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急忙将银子收拢了起来。

今日赚钱,祁钰很开心。

尽管手段有点旁门左道上不得台面,但不管怎么说钱是有了。

今日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下午遇到了那个咋咋呼呼的红衣女。

吃了东西后,祁钰帮喜乐整顿了饭桌,弄好了卫生后两人到门口去等了。

往常这时候蒲月和和婶就回来了,但今日月亮都已升起来了,还不见两人回来,这不免让人担心。

“今日客流量大吗?怎么还不见她们回来?”

祁钰看看天边峨眉月,看看巷子口,他期待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不知道呢,我走的时候已没几个人了。”喜乐也为蒲月捏把汗。

不知道怎么搞的,蒲月所到之处麻烦事也如影随形。

实际上,蒲月今日遇到了事。

本来酉时前后蒲月就可以离开了,这里毕竟是小县城,作息还比较循规蹈矩。

到夜幕降临基本少有人来吃宵夜的。

蒲月每天这个时间点也就基本没什么事可以回家了。

但今日才准备走,却来了最后一个客人。

那客人红衣如花,进来后一屁股坐下,嚷嚷着就要吃东西。

且还点的是烹调起来格外困难的菜。

时间上显然已来不及了,老板也想要做这一门生意,但只能过去好言好语:

“不如姑娘明日一大清早就来,今日我们的食材已没有了,只怕不能为姑娘做吃的了。”

“讨厌。”梁月新勃然大怒,

“我掏钱过来吃东西,你这做生意的竟要将我拒之门外了?”

……

“我是来吃招牌菜的,你们这里不是有个独步天下的厨娘,让她做了给我吃,我又不会少银子给你们?”

……

掌柜的满头黑线,蒲月名声在外,一日里来找她的人不计其数。

人人嘴巴都很刁,但蒲月总有办法让他们乘兴而来、尽兴而去。

但此刻的时间,食材的确已很紧张,且有的菜需要烧料头和高汤,期间耗费的时将格外的长。

这个点儿早超过了蒲月下班的时间,蒲月已在后面整顿炊具准备离开了。

“不白吃,有小费呢。”

那女孩也格外慷慨,拿出一锭银子丢在了桌上,老板一看,顿时笑逐颜开。

但他才到后厨去就看到蒲月整顿了刀具等准备离开,蒲月心头有牵挂,走的有点着急。

掌柜的道明要蒲月做那几道格外复杂繁难的招牌菜,蒲月自然不会同意,两人发生了争执。

“她想要吃,就明日早早的过来排队,何苦今晚打秋风来?我要回去睡觉了。”蒲月坚决不开先河。

“月姑娘,人是铁饭是钢,那姑娘也饥肠辘辘了,就委屈您做点儿吃的吧。”

“不委屈自己,不为难别人,我要走了。”蒲月推开了老板。

出门来就看到了那红衣女,两人对上眼了。

那红衣女也听蒲月不做吃的给自己,顿时火冒三丈,

“好你个厨娘,你竟目中无人到这步田地了吗?”

“我在上工的时候的确是厨娘,但此刻我已下工了,我是自由身,所以姑娘不要大呼小叫。”蒲月很原则。

下班后,她已切换了自己的身份。

梁月新生气了,指了指蒲月,“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我已经向你说明了情况,姑娘如果再强人所难,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蒲月也是十分生气,说完这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蒲月和和婶回来了,祁钰急忙去迎接。

然而从两人的表情也可看出两人遭遇了什么,他连忙问道:

“今日可发生什么事情了?”

蒲月一脸不高兴,明显是不想多说。

还是和婶道:“今日晚间我们遇到一个脾气火爆的女孩,非要吃料理。”

和婶三言两语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祁钰一听,顿时明白了什么,“我今日也遇到一个女孩。”

几个人这么一聊,发现他们各自口中的“红衣女”实际上竟是同一个人。

祁钰只得好好安慰了蒲月一番,“算了,是哪家刁蛮任性的大小姐罢了,我们不必管她。”

“嗯嗯。”蒲月兴致不高,再加上有些累了,便早早地歇息了。

到第二日,那红衣女又到了,蒲月才一到客店就看到了梁月新。

“月姑娘早上好啊,”梁月新是个直肠子,似乎已将昨晚的冲突忘记了。

但蒲月还记忆犹新呢,她微微点点头,算是礼貌,梁月新道:

“今日我有个朋友来,我预定了你们客店,有的你忙了。”

“来的都是客。”蒲月笑。

尽管,她恨不得此刻就抓了扫把赶走这客……

客人的客人据说早半天会来,蒲月他们已忙碌起来。

等那客人到来,蒲月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外面老管家朝着里头探头探脑,催蒲月快一点。

蒲月无动于衷,之前什么速度此刻还什么速度。

对食材和烹调,蒲月格外尽心竭力,因此同样的东西总能做的别有风味,迥异于其余人。

这也是她做菜的心得体会,但外面那群人哪里知道所以然?

那红衣女的朋友到了,两人相谈甚欢。

她动作亲昵,时不时伸手准备为她的朋友正一正衣裳,捋一捋发丝,但那异性朋友显然不喜欢她这样。

“你这样我不太习惯。”那男子放下筷子,黑漆漆的瞳仁盯着对面的女孩,

“对了,阿月今日邀我来单纯就为了吃东西吗?”

“吃东西!也送东西给你,我得了一个宝物,来看看。”

梁月新小心翼翼将一个木盒拿出来,小心翼翼打开,在光洁的桌面上推了过去。

对面的男子一看,笑凝固在了脸上。

“你老天拔地找我来就是为看这个?”他惊诧的盯着盒子。

那盒子里是一个犹如恐龙蛋一般的石头。

那石表面粗糙,纹理寻常,这等石头在河边比比皆是,他可看不出什么门道儿。

“此乃女娲补天用的宝石呢,元哥哥。”

梁月新似对那石头格外了解,竟一口气说出了那石头的十来个好处,听的元哥哥一愣一愣的。

“阿月,你可真会开玩笑,这石头不过是寻常的一块罢了,你被人骗了。”

对面的公子忍俊不禁。

“骗了吗?”此刻梁月新也感觉不对头,“算了,那就丢了吧,反正也不值钱。”

三五百两打水漂了,但可以博元哥哥一笑,已物超所值。

“发财,将石头丢了吧,元哥哥才不喜欢呢。”

于是那价值连城的“宝石”被轻而易举丢了出去。

两人继续聊,接下来就是一些不着四六的话。

面前的元哥哥才走西口回来,倒卖了一些皮草,如今倒有了不少的钱。

但元哥哥会赚钱也格外会花钱,因此他仅仅是过路财神。

吃了东西准备离开,和婶却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大惊小怪,

“小姐,我还以为梁姑娘邀请的客人是何方神圣呢,原来是元公子啊。”

“元公子?”蒲月皱眉。

她哪里知道喜乐口中的“元公子”是何方神圣。

喜乐忙凑近解释,“小姐,我们买屋时,还是元公子推荐来的呢。”

蒲月一听,面前顿时浮现出元放那团圞的一张脸,以及那笑起来微弯的嘴唇。

她恍然大悟,“你说的元公子就是元放啊?”

之前蒲月遇到元放的时候,元放化名“元子”。

后来因买屋一事,两人熟悉了,蒲月才知元子真名为“元放”。

虽然是点头之交,但元放为人仗义疏财,蒲月为人豪爽,两人倒是很投契。

这么一思忖,倒有两个月多没见到元放了呢。

两个月之前最后一次见元放,元放提及他要到西川做生意去,此刻元放已回来了,竟直接到了这里来找蒲月。

元放和梁月新已聊了片时,如今准备分道扬镳。

但见后厨的门帘一起,走出个娉娉婷婷的美人儿。

这一看,元放的眼就挪不开了。

以至于他这灵魂出窍的模样,连梁月新都注意到了。

梁月新急忙挥手,“元哥哥,你看什么呢?看的如此津津有味嘛。”

梁月新一回头,注意到从后面走向他们的竟是昨晚和自己吵架的女孩。

而元放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很显然那是倾慕和渴盼的眼神,那是喜欢和爱恋的目光。

“元哥哥?”

见人始终回不过神,梁月新嘟着嘴巴又叫了一声。

只是元放的心思一直都在蒲月的身上,“怎么、怎么是你?”

“元子,你回来了?”蒲月喜笑颜开。

“我早听说县城内出了个举世无双的厨娘,竟是你啊,真好!”

前段时间落难的元放遇到了蒲月,蒲月救了他一把,元放对蒲月感激不尽。

两人之前还合作了一把小生意,他有幸吃到过蒲月做的饭菜,那饭菜让他齿颊留香。

想不到蒲月如今摇身一变竟成了传说中独一无二的厨娘。

能在这里重逢,看来他们还是挺有缘分的。

“你们,你们认识啊?”此刻,梁月新乍然起身,指了指两人。

“阿月,我为你介绍,这位姑娘是蒲月,之前偶然间认识的。”

“蒲月,这是我的朋友梁月新。”

实际上,梁月新是元放的青梅竹马,两人从他们父辈开始就在做生意,关系一直都很不错。

元放的老爹希望元放能和梁月新在一起,梁月新的爹爹也有同样的愿望。

但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无论梁月新怎么努力去讨好元放,元放从未对她动过心,有过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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