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飞看着这个已经几乎失去理智的女人,嗤笑一声:“对啊,我为什么不娶秦雪初含呢,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当初是哪个女人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自己主动爬上我的床?”

安芊雪没想到楚雨飞会这么说,没错,当初安芊雪费劲心思想要嫁给楚雨飞,因为秦雪初含喜欢楚雨飞,只要是秦雪初含喜欢的东西,她都要抢过来,包括男人!所以,安芊雪制造机会,与楚雨飞处处相遇,假装都是巧合,其实都是她故意而为之,在他面前装作落落大方,温润如玉的样子。安芊雪费劲心思想要得到楚雨飞,哪怕是做出龌鹾的事,她都在所不惜,只要能抢走秦雪初含喜欢的一切,安芊雪就赢了。可是,为什么她嫁给楚雨飞,秦雪初含嫁给了楚新英,本来应该自己是人生赢家,到头来自己却输的很难看。而且,本来对秦雪初含无感的楚雨飞,现在也喜欢上了秦雪初含。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更加妒忌秦雪初含。楚雨飞现在没娶秦雪初含,以后若是当了皇帝,想娶谁就娶谁,那时候,秦雪初含自然会嫁给楚雨飞,自己的地位也会大不如前,说不定连皇后之位都是秦雪初含的。

不行,安芊雪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她必须要在那之前证明,安芊雪比秦雪初含更好,她更有资格作皇后!

安芊雪紧紧抓住楚雨飞的衣袖,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自己心不清楚了吗?我是为了谁,是谁想要我爹安阳王的助力,登上皇位?”

楚雨飞不敢相信,安芊雪竟然说出这种话,虽然他是有这样的打算,但是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楚雨飞掐着安芊雪的脖子,语气冷冽:“谁给你的胆子,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安芊雪被楚雨飞掐的透不过气,勉勉强强的说:“有贼心没贼胆,你也就这点能力了吗?咳咳。”

楚雨飞被安芊雪这番话激怒了,加大了掐安芊雪的力度,安芊雪被楚雨飞掐的险些断了气,也没有向楚雨飞求饶。因为,她知道,楚雨飞还不敢杀她。上一次楚新英给她的威压,可是比楚雨飞的厉害许多,经历过一次,便不再害怕了。

果不其然,楚雨飞还是收起掐着安芊雪的手,末了还笑了,那是苦笑,也是无可奈何。就像是对安芊雪丧失了最后一点希望,果然同时姐妹,不一定都一样,起码安芊雪连秦雪初含的万分之一都不及。

安芊雪感觉脖子一松,瞬间呼气顺畅许多,安芊雪用手捂住脖子,脖子上还留有楚雨飞的勒痕。

楚雨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安芊雪知道,楚雨飞以后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以前还有夫妻名分,没有夫妻之实,现在连夫妻情分都没有了,安芊雪已经痛的哭不出来了,本来该哭的,却转变成了大笑,那笑声响彻整个王府。

而,秦雪初含从广仁宫回来后,就一直等着安芊雪的消息,她知道安芊雪这次是真的站不起来了。

没过多久,秦雪初含便听到安芊雪闯入太后禁地,大肆喧哗,冲撞了先皇们,罪不可恕,罚安芊雪在御花园跪地十个时辰,而楚雨飞管教无方也被太后责骂。

秦雪初含这一招,一个借刀杀人,不用自己动手,安然脱身,安芊雪是八百辈子都想不到的。

太后自然知道秦雪初含是借自己的手来惩戒安芊雪,但是她很欣赏秦雪初含,自打第一眼看见秦雪初含就知道,这个丫头不凡,她也只是顺水推舟,帮了秦雪初含这个忙而已。

秦雪初含知道安芊雪在御花园跪了十个时辰,心中无比畅快,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楚新英看见秦雪初含心情如此之好,想必是遇到什么好事了,笑眯眯的问秦雪初含:“娘子,有什么高兴的事,同相公讲讲啊?”

秦雪初含一脸得意看着楚新英:“没什么事,也就是安芊雪的事。”

楚新英听说了安芊雪的事,夸赞秦雪初含:“娘子真是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娘子今天是八月十五,想不想出去逛逛?”

秦雪初含一脸兴奋:“好啊,天天在府里待着,我都快发霉了。”

集市上,全是各种各样的花灯,还有各种各样好吃的,秦雪初含还是第一次在这过中秋,原来以前都中秋如此热闹,现代的中秋节就少了这份热闹。每到这个节日,朋友就互相发发祝福,家人也只有电话打一通电话问候一下。

楚新英看出秦雪初含眼里有些失落,却又有些激动,提议道:“娘子可想放花灯?”

秦雪初含回过神来,听说要放花灯,满脸高兴:“好啊,这个花灯挺好看的,就它了。”

楚新英付了钱,拿着花灯一个给秦雪初含,一个在自己手里拿着。

他们来到湖边,这里到处都是人,来这的人都是来放花灯的,他们大都是情侣,牵着彼此的手一起放花灯。秦雪初含将手里的花灯放入水中,楚新英紧随其后也放下了花灯,秦雪初含的花灯渐行渐远,停在湖中不动了,此时楚新英的花灯迎了上去,推动秦雪初含的花灯继续前行。

秦雪初含被这一幕震惊了,转过头就看见楚新英真看着自己,秦雪初含脸颊瞬间就红了,眼神躲闪。

楚新英看见秦雪初含害羞的模样,真的是百看不厌,双手捧起秦雪初含的红扑扑脸。秦雪初含心跳加速,脸更红了。楚新英的笑意似乎更浓了,自家娘子还真是容易害羞呢,脸红得和苹果一样。

楚新英看着这娇艳欲滴的“大苹果”,毫不客气的一口啃了上去。没错就是实打实的啃,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秦雪初含脸颊一疼,脸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牙印。秦雪初含甩开楚新英的手,一脸惊恐的看着楚新英,结结巴巴的说:“你疯啦,要我干什么。”说完还揉了揉脸,还试图擦了擦楚新英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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