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御伸了伸懒腰,嘴唇微微勾起,“也是有段时间没回去看爷爷了,应该挑一份什么礼物呢?”

方特助觉得傅司御的话题略微有几分跳跃,但还是接了话茬,“我记得傅老爷子好像最喜欢玉石?”

傅司御笑着点点头,“是啊,玉石。”

傅鹤跟傅青云最近也是春风满面,那块傅司御很想要的地被他们以比较低的价格拍了下来,虽然还没想好要做什么,但是能够借此打压傅司御,也是一件值得让人开心的事。

只是,当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了傅司御的时候,整个脸色都变了。

“谁让你来的?”傅青云率先沉不住气,直接道:“这里不欢迎你。”

“我是来看爷爷的!”傅司御笑得温和礼貌,“得了好玉石,让爷爷品鉴一下。大哥紧张什么?”

傅青云有几分尴尬,“谁说我紧张了。”

傅司御没有说话,仍然笑得云淡风轻。

傅鹤比傅青云要老练几分,他笑了笑,“的确是应该多来看看的,虽然你无缘傅氏集团,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你的家。要是以后混不下去了,房间还是会给你留一间的。”

傅司御的笑容更深了几分,“那真的是多谢伯父了。”

傅青云冷哼一声,对傅司御没有丝毫的客气。以前也就算了,当时形势不明,大家表面上还是兄友弟恭了。现在很多事情都摆到了明面上,而爷爷也都默许了,他可不用再装兄弟情深那一套了。

“对了,伯父。”傅司御突然开口道:“刚才爷爷吩咐佣人说等你回来的话,立即去书房见他。既然我撞见了,就代为传达一下。”

傅鹤点头,然后道:“这天色也不早了,就留下来吃顿便饭。”

傅司御摇摇头,“不了,我怕这顿饭吃了不好消化。”

说完,傅司御便离开了。

“爸,他这话什么意思?”看着扬长而去的傅司御,傅青云有些无法理解,“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还有,您有必要对他那么客气吗?傅氏可都是我们的了。”

“闭嘴。”傅鹤瞪了傅青云一眼,“表面上是我们的,实际呢,哼!在公司这么久,难道你就没感觉出来?”

傅青云似乎突然想通一般,指了指楼上,“难道……”

傅鹤点头,“傅氏在宁市什么地位,他傅司御一个小小的广乾集团又是什么地位。如果我们真的可以动用傅氏一切资源打压他,他还有起来的机会吗?很多时候,处处受掣肘,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傅青云叹了一口气,“爷爷这是为什么呀?”

傅鹤摇摇头,“你爷爷的心思,又有几个人能猜到呢?当初,我以为以他对傅司御的疼爱,我们肯定别踢出局,当时是抱着侥幸心理试一试的,没想到真的成功了。现在,又暗中照拂傅司御,大概是为了……平衡吧。”

“平衡?”傅青云还是有些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我先去书房了。”傅鹤上楼朝着书房走去。

傅鹤推开房门,“爸,您找我?”

傅江原本拿着报纸在看,听到傅鹤的声音,便将报纸放下,“见到阿御了?”

傅鹤点头,笑了笑道:“原本想让他留下吃晚饭的,但他说怕吃了不好消化。”

傅鹤边告状边观察傅江的神色,见他微微皱眉,继续道:“这孩子,在外面也不知道学了些什么。原本好好的礼貌教养都丢了。”

傅江冷笑一声,看着傅鹤的眼神带了几分阴冷,“他倒是没说错,这顿饭的确不好消化。”

听到这句话,傅鹤一惊,然后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被老爷子抓到。但是,他还是故作镇定,“爸,您……”

“自己看。”傅江指了指桌子上的照片和几页纸张。

傅鹤看完冷汗涔涔,解释道:“爸,那个……”

“我不想听没用的解释。”傅江直接道:“你就说是不是真的?”

“我……”傅鹤有几分结巴,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自己父亲的眼神,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一般,“那个……”

傅江道:“机会稍纵即逝,你知道的。”

“是真的。”傅鹤点头,“但是这件事我觉得不算有什么大问题,很多人都这么操作的。”

“很多人?你是指那些进了牢里的还是破产的,还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傅江恼怒道:“这件事如果不是阿御手下的人劫了下来,曝出去后果多严重你知道吗?傅氏有这样的地位,你觉得是靠这种投机取巧得来的?”

傅鹤低着头,不敢回嘴。

“富贵险中求,你用这种手段得来的东西如果对傅氏有用我倒是高看你一眼。”傅江不屑道:“但你看看你用来做什么?不过是为了打压阿御。你们怎么斗,我不关心,但是要影响到傅氏的基业,绝对不行。”

傅鹤想要解释,但是在傅江那冷冽的眼神中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满脸愁容。

“那块地转到阿御的名下。”傅江直接下了命令。

“爸。”傅鹤一脸的不情愿,“那块地总是有用的,既然好不容易得来,事情也没走到那一步,不如……”

“闭嘴。”傅江叱责道:“你是不是觉得傅氏已经掌握在你手里了?我的话不用听了?”

这几句话吓得傅鹤急忙解释,“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我把地给阿御,相信他会有更好的用途。”

傅江冷眼看了傅鹤一眼,“嗯,出去吧。”

傅鹤出门后,整个人的脸色暗了下来,他紧紧捏住拳头,“好啊,傅司御,竟然学会告黑状了。”

傅青云得知要把地让出去后,一脸的不解,“爸,爷爷怎么能这么偏心呢?明明是我……”

“是你耍手段得来的。”傅鹤盯着傅青云,有些恨铁不成钢,“以后做事前先和我商量商量,我能够兜住这一回,可不保证下一回。你爷爷是半放权状态,做生意可以有手段,但是不是这种!青云,我希望你能明白。”

“不都是手段嘛。”傅青云有些不明白,“有什么区别?爷爷也不见得多干净吧……”

“闭嘴!”傅鹤叱责道:“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说。”

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寄予厚望,现在却是这个样子,傅鹤也觉得很是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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