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87章 知恩图报
大嘴的老妈来城里，因为担心大嘴，根本没心情游山玩水逛超市。
她软磨硬泡，愣是没撬开大嘴的嘴巴。
她只想知道肖亚轩，到底在哪里工作，不见到他本人，她的心无法平静下来。
算算日子，她已经来了四五天，可是连肖亚轩的面都没碰着，她又如何坐的住。
她来城里认识的第一个无业游民，也只有秀琴，她家的住处，她早就从秀琴那里打听清楚了，只不过没登门拜访而已。
再也坐不住的她，打算自己去找人打听消息。
按照秀琴提供的线索，李妈妈来到了她的屋子前，可惜大门紧闭，从缝隙里看里面，里面的门也紧闭着。
“城里人怎么回事，本来就独门独院了，居然还不嫌孤单，里里外外都关着，也不喜欢窜门，真没意思，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就在她贼似的查看秀琴气魄宏伟的家时，一个白发苍苍，却面色红润的老头走了过来。
“大妹子，找什么呢？”
“哎呦呦，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吓死我了。”
蓦然掉头的李妈妈，看见白发老头，忍不住埋怨道。
来者正是车正方，七十多岁的他，虽然头发苍白，但是脸庞红润，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得多。
车正方乐了：“大妹子，是你偷看别人的家，看得太专注了吧，你这个人好没道理，反而嗔怪别人走路没声音。
你是从山里来的吧，也难怪，你们乡里树叶多，踩在地上沙沙响，老远都能听到有人来啦。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李手的妈妈吧？”
“我不认识你，你怎么反而认识我？”李妈妈警惕的看着眼前一团和气的老头。
城里人个个滑得像泥鳅，很难对付，李妈妈立马提高警惕。
“你大概是来找秀琴的吧？”
精神矍铄的老头神啦，能掐会算呀。
李妈妈结结巴巴的问：“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来找秀琴的？”
“我是秀琴的公公。”
“秀琴还有公公呀！”李妈妈笑起来，“你多大了，难道有七十多岁啦？”
老实说，从老头的面容来看，李妈妈还真的看不出年纪来。
但是从头发的黑白上估计，就能八九不离十。
“不错嘛，还能看得出来我的年纪，大妹子，你和我媳妇差不多大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
老头照理应该看不出来，可是他竟然靠胡蒙瞎猜，也能猜过八九不离十。
李妈妈有些难为情，“你老眼力劲厉害，佩服佩服。”
她还没有秀琴年纪大呢，可是大家看她，都像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李手，也有相同的遭遇，不知道做何感想？
“哈哈哈，乡里人天天晒太阳，老实说，看面相真的看不出来，我是从你女儿李手的年龄中，推出来的。”车正方得意的笑道。
李妈妈扯年龄上的尴尬事，张口就问：“秀琴姐呢，她是哪里了，怎么没看见她在家呀？”
“唉，她呀，病了，病了好几天了。”车正方唉声叹气，把饭盒往她面前一晃，“看见吗，刚刚送饭回来，早中晚都要送。”
李妈妈惊讶的问：“什么病？”
“这里！”车正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告诉她秀琴脑子不好使。
李妈妈吓了一大跳：“脑溢血，这可不得了！”
“不是脑溢血，是脑子受刺激了，她是上你家吃晚饭了吧，回来就恍恍惚惚了，连人也不大认得明白了。”
“没谁刺激她呀！”
李妈妈仔细搜索记忆，真的没发现有谁和她过不去。
“唉，心病，心病，我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楚，我还得去熬鸡肉，等会儿还要去送饭呢。
这两天我孙子说，要找一个陪护……”
“那不又得花钱，得了，这两天我有空，我来陪秀琴姐吧。”
此事毕竟因为她家请客而起，而且秀琴一家对女儿李手有恩，没想到恩没报答，把恩人给刺激进医院了，李妈妈老过意不去。
车正方喜道：“钱都无所谓，就怕陪护不周到，如果大妹子肯帮忙，这陪护的钱还是要给的。”
“老爹你这就客气了，我都没好好感谢你们对我女儿的恩情呢，你帮你这点事，是我的福气，千万别提钱，提钱伤感情。
我们乡里人虽然不是特别富裕，但是义气和恩情，这一点我们心里清楚得很。
走吧，我来帮你弄鸡汤，这些是女人的活，男人都不太内行。”李妈妈自告奋勇，要免费帮忙做事。
车正方求之不得，千恩万谢，把李妈妈请进家。
“你几点钟送中饭？”
“一点钟！”
“那还有点早！”李妈妈说。
“我想熬烂一点。”
“秀琴姐牙齿还好，用不着太烂。”
因为时间还早，车正方便带着李妈妈参观了李手住的房间。
“阿弥陀佛，我这两个女儿进城，真的是菩萨保佑，都能遇难成祥，还遇到贵人，真的是菩萨保佑。”
李妈妈不停的念佛，感谢车正方一家的深情厚谊。
难怪李手的心思，已经跑到九霄云外，住住这么好的房子，又有车正方翁媳两个照顾外甥女欢欢，她们家还没有小孩子，欢欢在她家，肯定很受宠爱。
也难怪那个小丫头片子，口口声声念叨要进城，要和老爷爷，秀琴奶奶在一起。
车正方又把她带进自己的书房，书房非常大，周围挂满了字画，琳琅满目，特别好看。
“老爹是个文化人呀！”李妈妈笑嘻嘻的奉承道，“这些字，都是你自己写的吗？
哎呀妈呀，比我们那里一个写对联的老师，字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老爹有这本事，大过年的时候，可以去写对联，这么好的字，不知道有多少人抢就要买呢。
明儿过年，你老得给我写一副对联，挂在堂屋门口，也让我扬眉吐气几天。”
“行啊！”车正方爽快的答应了。
时间过得很快，她们赶紧进厨房熬鸡汤，李妈妈又炒了几个拿手菜，车正方吃得大呼过瘾。
这个乡里村妇，看起来黑不溜秋的，也有点脏兮兮的样子，可是炒出来的菜，却喷香喷香的。
自从媳妇病了，车正方担惊受怕，就没吃过一顿正常饭菜。
今天总算大开杀戒，吃得肚儿圆圆，特别惬意。
“大妹子，你的手艺不错呀，寻常小菜，也能炒得香喷喷的，你有时间，一定要教一教秀琴 提高提高她的厨艺。”
李妈妈拍拍胸脯，满口应承道：“行，包在我身上。”
“你女儿李手算是得了你的真传，她做的饭菜，也特别好吃，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回这里来，我们一家人蛮想她和欢欢。”
“我这个女儿命苦啊！”李妈妈想到李手的处境，每次回娘家，不是这里青一块就是那里紫一块，
这个可怜的孩子，还瞒着不肯和我诉苦，强颜欢笑，反而劝我要保重身体。
说到这里，李妈妈鼻子一酸，那眼泪汩汩往下流。
“打女人的男人，一定不能要。离婚对你们乡里人来说，好像天翻地覆了，会被人瞧不起。
多半都是抱着忍耐的心思，等待对方幡然醒悟，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甚至有人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块石头抱着走，这都是错误的思想。
当一个人遇到人渣时，必须及时止损，才对得起自己，父母，和孩子。
我媳妇也是苦命人，她和我儿子离婚，就是我怂恿的……”
“啊，你怂恿儿子媳妇离婚！”李妈妈算是大开眼界了。
在她看来，媳妇再好，终究是外人，儿子再不好，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当老爸的，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呢？
“是啊，我那个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只知道赌博打牌，还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把这个家搞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唉，我这辈子，对不起我那儿媳妇啊！”
原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表面光鲜亮丽的秀琴，也是这样苦命的一个女人。
她们把准备好的饭菜，装进饭盒，然后一前一后去了医院。
“秀琴姐，秀琴姐。”李妈妈自来熟，依仗自己和秀琴有过一面之缘，直接去和她打招呼。
“你是谁呀，我认识你吗？”秀琴白了李妈妈几眼，鄙视的问。
“我是李手的妈妈呀，怎么，不认识啦，前两天我们还在菜市场见面，你去我小女儿的家，还和我一起做饭来着。
你啊，真是贵人多忘事，是不是嫌弃我是乡里人，看不起我呀？”
“咳咳，咳咳，那是你多心，我从来没看不起别人，这辈子只有别人看不起我。”
秀琴卑微的说道，继而神转折问道，“笑笑你认识吗？”
“笑笑，她不是我小女儿的师傅吗，我当然认识啦！”
这下秀琴眉欢眼笑，拽住她不放手了。
她还凑过去耳语道：“他们这些人，都不肯带我去看笑笑，你愿不愿意带我去见她？”
“行啊，没问题！”李妈妈拍拍胸脯，下了保证。
秀琴那个高兴劲，溢于言表。
“带你去见笑笑没问题，但是你必须听我的话，你能做得到吗？”
“一言为定，我们拉钩。”
秀琴孩子似的，居然要和李妈妈拉钩。
幸亏李妈妈从孙儿男女那里，学会了拉钩上吊的誓言。
“那现在你赶紧吃饭，看看我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你要吃得饱饱的，然后才带你去见笑笑。
不然笑笑看你不吃饭，身体不好，会不高兴，就不愿意见你。”
她软磨硬泡，愣是没撬开大嘴的嘴巴。
她只想知道肖亚轩，到底在哪里工作，不见到他本人，她的心无法平静下来。
算算日子，她已经来了四五天，可是连肖亚轩的面都没碰着，她又如何坐的住。
她来城里认识的第一个无业游民，也只有秀琴，她家的住处，她早就从秀琴那里打听清楚了，只不过没登门拜访而已。
再也坐不住的她，打算自己去找人打听消息。
按照秀琴提供的线索，李妈妈来到了她的屋子前，可惜大门紧闭，从缝隙里看里面，里面的门也紧闭着。
“城里人怎么回事，本来就独门独院了，居然还不嫌孤单，里里外外都关着，也不喜欢窜门，真没意思，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就在她贼似的查看秀琴气魄宏伟的家时，一个白发苍苍，却面色红润的老头走了过来。
“大妹子，找什么呢？”
“哎呦呦，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吓死我了。”
蓦然掉头的李妈妈，看见白发老头，忍不住埋怨道。
来者正是车正方，七十多岁的他，虽然头发苍白，但是脸庞红润，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得多。
车正方乐了：“大妹子，是你偷看别人的家，看得太专注了吧，你这个人好没道理，反而嗔怪别人走路没声音。
你是从山里来的吧，也难怪，你们乡里树叶多，踩在地上沙沙响，老远都能听到有人来啦。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李手的妈妈吧？”
“我不认识你，你怎么反而认识我？”李妈妈警惕的看着眼前一团和气的老头。
城里人个个滑得像泥鳅，很难对付，李妈妈立马提高警惕。
“你大概是来找秀琴的吧？”
精神矍铄的老头神啦，能掐会算呀。
李妈妈结结巴巴的问：“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来找秀琴的？”
“我是秀琴的公公。”
“秀琴还有公公呀！”李妈妈笑起来，“你多大了，难道有七十多岁啦？”
老实说，从老头的面容来看，李妈妈还真的看不出年纪来。
但是从头发的黑白上估计，就能八九不离十。
“不错嘛，还能看得出来我的年纪，大妹子，你和我媳妇差不多大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
老头照理应该看不出来，可是他竟然靠胡蒙瞎猜，也能猜过八九不离十。
李妈妈有些难为情，“你老眼力劲厉害，佩服佩服。”
她还没有秀琴年纪大呢，可是大家看她，都像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李手，也有相同的遭遇，不知道做何感想？
“哈哈哈，乡里人天天晒太阳，老实说，看面相真的看不出来，我是从你女儿李手的年龄中，推出来的。”车正方得意的笑道。
李妈妈扯年龄上的尴尬事，张口就问：“秀琴姐呢，她是哪里了，怎么没看见她在家呀？”
“唉，她呀，病了，病了好几天了。”车正方唉声叹气，把饭盒往她面前一晃，“看见吗，刚刚送饭回来，早中晚都要送。”
李妈妈惊讶的问：“什么病？”
“这里！”车正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告诉她秀琴脑子不好使。
李妈妈吓了一大跳：“脑溢血，这可不得了！”
“不是脑溢血，是脑子受刺激了，她是上你家吃晚饭了吧，回来就恍恍惚惚了，连人也不大认得明白了。”
“没谁刺激她呀！”
李妈妈仔细搜索记忆，真的没发现有谁和她过不去。
“唉，心病，心病，我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楚，我还得去熬鸡肉，等会儿还要去送饭呢。
这两天我孙子说，要找一个陪护……”
“那不又得花钱，得了，这两天我有空，我来陪秀琴姐吧。”
此事毕竟因为她家请客而起，而且秀琴一家对女儿李手有恩，没想到恩没报答，把恩人给刺激进医院了，李妈妈老过意不去。
车正方喜道：“钱都无所谓，就怕陪护不周到，如果大妹子肯帮忙，这陪护的钱还是要给的。”
“老爹你这就客气了，我都没好好感谢你们对我女儿的恩情呢，你帮你这点事，是我的福气，千万别提钱，提钱伤感情。
我们乡里人虽然不是特别富裕，但是义气和恩情，这一点我们心里清楚得很。
走吧，我来帮你弄鸡汤，这些是女人的活，男人都不太内行。”李妈妈自告奋勇，要免费帮忙做事。
车正方求之不得，千恩万谢，把李妈妈请进家。
“你几点钟送中饭？”
“一点钟！”
“那还有点早！”李妈妈说。
“我想熬烂一点。”
“秀琴姐牙齿还好，用不着太烂。”
因为时间还早，车正方便带着李妈妈参观了李手住的房间。
“阿弥陀佛，我这两个女儿进城，真的是菩萨保佑，都能遇难成祥，还遇到贵人，真的是菩萨保佑。”
李妈妈不停的念佛，感谢车正方一家的深情厚谊。
难怪李手的心思，已经跑到九霄云外，住住这么好的房子，又有车正方翁媳两个照顾外甥女欢欢，她们家还没有小孩子，欢欢在她家，肯定很受宠爱。
也难怪那个小丫头片子，口口声声念叨要进城，要和老爷爷，秀琴奶奶在一起。
车正方又把她带进自己的书房，书房非常大，周围挂满了字画，琳琅满目，特别好看。
“老爹是个文化人呀！”李妈妈笑嘻嘻的奉承道，“这些字，都是你自己写的吗？
哎呀妈呀，比我们那里一个写对联的老师，字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老爹有这本事，大过年的时候，可以去写对联，这么好的字，不知道有多少人抢就要买呢。
明儿过年，你老得给我写一副对联，挂在堂屋门口，也让我扬眉吐气几天。”
“行啊！”车正方爽快的答应了。
时间过得很快，她们赶紧进厨房熬鸡汤，李妈妈又炒了几个拿手菜，车正方吃得大呼过瘾。
这个乡里村妇，看起来黑不溜秋的，也有点脏兮兮的样子，可是炒出来的菜，却喷香喷香的。
自从媳妇病了，车正方担惊受怕，就没吃过一顿正常饭菜。
今天总算大开杀戒，吃得肚儿圆圆，特别惬意。
“大妹子，你的手艺不错呀，寻常小菜，也能炒得香喷喷的，你有时间，一定要教一教秀琴 提高提高她的厨艺。”
李妈妈拍拍胸脯，满口应承道：“行，包在我身上。”
“你女儿李手算是得了你的真传，她做的饭菜，也特别好吃，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回这里来，我们一家人蛮想她和欢欢。”
“我这个女儿命苦啊！”李妈妈想到李手的处境，每次回娘家，不是这里青一块就是那里紫一块，
这个可怜的孩子，还瞒着不肯和我诉苦，强颜欢笑，反而劝我要保重身体。
说到这里，李妈妈鼻子一酸，那眼泪汩汩往下流。
“打女人的男人，一定不能要。离婚对你们乡里人来说，好像天翻地覆了，会被人瞧不起。
多半都是抱着忍耐的心思，等待对方幡然醒悟，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甚至有人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块石头抱着走，这都是错误的思想。
当一个人遇到人渣时，必须及时止损，才对得起自己，父母，和孩子。
我媳妇也是苦命人，她和我儿子离婚，就是我怂恿的……”
“啊，你怂恿儿子媳妇离婚！”李妈妈算是大开眼界了。
在她看来，媳妇再好，终究是外人，儿子再不好，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当老爸的，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呢？
“是啊，我那个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只知道赌博打牌，还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把这个家搞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唉，我这辈子，对不起我那儿媳妇啊！”
原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表面光鲜亮丽的秀琴，也是这样苦命的一个女人。
她们把准备好的饭菜，装进饭盒，然后一前一后去了医院。
“秀琴姐，秀琴姐。”李妈妈自来熟，依仗自己和秀琴有过一面之缘，直接去和她打招呼。
“你是谁呀，我认识你吗？”秀琴白了李妈妈几眼，鄙视的问。
“我是李手的妈妈呀，怎么，不认识啦，前两天我们还在菜市场见面，你去我小女儿的家，还和我一起做饭来着。
你啊，真是贵人多忘事，是不是嫌弃我是乡里人，看不起我呀？”
“咳咳，咳咳，那是你多心，我从来没看不起别人，这辈子只有别人看不起我。”
秀琴卑微的说道，继而神转折问道，“笑笑你认识吗？”
“笑笑，她不是我小女儿的师傅吗，我当然认识啦！”
这下秀琴眉欢眼笑，拽住她不放手了。
她还凑过去耳语道：“他们这些人，都不肯带我去看笑笑，你愿不愿意带我去见她？”
“行啊，没问题！”李妈妈拍拍胸脯，下了保证。
秀琴那个高兴劲，溢于言表。
“带你去见笑笑没问题，但是你必须听我的话，你能做得到吗？”
“一言为定，我们拉钩。”
秀琴孩子似的，居然要和李妈妈拉钩。
幸亏李妈妈从孙儿男女那里，学会了拉钩上吊的誓言。
“那现在你赶紧吃饭，看看我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你要吃得饱饱的，然后才带你去见笑笑。
不然笑笑看你不吃饭，身体不好，会不高兴，就不愿意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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