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黄昏,西斜的晚阳撒下,照的周围一切都变的昏黄起来。

在一切都朦胧不清的时候,木发村来了一个神婆,说了三件事。让村长不得不重视起来,亲自接见了这位神婆,她穿着黑色的袍子,看起来格外神秘。

这个神婆不一般,竟然能操纵火焰。火焰在她的手上就向一个孩子一般。

这个神婆身边跟着几个武功高强的男人保护她,让她更加可信。

就连平常最厌恶神神叨叨的神婆也对她格外恭敬,如果不是法力高强,城主怎会信!

村长恭恭敬敬的跪在她的面前问:“仙人,我们要怎么做?”

“跟随神的指引。”装作神婆的宋云舒道,为了更加真实,她还用了伪音,还好前世时她闲得无聊学了。

“这就是你的方法?”跟来看看的楚玉宸好笑的看着她,问。

宋云舒得意的看着他说:“强压不行,不如直接顺着他们来。”

这就是宋云舒的法子,装成神婆的样子去骗他们。用了几个物理知识,还有推理出的‘预言’,很愉快的就把他们骗住了。

“着实有趣。”赶来凑热闹的辰念笑着说。

“这身黑袍好帅啊。”墨雨晨握住身上穿的黑色袍子兴奋的说,“云舒哥哥好厉害,你还会变声音。”

楚玉宸不动声色的把他的手打掉,墨雨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兴奋的问:“云舒哥哥,你能教教我么?”

宋云舒笑了笑,刚准备回他,就被楚玉宸打断。他冷冷的道:“干正事。”

墨雨晨翻了个白眼。

宋云舒:“……”

辰念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这次蒙骗的也挺成功的,至少没有人在捣乱。他们也成功的把村民聚集到了一起。

前期聚集在一起的中毒较深的百姓服用过他们给的药后,恢复的差不多了。

最后在加上再来的木发村村民,安城中大多数的灾民就聚集在一起了。集中治疗加快了进度,好在猃狁不会传染。

这期间除了最辛苦的城主外,还有太医院使的人。虽然解药出来了,但施针和煎药才是最麻烦的。

施针施错了地方会死人的,煎药要是控制不住温度药效也是会降低的。

这边解救百姓的动作进行的如火如荼,另一边处理土地问题的宋云舒等人也不遑多让。

其实最麻烦的就是土地,毒素浸入地下水再浇灌土地,现在又在扩散。

夜里,为了解决土地问题,宋云舒等人被楚玉宸召集在书房里,墨雨晨缠着要来,宋云舒耐不过,想着也不是什么机密就给带来过来。

“苏尚书,你有何高见?”楚玉宸坐在主座上,抬眉看了他一眼,问。

苏景闲被他谴去赈灾,也没出什么事,平日安排的工作他也都完成的不错。不错到让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但就算如此,他也不会就这样相信他。

突然间被点名的苏景闲不慌不忙的说:“禀报王爷,微臣一直专注赈灾,不曾看过土地,自不会有什么高见。”

顿了顿,他又说:“倒是宋翰林,你有何高见呢?”他打开扇子遮住了下脸,只漏出了一双锐利的黑眸,似笑非笑的看向宋云舒。

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宋云舒没有太在意他。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喃喃低语:“若是地下水的缘故,何不直接将药放入水中。”

“太慢了。”楚玉宸道,面具下遮住的脸看不出神色。

“而且太过于浪费。”辰念想了想又说,“解药蔓延速度比不得毒药,那毕竟已经很长时间了。”

宋云舒不作声了。

“宋翰林也没有高见么?”苏景闲看向宋云舒笑了。

宋云舒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充满了讽刺的意味。扪心自问,她觉得她真的没有的罪过苏景闲,除了前几天跟着他,之后不也躲开了嘛。

疑惑并没有在宋云舒脑海里存多久,她脑海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迟疑了一下向辰念问道:“可有其他法子能代替这个药,让它的作用发挥到土地上?”

“发挥到土地上?”辰念呢喃,攥着耳鬓的长发揉搓。

看到他这个举动,墨雨晨眼睛一亮,知道有戏。他的哥哥他太了解了,这个动作是辰念思考时的惯用动作,而能让他认真思考的一定是有这个可能性。

悄悄的伸出白嫩的小手攥住宋云舒的两根指头轻轻晃了晃,表示:“放心吧!一定会有办法的。”

其实也有看不惯他们一屋子人都没有办法的事情却交给他的云舒哥哥的成分在的。这不是诚心为难他的云舒哥哥嘛!他们都是坏人,他要保护好云舒哥哥。

若是宋云舒知道了跟前这小不点都想法定然很是欣慰,萌酥了她一颗老母亲的心,不得不感叹一句没白疼他。

寂静的寒夜,几人齐聚在这寒室之中,静静的看着思考的辰念,生怕呼吸重了点而打断了他。

忽然,辰念动了,左掌击右掌,啪的一声,一道如清泉汩汩流过的声音徜徉在每个人耳边,“有了。”

“什么办法?”宋云舒忙问。

“经宋公子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到一种草,我也是来的时候偶然在路上发现的。”辰念好听的声音染上些许激动,为平时的沉稳增添了些许活力。

苏景闲听到他这样说,目光微闪,若有所思。

不过好在他是背对着楚玉宸,并没有人发现他突然而来的异样。

倒是楚玉宸率先问道:“是何药,可好找?”

他也有些心急了,毕竟关乎到上万人的性命,这件事已经一拖再拖,有不少人已经受不了在崩溃的边缘,可不想好比容易找到解药,却没办法解决土地问题,让这些人民没有毒死反而饿死了。

辰念轻笑,“王爷放心,我留心过,此草在这南方边境就有不少,并且非常好认。”

“就在南方?”宋云舒疑惑,“现在南方各处基本的寸草不生……”

“宋公子思虑周祥,却不知此草正因如此才得以突出它的特殊。”

“何解?”

“何解?”

宋云舒与楚玉宸齐齐问道。

辰念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缓缓说道:“我并不知道此草名为何?只知在南方这片荒芜中唯它毅然长青。好奇之下采了些研究,没成想它果真如宋公子所言,此草对土地有有一种特殊的净化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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