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有什么事要干吗?”

“您每天就是喂喂鱼,剪剪花草,偶尔去老太太房中请安,再无其他。”小丫鬟满头雾水地解释。

不上班,每天吃吃喝喝玩玩,这是什么生活?

神仙才过的日子吧!

当无业游民还能吃喝不愁,做梦都不敢想!

想到这里,阮笛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搬开凳子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吃起了食盒里的早饭,“既然是这样,那我先吃完再给妹妹道歉去,不急,不急!”

小丫鬟在一旁悄声说:“您压根就不用去!是那四小姐罪有应得,成日里挤兑咱们还不够,要不是她提起大夫人病逝的事,您也不至于——”

具体说了什么阮笛也没听清,只觉得手里的糕点好吃极了,吃光一小碟,又把下层四个馄饨吃了,再下层是一盘炒青菜和米粥,几样搭配起来,这顿早饭吃个半饱刚刚好。

“啊!您怎么都给吃了!”小丫鬟回过神来,看着空空如也的食盒,一声尖叫差点把阮笛筷子吓掉了。

“你叫什么,吓死我了!”

“这是我从小厨房取来的饭菜,您现在都吃了,这一天可怎么过啊?”

阮笛眨了眨眼,合着三层食盒里装的是她一整天的饭?

“你说这一碗馄饨是我的午饭?”阮笛拎起空碗,不敢置信地问那小丫鬟。

那丫鬟还没说话眼圈先红了,掏出帕子擦了几下,阮笛看帕子角绣的是小婉,大约是她的名字。

“小姐您定是被气糊涂了,您别怕,我现在就去小厨房和她们辩驳一番,怎么也让您吃饱饭!”

“诶你——”

阮笛还没说完,小婉便提着裙子跑了,她一打听才知道,自从这管家权落进周碧手里,她便打着削减用度的旗号克扣阮笛院子的饭菜。

姑娘家吃得多,传出去要闹笑话,所以阮笛一忍再忍,每天喝着清粥小菜,心里苦又不能明说。

这样一想,阮笛又觉得这种无业游民的日子不是那么好过了。

吃完了早饭,阮笛自然要去找阮涛想想回去的办法,可丫鬟竟然说老爷去上朝了,阮笛只好先去看看她那妹妹。

谁知还没出院门,那周碧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带着黑压压一群女使和老妈子,每个都有水缸那么壮实,活像是讨债的,阮笛赶紧把脚缩回来,让家丁把院门关上。

她有点怂了。

“小姐,您这是要去干什么?”小婉听见门外的叫喊声,要跑出去看,却被阮笛拦住了。

阮笛看了看围墙有多高,转头问她:“你饿不饿?”

主子都吃不饱,下人哪有饭吃,像她这样的丫鬟一天只能吃一顿饭。

小碗犹犹豫豫地点头,阮笛便牵起她的手朝墙根下跑,那堆了几个水缸,将装柴火的竹筐倒扣着踩上去,再爬上水缸,刚好能翻过围墙,阮笛三五下爬了上去,坐在围墙顶上朝小婉伸手,“上来,咱们出去找点吃的!”

定安城内每日都有捕快轮班巡逻,恰好今日是祁霄贤,他与几人骑着马穿过巷口,身旁的高墙竟落下一大片灰,他疑惑地抬头,撞上一只沾了泥的绣花鞋。

“别墨迹了,也就两米多高摔什么摔!”阮笛弯腰催促小婉,一个没注意,鞋子掉到了祁霄贤的马上。

“我先下去等你啊,再墨迹那群胖女使要破门而入了,到时候你得饿一天!”阮笛吩咐完了小婉,将头转向另一边欲跳下墙,谁知竟和那群巡逻的捕快撞了个正着。

她光着一只脚,气氛有些尴尬。

祁霄贤轻咳了一声,将鞋子扔在地上,命令身后的捕快说:“莫管闲事,走吧。”

听声音有些耳熟,再仔细一瞧,那捕快不正是昨天救她的人吗?

人证啊!

“等等,你等等!”

想到这里,阮笛猛地伸手挽留祁霄贤,谁知一松手整个人失去重心朝下栽去,她吓得紧闭双眼,那些巡逻的捕快亦是吓了一跳,祁霄贤骤然抽出佩剑,从马上探出半个身子,用剑鞘撑着阮笛的背,竟帮她稳稳落在地上。

落地之后阮笛反手抓住了他的剑鞘,急迫道:“你别走,你给我做个证,昨日黄昏你我是不是在宴宾楼见过,我根本没有出城!”

那群捕快面面相觑,不明白祁霄贤和这姑娘有什么故事,而不待他们细想,祁霄贤便找了个理由将人都支走了。

他自马上翻身而下,还是穿着那身枣红色长袍,带着露水的寒气一步步走来,想从阮笛手中夺回剑鞘,阮笛却不肯松手。

祁霄贤皱了皱眉,问她:“姑娘要我做什么证?”

“证明昨天你见过我,我是被绑架的,诬陷的!”

祁霄贤抓准她走神的间隙,猛推向她肩膀,卸了她手上的力气。

“你!”阮笛只觉得肩膀一麻,剑鞘便被祁霄贤抽走了。

他将剑在手中挽了个花插回剑鞘,冷声道:“想必此乃阮府内宅之事,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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