不相信许摇的话,特意问了谢夫人,谢夫人看这事一直瞒着女儿,到让女儿一直对张淑波亲近,到不如说了实情。

亲耳听了母亲说的,谢婷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丢脸全是因为张淑波,若不是她那般做,自己又信得着她,怎么可能让许摇拿着那话嘲笑她。

打回府之后,谢婷就一直不想见张淑波,听说她来了就直接让人打发了,或者直接躲到母亲那里去,哪成想今日张淑波一听到谢婷在屋里,直接就进来了,谢婷想赶人都没有赶了。

“妹妹这是怎么了?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直接说出来,你我相交数年,何来妹妹这般发作我。”张淑波心惊之后,马上就有了举动,坐在就近的椅子上抹起泪来。

原本这几日见不到谢婷,哪怕是事情很巧,也让她心里很不安,今日见谢婷这般,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了,想着谢婷的反常是从国公府回来之后,心下就明白了。

定是许摇把那日的事情跟谢婷说了,不然谢婷哪里会对她有不满。

张淑波暗恨不已,可知道在这府里,不能得罪了谢婷,只能一咬牙,先把眼前的一关过了,日后在慢慢计较也不晚。

“发作?我可不敢,相交这些年,我也不过是个傻子,一直被人当猴子一般耍着玩罢了。”谢婷见今日挑开了,到也不在乎了,“好,那我问你,当日你在我大哥房里是怎么晕倒的?”

果然是这个事情。

张淑波一副伤心的抹了抹泪,“原是我不想破坏你与许姑娘的之间的感情,所以才只说是歹人,如今不知道妹妹在那边是听了什么,却问也不问就这样污蔑到我身上,这些年来,难就成我在妹妹眼里就真是那心思深的人?”

这番话一听来,到是看得出张淑波心思灵巧,先不急着解释,而是从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上下手,向来心思简单的谢婷听了这话,火气果然减了许多。

张淑波眼里闪过一抹得意,才悠悠的开了口,“那日我进房间时,就见到桃花晕到在地,还没有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就觉得头上被打了了,晕倒在地时,才扫了一眼是许姑娘。后来醒了之后,也没有敢说出来,我想不透许姑娘为何要那般做,可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忍下来。既然妹妹说了这话,我今儿也想听听到底许姑娘那边是怎么说的,我就是与许姑娘闹翻了脸,也要把自己的名声博回来。”

说到最后,已带了几分犀利。

当日之事,没有外人在场,张淑波反咬一口也会有人相信,原本她是想将此时瞒下去的,可进了府里之后,她才发觉谢夫人并不是想像中那样喜欢她,今日在听到谢婷这样一番话,就明白定是许摇的在背后说了什么,既然这样,还不如她博一博,到时哪怕是怀疑,也不会肯定做死了她的罪名。

兰喜见主子在一旁犹豫了,心下暗暗佩服张姨娘厉害,几句话就让姑娘几天的决心松动了,到底是丞相府的嫡女,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我与妹妹相交多年,掏心的像亲妹妹一般,妹妹只因这误会就恼了我,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到是冤枉死我了。”谢婷没有台阶下来,张淑波适时的弄了个台阶给她。

一听这话,谢婷马上走上前来,拉着她,“我的性子向来直,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哪知道原来是表妹在冤枉姐姐,说起来到是我的错,姐姐可莫生我的气了。”

张淑波被她逗笑了,却扭开头,“哪个是你姐姐,难不成你大哥还娶了的嫂子你也要叫姐姐。”

原本两个人之间嚣张的气氛,也变好了,到比先前还要亲近了些,张淑波面上笑着,心里却一片冰冷,这事总不能就这么过去,得想办法让老夫人那边相信才是。

“对了,我算着明日去普陀寺,有我二哥护着,你要不要去散散心?”张淑波并没有直接邀请,以她与谢婷此时的关系,那样做反而适得其反。

或许更会让谢婷觉得她有旁的目地,今时不同往日,到底不能在像以前那般轻意的利用谢婷了,张淑波想到这些,又是一阵愤然。

“普陀寺不是出现歹人了吗?听说还是你二哥救下我那个表妹的。”谢婷当时听了就想怎么还要救下来?

张淑波笑道,“这事我也隐隐听说了,我今日还特意问了一下,我二哥说那些歹人不过是山下的穷人,马上要过年了,家里没有钱才装成坏人到寺里抢钱的,好像到不是什么恶人。”

不等谢婷开口,张淑波就又道,“妹妹有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我回来一并给你带回来。”

直接就做了决定。

这到让原本还有些多想的谢婷,也放下心来,“我左右在府里也呆了这些天了,不过我得和母亲说说,明早再给嫂子送信去。”

一句嫂子,让张淑波羞红了脸,又闹了两句,才回去。

这阵子谢婷是被禁了足,哪里能随意走运,她真想走动,也不过是去母亲的院子,谢夫人看了也不忍着说她,她也明白若去旁的地方,母亲一定不会同意。

兰喜侍立在一旁也没有多开口,反正夫人是一定不会让姑娘跟着张姨娘出去,所以她也不用多在一旁劝慰,看姑娘的样子,到底也是知道夫人那边不会同意的。

晚上谢宣回来之后,谢婷就让兰喜过去了,兰喜先去了谢夫人那里,谢夫人听到女儿要求到儿子那里明日出门,再一听说白天张淑波去过女儿的院子和说的那些话,脸越发的阴沉,看来真该到宫里请个嬷嬷给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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