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么说过。”严淞声音像是沙哑一样。

袁望淳谈了谈滴在手腕上的酒水:“那天晚上闯入密案库的是许俊知,师弟你说我说的对吗?”

“这案件我无权干涉,师兄要认为是,那就把人抓回来拿出证据好把案件快点了结。”

袁望淳在严淞背后围着一圈转了转:“师弟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师弟,早就知道他是这还故意放他,那是因为师弟,你知道他是一块硬骨头啃不动。

抓住区区一个小贼算什么本事,能放长线钓大鱼把背后指使的人一锅端了,才叫真的本事。师弟你说我说的对吗?”

严淞看着袁望淳,有几分信真,也有几分以为是假。

躺在床上的南羌刚发了一个身就打了一个喷嚏。南羌揉了揉鼻尖。

喉咙干涩起身喝水,摸到水壶,刚倒了一杯水就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封信笺。

南羌点了灯,拆开信封,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四下静悄悄的门窗也没有动过。什么时候溜进来一个人她怎么浑然不知?

南羌背后吓出一股冷汗,拆开信封,上面潦草几字:“解毒丸在豫王书房。”

南羌拿着信,掌灯一路去了怀清房里。

怀清曾开心松地睡眼看见南羌杵在门口:“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怎么了?”

南羌将信都快贴到怀清跟前了,怀清接过信认认真真看了一眼。

“你哪儿来的?”

南羌推开了怀清,径直走进房里,拿起笔墨纸砚。

南羌咬着笔头写了大半天,怀清凑上前去看着歪歪斜斜的几个字艰难地读了出来:“有人放到我房中,你有没有听到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怀清脑子里清醒了,一大半,看着文字上面的:“异常的动静?”

南羌脑子突然跟他想到一块去,南羌咬着嘴唇握着手。

怀清拿起纸张挡在前面:“这大半夜谁不睡呀,谁有空趴在你门缝边上听有什么动静。”

南羌翻了翻白眼要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你说会不会那日来救我的人。”

怀清拿过纸张,这看了又看看了又看:“你说你这,这写的是什么破字。歪歪斜斜不成样子,你看看这个字这到底是什么字?我看它打瞌睡都快睡到地上了。”

怀清拿过笔墨,南羌嘴边还不小心占了一点墨汁。

怀清嫌弃地伸手抹去:“你直接用手比划一下吧。也别写了,反正你写的这些鬼画符我也看不清。”

怀清顿了顿:“鬼画符写的都比你这些好看多了。”

南羌看着纸张上面的那几个字,没有啊,她明明写的就很好呀。

南羌越看越觉得自己写得虽然算不上挺规整的,但也能看清是一个字来的,怀清恨不得推开怀清,上前去理论一番。

南羌刚想开口,嘴边吹过一阵风她阿了,半天也没阿出一个字。

南羌颓气的叹了一口气,这哑巴的鬼日子都不知道要过到什么时候。

南羌用力,戳那张纸豫王二字上面,手里指豫王府的方向。

“不行!”怀清一口回绝。

怀清坐了下来:“你说那个人武功高强到这地步了,怎么就不顺便替你去把解药给偷出来。”

怀清看着南羌一脸不服气可又说不出话来反驳他。怀清顿时觉得这感觉似乎也不错。

怀清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还特意写封信鬼鬼祟祟地放到你房间里。这是越想越不通,肯定有诈。”

怀清看着南羌憋红了脸,强忍笑意,拍了拍南羌:“更何况就你现在这小身板还带着伤。就算加上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我俩要是去了,那就是去送死。

你看你现在多么精壮,气色好,行动快捷,能吃能喝能跳能跑,不就是不会说话吗?所谓福祸相依,眼见是祸害,可未必是祸害。”

南羌一副恨不得将怀清吃了,感情她变哑巴了,还是一种福气???

怀清躲过南羌目光,将南羌半推半就地推出房门:“夜深了就赶紧睡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南羌一双手抵在门口,南羌索性一屁股坐在门口上。

她还真不信这臭道士还敢踹她出去。他要真是敢把自己踹了出去。他现在就回房间,拿出那条长鞭给臭道士上吊!她踢开凳子!

怀清见南羌坐在那赖着不走,怀清索性不关门了,起身往床里走去。

“我以前在山上清修的时候,也养了一条狗,那狗长的是浑身白毛,眉清目秀,十分通人性,每到一晚上就准时到我门口外面坐着,现在看看你这背影还真有几分似曾相识。”

南羌就当他说的是耳边风不理会,大门打开外面的风,呼呼的吹进来。

南羌本就穿得单薄,病了好几天喝了这么久的药身子也还没恢复过来。坐在门口吹了一小会,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怀清拿起架子上的衣裳,盖在南羌身上。

“这豫王府我陪你去。”

南羌一双眼睛都快冒出光来了。

“可是前提是你要养好身子。至少要拿得动刀。”

南羌翻了翻白眼,看了一眼手臂,怀清也顺着目光看去。

怀清侧过身子:“你要是怕,我可以腾出个地方给你,我睡床你睡地。”

南羌往屋里看了一眼嫌弃的翻了翻白眼。这屋子还没她那边一半大,这里面的东西也没她屋子里的一半贵。

就连着床榻被褥,哪哪都没她屋子里好。她放着龙床不睡,跑来睡狗窝??

南羌抓了抓怀清刚刚盖在她身上的衣裳,鼻子闷哼一声出了门去。

怀清回头看着桌面上那几张字,不找痕迹的轻叹一声。

听说这南淮王府三位小姐,就只有南羌是个不识诗书五经的。

怀清总算也知道为何南羌在南淮名声如此,赫赫有名。

估计被它气跑的那些老先生,倒头就跟他那些学生里拿南羌来做反面例子,少不了一顿痛斥。

怀清将纸张叠好,放到抽屉里头。

抽出那张字迹清秀的纸,怀清眉头紧蹙,刚刚他明明没有深睡,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听见。

怀清顺手将纸放在蜡烛上,点着以后扔到火盆里。

看来明日他还得要去一趟,问问那骚狐狸。

怀清一夜难眠,南羌回到屋里倒头就呼呼大睡。

次日,南羌一起来,把院子翻了个遍也没看见怀清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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