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这可怎么办呀”村长听这么说,也急的站起了身来

“要想活命,你们也就别藏着掖着了。闫娘生前含着怨念而死,死后怨念不散,让它变成了凶尸,若是不搞清楚她究竟有何冤情,这事怕是平不下来。”

洛雪故作深沉,装模作样说的有板有眼,其实吧,都瞎说的。她就是好奇这闫娘身上还有什么隐情,至于能不能把这事平下来,咳咳,尽力而为吧。

村长为难道“闫娘死前整日闷在屋子里,也不太与我们来往,这,着实不知啊”

洛雪站起身来,目光看向村长身旁的小伙子,这小伙子的目光顿时有些闪躲,低下了头去。

洛雪走到他面前,幽幽道“哦,你也不知道吗”

这一句话吓的小伙子退了好几步,连连摇头有些结巴道“不,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村长或许也是看出了他有什么不对,目光顿时严肃了起来,厉声呵斥道

“明远!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这可是关系到全族性命的大事!”

在村长这锐利的目光下,这个叫明远的小伙子身体渐渐软了下去,低头跪在了地上“爷爷,我...爷爷,我错了”

村长一看这幅模样,定然也知道事情必有隐情,而自己的孙子正参与其中。

他顿时眼里多了几分失望,长叹了一口气,坐回椅子上,疲惫地开口“说吧”

通过这陆明远的坦白,加上洛雪对闫娘心理上的揣测,事情始末就是这样的。

原来村子几个十来岁的少年整日里无所事事混在一处,这个年纪正是对男女之事稍微懵懂的年纪,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尝试过。

偶然有一天,一个叫陆小贵的少年提议要去体验一番男女之事,他们顿时一拍即合。村上的闫娘虽说容貌普通但是好在身姿曼妙,又是新婚不久的妇人,成熟韵味十足。

于是几位少年便把主意打到了闫娘身上,有一天,趁着闫娘丈夫外出务农,给闫娘下了分量不轻的迷药,在闫娘不知情的情况下四五个少年将闫娘抬到偏僻处扒光了衣服与其发生了关系。

事后还做了一翻清理又把闫娘抬了回去,这闫娘昏在自家床上,醒来还在自家床上。虽然有一点不对劲但是也没有多想,还以为是自己家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没过多久,闫娘便有了身孕,又没过多久她丈夫采药失足坠崖,这四五个少年琢磨着这闫娘怀的是谁的孩子,这谁也分不清。

不过上次对闫娘做过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刺激的很,如今闫娘丈夫死了,岂不是可以肆无忌惮去找闫娘玩了?

于是四五个少年就时不时去闫娘那儿下迷药,而且呀这迷药他们下在油灯里,夜晚一点燃就会不知不觉中招。

就这样,陆陆续续地闫娘又被他们欺辱了好几次,几乎每个月都得去光顾一两回,每次事后都会清理干净可疑的痕迹。

一开始闫娘并无察觉,后来偶尔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又以为是丈夫的离世让自己太寂寞做了春梦。

就这样,闫娘屡次中招,时间久了身体也产生了抗药性,有一次竟然中途醒了过来。当她发现自己不是做春梦而是真正的被四五个少年在欺辱时精神十分奔溃而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陆小贵便带头威胁她,若是不从,就要去村长那里告发她没了丈夫想男人到处勾引他们。要知道那个时候若是大家都指证闫娘的话,那么闫娘不忠不贞可是要被沉塘的。

自己死没关系,但是想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闫娘只能咬牙忍了下来。得到了闫娘的屈服,四五个少年越发变本加厉,时不时便要去闫娘那儿欺辱一翻。

不过闫娘毕竟是有身孕的人,他们又想着这闫娘肚子里还指不定是他们谁的孩子,所以也没对闫娘下太狠的手。

直到闫娘的肚子越来越大,怀孕八九个月的时候,闫娘便不愿意再与他们欢好,说是怕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

一开始大家也收敛了一些,可是憋了一个多月,实在憋不住了,闫娘怀孕快要十个月的时候,众少年死活都要找闫娘一夜风流。

闫娘哪里肯依,便挣扎不休,陆小贵一时激愤,便说出了当初第一次奸污闫娘一事。闫娘一听,深想下去,自己腹中的孩子真的是丈夫的吗。

她的心里没有底了,顿时心若死灰,如果自己的孩子不是丈夫的。那么这半年来的屈辱和忍耐有什么意义?

最后就在闫娘的一片麻木中和呆愣中,几个少年再度得逞地风流了一回,第二天,便传来闫娘吊死在房里的消息。

众人听完都沉默了下来,对于这种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洛雪看了陆明远一眼,小小年纪,这干出来的还真不是小孩子干的出来的事。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长辈,村长气的脸都绿了,养出这样的后辈,真是祖宗都跟着蒙羞。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藤条,拖着明远就是一顿抽打,疼的明远就地打滚。

你这个不成器的臭小子,我陆伟年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今天要打死你!”村长一边用力地抽打陆明远,一边怒骂

直到陆明远被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哀嚎不断,看着好不可怜,洛雪才上前阻止道“村长,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听到这话,村长立马停了手“洛姑娘,闫娘这事你可有办法?”

洛雪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这几个丧心病狂的小子,便继续开口胡诌道“闫娘怨气很重,已经成了怨尸。

这几日又见了血,更是道行大增,想要对付她,着实不易”说着,洛雪看了陆明远一眼,继续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若是您这位孙子连同他那几个闹事的朋友,每人头顶一碗糯米去闫娘屋子里跪上三天,应该能让闫娘的怨气消减一些”

头顶糯米跪上三天真的有用吗,当然是瞎扯的,不过是借故惩罚一翻罢了。

村长一听也不由得有些不忍心,这笔直地跪上三天,这腿怕是要废了吧。便迟疑道“姑娘,跪上三天这中途能休息吗?”

“不能”洛雪眼皮子也没抬一下,一口回绝

下方坐着的一位老者这时候开口道“那个陆小贵是陆大贵的儿子,他们一家子前天晚上都遭了闫娘的毒手了,这五个娃子缺了一个没事吧”

“没事,若是不这般,剩下的四个娃子包括整个陆二村,都会跟陆小贵一般结局,要腿还是要命啊?”

眼看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村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就听姑娘的吧,除了消减闫娘的怨气,接下来怎么制服她呢”

洛雪不急不缓说道“闫娘怨气消减了一些实力自然会下跌一些,再加上怨尸惧怕阳光,只在夜晚行动。

咱们只需要在白天派出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一同寻找闫娘的藏身之处,白天它就是一具尸体,不会攻击人,若能找到,便放去太阳底下爆嗮几个小时一把火烧了也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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