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连夜走到山脚下面找了一家客栈歇脚,饿了一大天饥肠辘辘的两个人,一坐下来就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两位客官是要点一些什么来吃的。”小二,殷勤地走了过来。

“来两碗刀削面,加一些牛肉加两个鸡腿。”

南羌听到怀清只点了一碗面,拉长了脸。

“客观,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只有鸡,这牛肉的话怕是要等明天才能有。”

南羌的脸拉得更长了,南羌黑头黑脸的,等看碰上来的面一大碗的时候。

那一股面香味传进鼻子里肚子里叽哩咕噜地想。

南羌一扫刚刚的不愉快大口大口的吃着,怀清抬起眼看了一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饿了多少天了吃的那么狼狈,小心噎着。”

南羌塞了一嘴嘴巴鼓鼓的,连说话都说不清楚,最后干脆不说了。

南羌吞了一大口面,把汤都喝了下去。南羌抹了抹嘴角:“小二,再来一碗。”

南羌打手势让店家往碗多加一个大鸡腿,又加了一些肉丝,葱蒜。

南羌低头吃面条,不过一会儿一大碗面又吃的干干净净。

南羌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南羌瘫坐在凳子上面。

小二这时走了过来:“两位看起来面生,一定是外地人吧。”

“外地人怎么了?”南羌语气,有些不柔和。

小二看见他腰间插着的那两把匕首退了一步:“就问一下两位需不需要客房我们这儿的客房,剩下最后一间了,晚一点最后一间也没有了。”

南羌看着怀清口袋,怀清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银子,扔了过去:“那就一间。”

小二拿过银子,脸上笑的乐呵乐呵的。“好嘞。客官你还要面吗?”

怀清嗤笑:“我饭量小,又不饕餮猛兽。一碗就够了。”

南羌在桌,底下伸脚一脚踩着怀清,怀清脸上憋得通红。

两人在打闹的时候,正好听见邻桌的客人在讨论着事,这里谁是天子脚下的皇城,但这个小地方处偏远,想必这里的人也是深居简出。

南羌也没有想过要能听出什么大事来,就当现在吃饱听一下解解闷。

南羌顺口叫小二拿了一叠花生米上了一壶酒。

小二殷勤的跑前跑后。

“那个刘老头最近还借了了一张大生意。”

“什么大生意?”

“听说是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个人。”那人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这浑身皮肤都烂了。嘴巴也哑了说不出话。”

“这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人,怎么能算得上是大生意?”

“嗐,这你就不知道了。刘老头结果这个人以后就得了一大笔银两,还让刘老头把那个人扔在大街上乞讨。

这乞讨来的钱就归刘老头的。这还不算上市大买卖。”

那人呦呵一声,言语里酸溜溜的:“这刘老头平日里也不是什么好人。每次喝了酒就发酒疯,这又吃又赌的,怎么就走了这么好的运气?”

“或许人家就是想找一个心狠的,那个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体无完肤,这每天到半夜就嗷嗷呜的叫第二天一早刘老头就把那个人赶出去。这也不管吃也不管喝,谁知道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断气?

这么禽兽的事,除了那个刘老头还有谁能做的出来。这银两就算到了我们手里我们也赚不来这亏心钱。”

南羌听着,拿了一把花生米走了过去:“这刘老头的家在哪里?”

那一桌子的人都抬起头来看着南羌,怀清别过脸去。

“就在这里出去往东走一里路,门前放着一个牛耙的。”

南羌正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外面冲进来一群官兵。

这一群官兵一进来就看了一眼,径直地往南羌这一边走来。

“让开让开,快让开!”

怀清与南羌相视,觉得这事怕是不妙。

官兵拿着佩刀走了过来:“你们两个转过身来。”

南羌转过身去一双手翘着,怀清则是态度好一些。

“不知官爷来世为什么事?”

“我们现在缉拿逃犯。”说完把手里的画像递给客栈的掌柜。

掌柜打开画像看了一眼,南羌也凑过头去:“不是我们”

南羌压低声音靠近怀清身边。

怀清压低声音道:“别得意太早,谁知道是不是先来打探打探。”

南羌点了点头,两个人吃完,小二走上来把门牌拿了过来。

南羌拿起桌面上的长鞭离开,小二追在后面问了一句。

南羌回头:“晚点再回来。”

两人果然出客站不久以后就被团团围住,南羌背对怀清。

“赶紧束手就擒。”从暗处走了一个人。

“束手就擒也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南羌撸起袖子。

一飞镖呼啸而过,南羌弯下腰躲了过去,后面的飞剑就像是雨一般飞了过来。

南羌踩在一块飞镖上,夹着飞过来的飞镖,在半空旋转拿着飞镖朝那人喉咙刺去。

南羌迅速地从发际上掏出两根钢针,夜里树林突然窜出一群人来。

一群人团团围实,南羌抽出长鞭,长鞭一下子打趴一片。

南羌从半空慢慢落地,踩在地上,怀清从背后腾空起来。

只是过了一会儿,怀清就持着长剑抵在在那个人的喉咙处。

怀清用常见锋利的处在那人喉咙里轻轻一挑。

喉咙的血喷涌出来,血溅在地上。怀清擦了擦剑上的鲜血。

“都是一群小喽啰。”南羌脸上十分傲气。

怀清把剑插了回去:“走吧。”

南羌一路往东走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程。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到耳朵里。

南羌看着那院子上面挂着的牛耙,南羌挑眉,蹑手蹑脚地从墙上面翻了过去。

他还真是很好奇那个传说中不人不鬼的怪物。

南羌刚跳下墙,循着声音找去的时候,霜白月光下,南羌对上了那双眼睛。

那个人看见南羌,眼里惊恐,整个身子颤抖着不断往后退。

退到墙边上,干脆整个人都蜷缩在一块,南羌闻到浓浓的一股腥臭味。

是从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南羌觉得这个人眼熟。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熟悉的眼神,南羌声音有些错愕:“邵良辰?”

邵良辰听见南羌轻轻叫了一声名字,突然就狼嚎大哭起来。

“邵良辰。”怀清围了上来。邵良辰眼里的惊恐突然消失,爬上前抱着南羌大腿。

嘴里咿唔咿唔声,南羌抽开腿,声音有些冷漠:“邵家不是已经满门抄斩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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