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最后所需的药材,君梓琳摆在屋子中,并算计了一下制药成功后的时间。王府安定,没有打打杀杀,其他一切都好,大约两日左右,药物便可做好,给周烬服下。

希望他能早点病好。

弄好这些后,君梓琳出门,让小蝶过来帮自己更衣,然后入宫。

“小姐,姑爷说了,请您好好地歇息,待到明日后入宫呢!”小蝶欢喜地说道,她家姑娘实在是太体贴了。姑爷与小姐这般相爱,哼,外头那些流言,早晚有一日不攻自破!

“哦。”

君梓琳略感意外,不过倒也答应下来,只是依然要更衣。

不必入宫,她还得去见娘亲,回娘家。

随即收拾一番,君梓琳回了郑尚书府。

与娘亲一番相谈后,郑氏让君梓琳也回趟傅相府。那里毕竟是曾经养育过她的地方。

君梓琳点头应下。

娘亲不说,她也是要这般做的。毕竟表姐傅雅柔还在那里,她要去看看,顺带打听下傅绫萃的情况。

回去的路上,君梓琳问了小蝶。

小蝶早把这件事情打听好了,闻言便噼哩啪啦说出,“之前定国公世子出事,被送回帝都城。傅绫萃也跟着回来。从那以后,便没有再出过府。而且很安稳,现在的傅相府,可平静了。大约是世子这副遭遇,让傅绫萃一下子没了依靠吧!”

反正都发生那么多丑事了,小蝶觉得傅绫萃是不可能嫁给别人的。她也就只能嫁给定国公世子。可现在世子依然在昏迷,她能做什么,还不是以泪洗面?

这话听在耳中,君梓琳倒是很意外。

按说傅绫萃的个性,并不像是能够经得起风平浪静的人。

她要更大的风浪,才能活下去。

王妃的马车在街头经过,听说前头有人打斗,马车略停了停,手下人前去看情况。马车夫等了会,没看见手下人归来,于是便下了马车,打算过去看看情况。

这天黑路远的,虽然帝都城灯火不见熄,但与白日还是不太相同。看得不那么清晰。

不多时马车夫归来,“驾”呼一声,马车跟着而起。

“这车夫不像从前那样,驾车稳当。”君梓琳淡淡地说道。在外头,什么样的马车都坐过,有时候甚为想念帝都城的马车和马夫,不仅稳当,地面也好走。

现在,好像这马夫与外头的马夫一样了,驾车挺鲁莽的。

正在此际,君梓琳旁边的那马车帘子被掀开来,仿佛是被风吹开一样。但是接下来,她却看见一张脸从马车帘中钻了进来,并发出阴幽幽的声音:“君傻子,又见面了……”

小蝶听见后,猛地一扭头,但看见深夜的黑暗中,在马车窗中印出张雪白的人脸,一刹那的憷悚之感,令小蝶放声尖叫。

尖叫声卡在嗓子眼,随后便看到小蝶翻白眼昏了过去。

君梓琳静静望着马车外的人脸,镇定非常:“慕冥,你跟我回了帝都城,莫非是想自首?”这个人阴魂不散,看来是被毒给折磨得不轻快!

“并非。我只想给你带句话。”慕冥淡淡地说道,“你们带回来的那批银子,并不是全部,似乎还有一个巨大的宝藏,留在了外面,留在了恒州……”

君梓琳一听这话,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单狭与追魄!

怀有巨大宝藏秘密的单狭,就在自己的手中,但却是寄放在了恒州。而追魄,早去了恒州,为了照顾单狭。

君梓琳放心,有追魄在,单狭不会丢,宝藏也不会丢。

但是,令她没料到的是,慕冥竟然追到了恒州,莫非他的人已发现单狭的踪迹?

不可能!

追魄藏得那么深,怎么可能被发现。

一眨眼间,君梓琳内心想了极多,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

慕冥却不能浪费时间,他是假扮了马车夫,并制造了一场纠纷之后,才使得这辆马车易了主,能争取的时间很少,此刻马车在无人驾驶之中,但是很快暗中的冷轩就能发现马车无人驾驶,到时候自己就必须走了。

一想到冷轩此人的修为,慕冥便感到无比头疼。

之前在碧绿山,那十名手下,居然没把冷轩杀掉,留这么一个活口挡自己路,可恨!甚至是还把碧绿山埋藏的银子都丢了个精光!

“既然王妃娘娘不肯给我解药,那么你也尝尝中毒的滋味吧!”

慕冥阴冷地说道,同时朝君梓琳一挥手。

君梓琳哪能让他投射毒药,当场朝侧闪去,谁知慕冥带着黑息的一掌倏然击来,顷刻间漫延整个马车,这下子除了闭气,便是迅速跳车。

慕冥的那一掌仿佛有着极高的吸附力,这下君梓琳连动都不能,哪里还能逃走。

就在慕冥即将得逞时,突然一记强劲的掌风自身后袭来,眨眼间慕冥从马车外跳走。

君梓琳立即拖着昏迷中的小蝶,朝马车外跳去。

主仆二人弃车,而黑暗处,冷轩击退慕冥,并赶了过来:“王妃,怎样?”

检查了下小蝶的状况,发现她并没中毒,君梓琳松口气,让冷轩背着小蝶,几个人步行返回王府。

虽然时间不短了,天也黑了。只是晋王府内,周烬并没有回来,显然还呆在皇宫之中。

君梓琳想了想,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研究解药。这药,不能再拖下去了。

此际,在御书房的晋王爷,也不太好过。

面前摆着一大堆奏折,当初他把案情整理一番,连续派人递送回皇宫,给皇帝过目。偶尔皇上会手谕,回他一两句话。手谕中的话,十分贴心,看着很温暖。

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错觉。

皇帝将手中的奏折往前一推,让晋王看看!

周烬本不想看,结果皇帝那脸色黑如锅底,他没办法,只得看。

结果刚打开最上面的一张奏折,就看到“厉举方”的大名,上面所写的意思也很明了,大略是晋王在陵州,不事正务,狎玩小倌儿,于陵州衙门为妓所,肆意行乐,放荡不羁。

再打开下一道奏折,他娘的,说的更离谱。举例说明陵州的小倌之所,成了晋王的出入风月之地,不仅如此连戏坊也不被放过。晋王左拥右抱,花天洒地,快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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