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又急又恼,将街上着大夏服饰的人再一次仔细审视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受害人。

无耻至极啊!可恨、可恼、可恨!

看来还是自己轻敌了。师姐说得对,不叫的狗最咬人。这圣女,看着山花烂漫、情深义重的,竟然如此手段。

师姐,你在哪儿啊,我该怎么办呢!白露不停地敲着自己额头。

对了,急中生智的白露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望气术,死马当活马医了。这中蛊毒的人,也是个倒霉鬼,应该能看出来。

白露稳住心神后,岔开脚步,手指开始在空中滑动飞舞,最终停留在自己眉眼处。

时刻关注战局的大夏的禁卫军们,看着中间双手不断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功夫?

孙霆琛一脸担忧的扫射着,那一个个脱开衣服检查自己身体是否有细小伤口的禁卫军,太阳穴上的青筋似乎要炸裂开来。

南疆这边,众人看着中间不断鼓捣手势的白露,一片讪笑,到是香黎和腾卡望着白露古怪的手势,似乎在琢磨什么。

唯有朱子玉看着白露那舞动的小手,脑海里浮现出新婚第二天在朝露院的所见所闻,眼里闪过一片亮光。

白露的开了天眼,在人群中飞速的扫射着,最终定格在孙霆琛身上。虽然人群中也有几个气运灰败的,但如孙霆琛这种,红中带黑的一比,显得就不那么突兀了。

白露收回天眼,略微有些疲惫,来不及运功调息,就闪到了数丈外的孙霆琛身边,毫不客气的抓起他的手——诊脉。

这突然起来的变化,让众人脸色惨变。就连南疆那边的人都脸色苍白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孙小侯爷,你也有今天。本公子今天被你连累得够惨,现在,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让你逞英雄,这世上,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救的......”

孙霆琛并没有理会江虞朗的打趣,面无表情的抬头盯着不远处的南疆圣女,幽深的眼神酝酿着杀气。

最毒妇人心,防不胜防。难怪我大夏大好男儿,还没上战场,就莫名其妙的死在各种毒物之中。

香黎抱歉的看了一眼孙霆琛,接着全部心神投入在白露的一举一动,仔细观察着白露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小手些微有些颤抖。

白露放下孙霆琛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姑爷,你没事。是大舅嫂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我就说嘛,怎么会有女子谋害自己的心上人呢,又不是那吃人心的妖精。”

白露的话刚落下,屋顶上的永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朝后跌去,仿佛刚才那半盏茶不到的时间,用尽了她的全部心力。

朱子玉眼疾手快的扶住身旁的永清,退到房顶屋脊上坐了下来,看着白露故技重施的在人群里找倒霉蛋。

又找了一圈,白露似乎看起来疲惫不已,一旁的腾卡护法大笑起来,“哈哈哈,认输吧,大舅嫂,让你家小姑自请下堂吧。”

“自请下堂,那这辈子不久毁了,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圣女,你考虑清楚,这样真的能得到我们家姑爷的喜爱?”

香黎犹豫了几息,看了看不远处脸色乌青一片的孙霆琛说道:“本圣女可以大度一回,让她做小。”

白露气愤的跑了过来,“什么,你这也叫大度?搞清楚,是你抢了我妹妹的夫君,不应该是你做小妾吗,先来后到懂不懂,当心我们家孙姑爷一辈子不跟你圆房。”

“噗嗤,哈哈哈——”江虞朗大笑开怀,就算扯到了伤口也停不下来。

想不到啊,堂堂大夏第一公子——孙小侯爷的闺房之事,竟然有一天会拿到大街上,跟别人讨价还价。

更奇葩的是,这位杭妃娘娘说得煞有其事,好似孙霆琛已经和公主成婚多年,恩爱异常,却惨遭横刀夺爱。

朱子玉的眉头皱了起来,不是在找那中蛊毒的倒霉蛋,怎么会讨论这家伙的房事呢,这是一亲王妃能大庭广众下说的吗。

腾卡看着自家圣女紧紧咬住的嘴唇,心疼不已,“这位大舅嫂,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们南疆圣女之地位,不在你们大夏亲王之下,竟然妄想要我们圣女做小妾,你还是爽快的认输吧,不要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

闻言,永清清泪双流,张了张嘴,无声的痛苦起来。

腾卡走向香黎,“圣女,你看这位大舅嫂其貌不扬,她家小姑也好不到哪里去。凭你的容貌地位、才华品性,哪有男人不做裙下之臣的。”

“你——”

白露怒了,左右开弓,一掌又一掌的掌风朝两人扫去,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腾卡和圣女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很自觉的拿出看家本领还击,大街上迅速成了战场。

就在整条街道的人感叹这位恼羞成怒的大舅嫂武功之高,竟然能同时压制住南疆圣女和护法腾卡。

眼看战局如火如荼,孙霆琛拔出长剑,什么也不管不顾了,今日这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怎么能让杭妃娘娘最后担责任。

随着孙霆琛的加入,一旁的香黎有些投鼠忌器。

“公子,如果你真的对你的妻子还有情义,我可以再大度一些,我做正妻,她做平妻,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孙霆琛闻言,毫不留情的继续发动攻击。

随着孙霆琛的给力,白露稳稳的战局上风,甚至还抽空朝朱子玉抛了个眼神,让他安心的安慰永清。

收到眼神的朱子玉不明所以,以为白露让他下去帮忙,他犹豫起来,对面可是南疆使臣团,而且还是南疆实际三大掌权人物之一的南疆圣女啊,该有个怎样妥帖的办法向父皇交代呢,如何解决这僵局?

朱子玉还没有理清头绪之际,就见白露刷刷几下,借着剑气,将孙霆琛胸口的衣服给撕烂了。

“啧啧,啊——”人群里,江虞朗大声的大笑起来,手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个苹果在啃。

杭妃娘娘太有爱了,今日之后,这京都就不再是本公子一人衣衫不整,被人算计了。

只见孙霆琛胸口一枚金针在晚霞的余晖中熠熠生辉,然而,金针的尾端系着那条透明的丝线却无人看见。

香黎挥舞中手中的短刀,击挡着白露那层出不穷、无情无尽的掌力。忽然感觉胸口一痛,她急急的低下头看去,只见一道剑痕横跨在胸口上方,此时,鲜血喷涌。

“好,很好,以指凝剑,大舅嫂,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本圣女就不客气了。”

“客气,你何时客气了!碰到大舅嫂我,你是踢到铁板咯,想抢我们家姑爷,门缝都没有。看好了,嘻嘻嘻——”

白露诡异的笑了起来,香黎直觉胸口一痛,一根丝线不知何时穿进了胸口,更诡异的是,她感觉胸口的同心蛊似乎不由她控制了,脸色一片惨白。

“你,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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