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青的过程虽然有些疼,但是对于苏染画來说足以忍受,

瞟了眼左手臂上的那枚青色的犹如华光笼罩的圆月,苏染画慢慢的拉下袖口,将其遮盖,

“好了,如今我也有儿媳了,虽然还沒行正式的婚仪,不过受了刺青行礼,你的身份就算定下來了,不论到了哪里,人们都知道你是月华国的女人,行为上一定要端庄检点,”殷贵妃别有深意的看着苏染画,又将刺青的道理详细的说了一遍,

“是,贵妃娘娘,”苏染画站在殷贵妃面前颔首道,

由于刚经受了丧子之痛,王后的脸色一直不好,又隐隐的听说苏染画是乌善称赞过的女人,如今要嫁给乌托,所以一直隐忍着满脸的怒气,

乌鲁奇也只是乐于看着他的儿子娶了西门显楚的儿媳,待仪式结束后便兴冲冲的离开喝酒去了,

订婚仪式散去,苏染画跟着乌托回到了二王子殿,

“你不打算走了吗,”苏染画回身问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乌托,自从她住在这里,乌托还从未在这里过夜,看着忙碌了一天后,渐黑的天色,苏染画不觉皱了皱眉头,

“我忍了你三个多月,如今你已是我的王子妃,沒有必要再忍下去了吧,”乌托说着就朝苏染画逼近,如豹般闪亮的眼睛盯着她,换做是别的女人,他早吃干抹净了,可是对于苏染画,他有种本能的疏离,总觉得像她这样出尘又张扬着一种势气的女子是不该随意玷污的,

苏染画一直看着乌托,忽而眉头轻皱,抬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左手臂,似乎是随口一问,“这刺青什么时候可以不痛,”

“痛吗,”乌托看着苏染画捋起衣袖,露出那轮圆月,青色的线条边渗着血渍已经凝固,“我以为你不觉得痛,”

“你什么意思,我不觉得痛,别人会痛我就不会,你把我看做什么,一个傻子,”苏染画瞪着乌托,咄咄逼人的质问,身体也渐倾向他,“你要早告诉我还要这刺青,我肯定会想想要不要非得做你的王后,反正我又不是你们那些对皇室炙热的子民,”

在苏染画的逼迫下,乌托不由的后退一步,一直淡然平静的她竟然也会有如此嚣张的一面,令乌托错愕,

“你这是什么眼神,后悔了不成,”苏染画不依不挠的追着乌托后退的脚步,几乎将他顶到了墙上,“告诉你,后悔也晚了,我已经是铁定要嫁给你的人,圆月刺青就是标记,我还要你去攻打青辕王朝,对付西门昊,让他亲眼看到你的王后是谁,你能不能做到,,”

最后的一个字落下,乌托已经硬生生的靠在墙上了,看着近在咫尺,神情逼人嚣张指使的苏染画,好像是个陌生人一般,愣愣的微张着嘴说不出话來,

“你真的后悔了,”苏染画一手揪住乌托的衣领,将脸凑到他的面前,“告诉你,想都别想,我可沒逼着你娶我,都是你自己应下的,”

说着,苏染画伸手紧紧的勾住了乌托的脖子,直往他怀里蹭,“我已经有了刺青标记,有了名分,我们现在就欢好,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苏染画突然的主动,让乌托大跌眼镜,半天回不过神,

苏染画将一只手从乌托脖间取下,移到他的胸口,去摆弄那根根胸毛,若有若无的触碰着他那健硕的胸肌,

“你的手臂还疼,改日吧,”乌托一把拽住苏染画不安分的手,将她从自己胸口拿开,一手抵着她的肩头将她推开了一截距离,

“你不要吗,你不是说不会再忍了吗,”苏染画抬手就要继续去勾乌托的脖子,但是被他用力的挡住,

“今天很累了,你先歇息,”乌托将苏染画推开,“你是西门昊的王妃,娶你我绝不后悔,”

抢对手的女人么,只有骄傲,

苏染画看着乌托匆匆离开的身影,长吁了口气,这一次是把乌托给吓跑了,下次呢,突然又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还真有些不适应,

乌托回到了他的住处,來回踱步不得其解,

苏染画这是怎么回事,说是想嫁他,可是之前一直不冷不热,连他也怀疑她会反悔,所以才严令所有的人不准跟她透露订婚细节,尤其是最后公认身份的刺青仪式,可是等她烙上刺青之后,好像显得格外兴奋,有种巴不得事成的急促,

她真的迫不及待的要利用自己去对付西门昊,心底悄然升起对西门昊强烈的恨意,

女人的心真的如海底针,原來苏染画一直在使欲擒故纵的把戏,看來是不能让一个女人看出对她爱慕的心思,否则真会抓住不放,乌托收回思绪,决定先“冷落”苏染画一阵,

于是,一连几天,乌托都沒有在苏染画跟前露面,

“阿敏,二王子一直都这么忙,”苏染画问陪着自己在花园散步的阿敏,

“可能吧,”阿敏含含糊糊的回应,她也奇怪二王子怎么突然來的少了,

“成天呆在殿里闷死了,我得出去走走,”苏染画有些烦躁的跺跺脚,

“想出去吗,”

真是一说就到,乌托只是身形一闪便出现在苏染画的面前,

“是啊,”苏染画道,“西门昊的那些人不是都被你除去了吗,想他也不会这么快又派來了新手,我出去不会被人盯上吧,”

“想出去的话就出去转转,沒什么大不了,”乌托很爽快的道,

“那我真的出去了啊,”苏染画走到乌托跟前,认真的问,

“嗯,”乌托双手环胸,打量着苏染画,

“太好了,总算自由了,”苏染画猛然张开双臂,扑向乌托,紧紧的抱住他的腰,

向來主动惯的乌托被苏染画弄得被动起來,很不自在,觉得真是有失颜面,毫不犹豫的便将苏染画一把推开,

苏染画似乎兴趣盎然,又道,“你跟我一起出去吧,”

本來乌托还怕苏染画想弄出什么举动,见她自己提出让他跟着,便打消了一丝疑虑,点头答应了,

与苏染画离开王宫,來到了月华国的京都,看着对一切好奇感兴趣的苏染画,乌托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多心了,她已经烙上了永难消逝的表示身份的刺青,就算她以后不论到了哪里,这个身份都会成为她的羁绊,甚至给她带來危险,她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今只有守着这个身份,呆在自己身边是最好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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