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假山之中便是跳出一个长相猥琐的打杂工人,他添着舌头,搓着双手,带着恶心的笑容,像是极为饥.渴的模样,一步步慢慢逼近虞奇奇。

见状,虞奇奇不说紧张那是假的,但眼下,她绝不能怂,之际,袖中划出信号弹,趁着珍珍和二狗没有反应过来,朝空中拉出一炮。

珍珍和二狗都是庸俗之人,并不清楚虞奇奇拉出了什么东西,就算是天空飞出一道烟花炮响,于他们而言,办了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是宇文灵的人?”虞奇奇在往明亮的地方后退,谨慎地瞪着两人,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除了已嫁的宇文灵,她还得罪了什么人。

珍珍和二狗没有回话,两人诡异地对视一眼,接着,二狗像只疯狗般,猛得朝虞奇奇扑了过去!

虞奇奇眼疾手快,立马转身到了珍珍的面前,迅速抽出胸前的匕首,抵在了珍珍的脖子上。

“想活着,就别动。”很早之前,虞奇奇不管在哪,不管去干嘛,随身都会带着信号弹和匕首。

珍珍和二狗怎么也没想到虞奇奇会有防备,见情,珍珍也是怕的,但是她有任务在身,况且还有二狗在,她怎么可能会屈服虞奇奇?

下一秒,只见珍珍反手用胳膊肘抵向了虞奇奇的腹部,再是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

好家伙,居然还有三脚猫的功夫!

虞奇奇揉了揉腹部,自知一人难敌他二人,算算时间,他该来救她的路上了吧?

“真当本姑娘是吃素的吗?呵呵!”珍珍捡起掉到地上的匕首,指着虞奇奇,“出头鸟不好当,谁叫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虞奇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你就莫挣扎了!”接着,她转头对二狗道:“不是跟在公子面前很积极吗?现在机会来了,还不上?”

公子?虞奇奇听见了关键的字眼,皱了皱眉头。

二狗不屑地哼了声,“我当然知道!只是这小贱人躲得太远了,我得把她抓到好地方,才能好好和她快活快活!”

听言,虞奇奇袖下之手渐渐捏起......这带着侮辱的话语,让她听得刺耳。

“那你倒是抓啊!怎么的,等她跑了,你去像公子交代?”珍珍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不耐烦地催促,“赶紧把事情解决了,这大晚上我可困死了!”

“行呢~”二狗又是恶心地添了添嘴巴,旋即,撩起袖子大步冲向虞奇奇!

虞奇奇瞪大眼睛,唯一的活路被珍珍堵住,左右都是死路,难道她今晚真的要舍去什么了吗?

不可能,她绝不可能让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被这样恶心的人拿去!即便是死,她也不容许!

想时,她左右看去,只能捡起脚边的石块,精准地往二狗的左眼扔了过去——

没想到,这一扔,当真将对方的眼睛砸伤,流出了血水......“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二狗停住脚步,直接捂住自己的眼睛蹲到了地上,痛得疯狂大叫,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珍珍没料到一个比自己还小的黄毛丫头居然如此难搞!她皱眉,对着眼睛被砸伤的二狗不带丝毫的怜悯,只冷漠地哼了声:“废物!”话落,她立起匕首,眼神凶狠,看来是要亲手解决虞奇奇。

这生死一线的关键,虞奇奇的呼吸都顿时秉住了......而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过来了!有人过来了!这小贱人刚刚丢出去的烟花不对劲!”二狗被伤的左眼还在作痛,可还存有理智的他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立马转了过去,便是用右眼看见了一群佩刀的人朝这里赶了过来!

珍珍一怔,用着匕首指着虞奇奇,“好你个贱人,居然敢找帮手?看来今晚留不了你这条小命了.....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吧!”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朝虞奇奇的致命处刺了过去......

虞奇奇看着刺来的匕首,极力躲开,但不巧还是擦到了下颚,划出了一条不深不浅的口子......

下一秒,一只玉笛射向了珍珍的后脑勺,瞬间,珍珍眼前一黑,昏倒在地......小小书屋

“你们不要抓我!我也受伤了,你们不可以抓我!”二狗就是个贪生怕死,贪财好.色的奴隶,见珍珍倒下,自己被人遏制住,吓得立马求饶。

“达令!”这已经不知多少次,他看着虞奇奇受伤了,陆浔满心愧疚地用袖子按住她下颚的伤口,尽量不让鲜血流失,“对不起......我来迟了......”

“无妨,来了就行!”比起之前受的伤,虞奇奇根本不在乎这点,她在乎的,是这两人的背后指示者到底是谁。

须臾,她撇开陆浔,径直走向还清醒的二狗,完全不管下颚传来的疼痛,一手抓起二狗的头发,狠狠地问道:“告诉我,是谁让你们害我的?”

二狗左眼留着血泪,已经痛到麻木,他用右眼看见虞奇奇满面狠色,知晓自己任务失败难留小命!再看地上没有意识了的珍珍,胆小的他很是犹豫该不该墙头草出卖主子......

未等他想清楚,虞奇奇揪住他头发的手又是加大了力度,几乎是快要薅下来的节奏,咬牙切齿地对他威胁:“你若不说,只有死命一条,你若说了,兴许还会得到大理寺的轻判,莫不然,你还以为可以等到你主子救你吗?!”

话说的的确不错,二狗即便再没有脑子,也清楚自己命贱,只会成为别人利用的工具,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倒不如赌一回!

“我说!我告诉你们是谁!但是你们一定要放过我!不能杀了我!”二狗选择松口。

陆浔拉起蹲在地上的虞奇奇,将她护在怀里,用着让人不禁寒颤的目光瞪着二狗,“敢有一句谎话,我现在就让你横尸荒野!”

“不......我不敢!我怕死!我想活命!”二狗磕头,开始结结巴巴说出实情,“我是被这个名叫珍珍的宫女骗来办事的!她让我见了一个男人,叫什么......叫什么陆爷!但是我只看见了那个男人的后背,并不知道是谁!不过......不过这个珍珍一定知道!因为当时我见那男人给了珍珍一块令牌,应该是那个男人身份的象征!”

“陆爷?”虞奇奇认识姓陆的只有陆浔一家子,她下意识抬头看向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彼时,只见陆浔双眸带着冷意,给了捕快一个眼示,让他们去搜珍珍的身。

捕快明意,上去搜查,不一会儿,便搜出了二狗口中那所谓的令牌。

令牌交到陆浔的手中,他仅是一眼,面上便生出了道道杀意......

——*——

丞相府。

“爹,儿子好不容易回来看您,您怎么还是老样子待儿子啊?”陆远吊儿郎当地坐在凳子上,翘着个二郎腿,磕着瓜子,瓜子壳吐在一地。

陆正向来不打算管这个儿子,只是多月不见,作为父亲,也该形式的说几句话,“你到晋城都干了些什么,如今怎有空回来了?”

“儿子干了什么?哈哈,儿子干了什么也比陆浔轻松啊!听闻陆浔一个月也就只能回府两日吧?其实只要父亲想念儿子,儿子隔三差五回来都行呢!”陆远回得牛头不对马嘴,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十分差劲。

父子难得见面,陆正并不想生气和陆远发生什么争吵,他权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有当回事,又问:“所以你在晋城到底干了什么?”

“父亲不是希望儿子从商吗?儿子便听从父亲的,在晋城行买卖生意,各种店铺都投入了资产,每天就是坐在屋中数钱呢!”陆远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的成就,语气听上去很自负,但其实带着丝丝丞相可以夸奖他的期许。

然而,期许都是无用的,陆正从小就看不起自己这个儿子,那么即便是长大了,也不会放在眼里,听言,就不过敷衍地回了句:“人要勤劳,你事事不做,就算是现在能在家数钱,日后也有被人抢了商机的时候!”

话出,陆远眼底划过不爽,但碍于父子关系,稍稍还是忍了过去,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应道:“父亲怕不是当丞相当傻了吧?商机这东西哪能说被抢就抢呢?只要儿子够有钱,只有儿子的门路多,只要儿子背后的靠山大,就无人敢动儿子的财路!就算是有人敢......儿子也会清理干净!”

这话未免过于嚣张,陆正可不爱听,“你姓陆!出门在外代表着我陆家的颜面!如此狂傲,将来吃了亏,可别说是我陆正教出来的!”

呵?这个时候说他是陆家人?还担心自己丢了陆家的颜面?真是有趣!

陆远无所谓,冷哼一声继续嗑瓜子,不想理会。

须臾,却听门外有人传报:老爷,大公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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