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醒过来,另外几个人也跟着醒了过来。

看着周围完全清醒的几个人,便知道这一次他是被耍了。

“诸位大人就这么能够保证自己一定可以全身而退吗?”令责见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么许多事情也不需要拐弯抹角了。

“今日,你们必须要死在这里。”

副将对于他的话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那么今日我们势必要闹的一个你死我活了。”

令责摆摆手,“并非你死我活,而是你们必须死。”

“啧。”

副将等人看着眼前的人,满眼的不屑。他们这些人在生死门前保家卫国,但是背地里却有人将自己的国土拱手相让。

如果不是萧延之在背后看着,他们这些人肯定是要揍他一顿出气的。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北定国给了领主什么好处,竟然能够让你叛国。”

“总归是比天庆国要好罢了。”

“在下对这个回答并不是十分的满意。”

或许是因为之前,北境一直都有萧延之坐镇,所以许多事情还没有萌芽也不敢萌芽。

如今在旁人的眼里,萧延之消失不见,自然是动手的好时机,这些人又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绝佳时机呢。

“啧......”副将感叹了一声,“最贪婪的不过是人心,你这人啊,可是坏到了骨子里。”

“副将也没有必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人想要往高处爬,这是没有出错的。”

“自然没有错。”

副将不想要和他继续争辩,道,“交出你的印章来。”

“若是不交又如何?”

两方人剑拔弩张,只看到对面的人突然笑,然后拍了拍手,之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副将等人。

“我若是你们的话,此时此刻一定会好好说话,而不是激怒我。”

“若是我开心了,你们很大可能会有一条生路,但是现在,这条路被你们亲手给毁了。”

副将嗤笑一声,“那领主可以看看,如今这么久了,你可曾见到一个人?”

令责心里一个咯噔,看着对面浅笑的人,陡然意识到这件事情很可能没有这么简单。

副将往前走了几步,“你当真以为我们会毫无准备的就赴宴?”

“之前将军在的时候,我们都没有任何往来,如今你突然让我们赴宴,难道我们这些大老粗,脑子就不会动动,想一想?”

令责又气又急,急忙叫人进来,但是不管如何,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应答。

“来人!”

没有时间同他继续说下去,“将人带走。”

“是。”

令责还想要反抗,但是被人掣肘住,根本就动弹不了。令天成看着这一幕,吓得两股战战。

在萧延之的授意下,也被打下去关了起来。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之后,几个人转向角落。

“将军,如今事情都以解决,我们该当如何?”

“你留下,其余的人回去军营。”

“是。”

这厢事了,萧延之叶总算是能够放下心来,让人将这里看守着,自己就回了。奇幻

第二日一大早,叶锦笑摸了摸自己的身边,发现躺了一个人,刚要大喊却被捂住了嘴巴。

“是我,我回来了。”

叶锦笑一颗心落地,看着萧延之,“怎的回来也不说一声,方才可是吓到了我了。”

“昨日下半夜才到家,你已经睡得很熟了,便不想打扰。”

叶锦笑撑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已经很晚了,我起了,你要再睡一会吗?”

“嗯。”

看着他眼底的青黑色,便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

“你再睡个回笼觉,我去看看早膳准备的如何了。”

“你陪着我。”

看着拉着自己的手不放的人,叶锦笑叹息了一声,“我去交代一声追月和逐星,等会就回。”

男人沉默了一会,撒开了手。

过了一会,叶锦笑回来发现他还是没有太睡着,不由得调侃。

“我们萧大人多大了,现在还要人哄的吗?”

“笑笑,我许久都没有睡个好觉了。”

叶锦笑突然有些心疼,“你睡吧,我陪你。”

再一次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天边的彩霞将整个天空印成了火红色,看着漂亮的紧。

“可是想要去大牢看看?”

“好。”

在路上,叶锦笑才得知令责叛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正被关在牢里,不止他,整个令家的直系、旁系都被关了进去。

“你打算如何处置?”

“令责自然是要送到京城的,至于其他的人,该斩首的斩首,该流放的流放。”

“嗯。”

两个人刚刚进去,两边牢房的人就连忙扑了过来。

“我们都是无辜的,还请两位大人饶了我们一命,饶了我们一命吧。”

另外一个人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令责在背后忙活,我们是完全不知情的,若是知情,定然是不会允许他这般做的。”

不管令家旁系如何开口,令责仿佛就像是老僧入定般,并没有任何的动容。

萧延之好脾气的坐下,看着他们,“你们只要能够将你们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若是有价值得话,那死罪可逃。”

听到免了死罪,这些人自然是不甘于落人后,每个人说了无数句话,但是没有一句话是顶用的。

萧延之看着眼前的人,“令责,我的手段你清楚。”

“就看你如何选择了,是现在就招了,还是受了一番皮肉之苦再说?”

“王爷在说何事?在下听不懂。”令责只是坐在牢房的角落,仿佛这一场纷争和他没没有任何的关系。

萧延之突然就笑了。

“你在等背后的人救你?”萧延之拨了拨指甲,“那些人已经全部都被捉拿归案了,北定国的人,此番全军覆没。”

“或者是说,在朝堂之上还有人竟然另投暗主?”

萧延之这句话不过是试探之言,但是看到令责的神色变了几分,也有了一个猜测。

“看来,本王不过是随口一说,竟然连这件事情都猜对了。”

萧延之拍了拍椅子的栏杆,淡淡地道,“招了吧。”

令责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波澜,但是内心却在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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