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虽已下定决心和妻子黄晓艳离婚了,但岳父这一关怎么过,他心里还是有点没底,这才想和何致远好好商议一番。

岳父黄劲松对张铭有知遇之恩,若非老爷子出手相助,他不可能年纪轻轻便成为实职副科。

听完张铭的话,何志远递了一支烟给他,出声说道:“张哥,我觉得你没必要藏着掖着,直接和老爷子敞开了谈,将这事说明白,说透彻,我相信他能理解你的。”

老爷子曾经做过云都县长、人大主任,作为基层官场的佼佼佼者,看问题要比一般人透彻。

张铭敞开了和他谈,反倒容易获得她的谅解,不会多生出事端来。

张铭听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出声说:“致远,不瞒你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就是觉得有点开不了口,岳父岳母为了我们俩的事没少操心,但是……”

若非岳父母的关系,张铭早就和黄晓艳离婚了,这次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也就无需再忍了。

从两人之间的关系来看,张铭并无任何过错,完全是他妻子在外面乱来,惹出许多祸事。

关于这一点,老俩口心知肚明。

何致远抬眼看向张铭,出声说。:“张哥,你既然打定主意了,就早点把这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这句老话虽没任何问题,但也要视具体情况而定。

张铭和妻子之间本就没有任何感情,现在闹成如此地步,再僵持下去毫无意义,不如快刀斩乱麻,早点将这事完结掉。

“明天一早我正好和钱家兄弟去县里办事,借此机会获取,找老爷子好好谈一谈,看看能不能将这事顺利解决掉。”张铭一脸笃定地说。

何志远听后,轻点一下头表示赞同。

张铭过来主要是向你何志远问计的,问题解决后,他也没在这儿逗留,喝了杯茶,站起身来,告辞走人。

何致远亲自将张铭送出门,关上宿舍门之后。一脸疲倦的仰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觉得惬意的不行。

就在这时,只听见嘟的一声轻响,手机聊天软件上有一条新信息。

何志远心里很是好奇,伸手拿起手机查看起来,信息是云淡风轻发过来的。

“晚上好,在忙什么呢?”

何致远迅速编辑了一条信息回复过去:“刚到家,你呢,在做什么?”

云淡风轻:“我还在店里,今晚有两个老客户过来,可能会迟一点!”

浮云流水:“哦,那你辛苦了,不过生意这么好,一定没少挣钱吧?”

云淡风轻:“还好,挣钱无所谓,主要是打发时间,我不喜欢整天无所事事。”

何志远听到这话后,嘴角露出几分苦笑,迅速回了一条信息:“我倒是希望整天无所事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实则却是不可能的。”

在信息的末尾,何志远特意加了个哭脸,表示欲哭无泪。

云淡风轻:“那我们调换一下,你是教什么的?我语文还行,数理化特别烂,上学的时候没少挨老师批评。”

昨晚两人初识时,何致远骗对方说他是安河乡中学的老师,云淡风轻有此一问,也就不足为奇了。

听到这话后,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何志远毫不犹豫地告诉对方,他是教数学的。

云淡风轻回了一个大大的哭脸,表示她郁闷的心情。

何志远和云淡风轻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十一点。

“这么晚了,你的客户还没做完美容吗?”

云淡风轻:“早就做完了,我已经到家了!”

“哦,这么快?”何志远回复了一个吃惊的表情。

云淡风轻:“我的店就在小区门口,很快就到家了,这么晚了,你该休息了吧?明天可不是周末。”

何志远回复道:“对,我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云淡风轻:“我没事,一般都要到十二点以后再睡呢,上午没什么事,十点钟以后起床。”

“你早点休息吧,明天晚上再聊,拜拜!”

何志远发了一个嗯字,随后又发了一个再见的头像,便下了线。

与此同时,远在云都县城某栋豪华别墅里的美少妇,一脸慵懒地坐在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上,双目凝视着近两米高的水晶吊灯,蹙眉轻蹙,若有所思。

牛经义从车上下来以后 满脸愤怒之色,沉声道:

“他妈的,气死老子了,姓袁的小子下手真黑,医生说如果力气再大一点,老子的这只眼睛就废掉了。”

“此仇不报,我姓牛的誓不为人!”

方娇柔对牛经义的个性再了解不过了,看到他满脸愤怒之色,心中暗想道:“我今晚就给袁强打电话,让他连夜离开云都,免得被牛经义坑了。”

走进家门之后,牛经义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冲着方娇柔发问:“我和那小子之间,你到底站在谁一边?”

牛经义之前就问过这个问题了,方娇柔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找了个由头,将话题岔开了。

这会牛经义旧事重提,方娇柔陷入到左右为难的境地,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怎么,看来你对那小子倒是情有独钟,既然如此的话,那就给老子滚蛋。”牛经义怒声喝骂道,“住老子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心里却想着那个王八蛋,老子真是瞎了眼了,养了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由于袁强不在身边,牛经义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到了方娇柔身上,大有让她立即卷铺盖走人的意思。

别看方娇柔整天跟在牛经义后面吃香的喝辣的,整天什么事都不用做,每个月有好几千的零用钱,实则这样的日子也不好过。

就拿眼前的事来说,方娇柔若非受制于牛经义,又怎么会被他如此出言辱骂呢?

方娇柔见牛经义发飙,吓坏了,连忙上前两步,紧贴着他的身子,娇声说:“牛总您想到哪去了,人家当然是向着你了,我怎么可能站在他那边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您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牛经义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轻声说这还差不多,搂着方娇娆的柳腰上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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