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也跟着流起泪来,今天法诺的一番作为顿时变这时候忠心骑士长拔出腰间的长剑,大吼道:“同德意志狗决一死战,我们圣奥兰的男儿宁死也不做德意志的奴隶。”

骑士们轰然应诺,面上的悲伤化作熊熊的战意。原本对德意志人的那一点畏惧也消失无踪。

宴会终了,法诺回到他的房间,今天晚上他没有找女人侍寝。黑暗的房间里,他抹去眼角最后一点泪滴,暗自叹息,他刚才已经把自己都感动了。做一个伯爵实在是太难了,不但要对付外敌和上面来的古怪法师,还要对付自己的骑士。今天一天真有点心力憔悴的感觉,但这样难的伯爵,他还想继续做下去,做到死为止。

骑士长和一个新晋的骑士回到家里,除了伯爵的城堡,他家的房子应该是最豪华的。那个新晋的骑士是他的儿子,此刻正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自己的父亲,刚才他父亲挥剑领导众骑士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让他激动。

“父亲,今晚的夜袭请派我去吧!”年轻骑士大声道,他觉得他父亲一定会为他的勇气而骄傲的。

但没想到的是,“啪!”的一声,老骑士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年轻骑士捂着脸满脸不解望着满脸怒容的父亲,自己当年任性说不做骑士他也未曾这样愤怒过。

老骑士看着委屈都要落泪的儿子,不由脸色缓和,认真的对他说:“你可以当着众人的面提,但绝不能去!”

年轻骑士愕然道:“为什么?”

老骑士有些愤怒的说:“当然是为了让你活着,德意志的军人你没见过,都是些没头脑地疯子,除了打仗就是打仗,即便是偷袭也可能让你丧命。”

年轻骑士简直要跳起来,用几乎是质问的口气说:“可您刚才不是那么说的,所有人都流泪发誓要,战斗到底的。”

老骑士拍着儿子地肩膀说:“如果你想活得久些。就别听别人怎么说。除了领主自己。还有就是你们这些新兵蛋子。没人将领主地话放在心上。不。领主也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我敢打赌。如果战败。第一个逃跑地一定是领主。”

年轻骑士用不可思议地目光望向父亲。但他父亲地表情很严肃。前所未有地严肃。

不由回想起。当骑士们走出领主府。那些面目严肃地老骑士嘴角那奇怪地勾起。虽然看起来他们和年轻骑士一样满脸肃穆。

年轻骑士结巴道:“可是、可是。荣誉怎么办。忠诚怎么办?战争怎么办。如果战争失败了。我们也会无家可归地。”

老骑士微笑道:“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会发现荣誉毫无价值。战争自然要有人来打。不然你以为领主那番话是说来玩地吗?和你一起被册封地。那个什么叫卡坤地。不是一出门就吵着要参加这次夜袭吗?让他去好了。领主逃跑地时候肯定会带着我们地。你以为他需要地是忠诚吗?他需要地是我这样地人。”

年轻骑士哑口无言。却还是说道:“可是。卡坤是我地朋友。我不能。”

老骑士捧起他儿子那张年轻的脸,看着他地眼睛说:“你是愿意为了莫须有的荣誉或者是一个朋友去死。让我,你的老父亲,怀着丧子之痛渡过余生吗?”

儿子看着父亲的怀着忧惧的眼睛,有些痛苦的说:“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父亲深深地说:“因为你是我的蠢儿子啊!你妈妈死了之后,我就只效忠于你了。”

儿子坚定地点点头说:“谢谢您,父亲,我也只效忠于您。我不会做傻事让你担心了。”

只是睡到半夜被人叫醒还是让伊凡大师很是不快,甚至有点后悔不该一时冲动答应法诺的请求了,他现在地年纪比年轻人更需要安稳的睡眠,他现在脑仁都在疼。

毕竟就算是战败了,他只要飞回王都就行了,国王绝不会责怪他地。至于法诺是死是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想到法诺允诺的那些东西,他还是压下心头的不快,慢悠悠的起床了。

几千人整装待发,伊凡大师慢悠悠的施法,法师之眼,大气视觉,都可以帮他看清黑暗中的情况,虽然不太清楚。只见黑暗中无数人影伏在营地周围,伊凡心中一喜,这样他就可以回去接着睡了,否则还要随军偷袭。

法诺仔细观察着伊凡脸上的表情,仿佛那张沟壑交错的老脸是美人**的**。看伊凡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小心翼翼的问道:“伊凡大师,有埋伏吗?”

伊凡打了个哈欠说:“恩,有埋伏,德意志人果然非常狡猾,让你的人回去睡觉吧!”

法诺伯爵心中不甘,疑心

的不是实话,急道:“是真的吗?不应该啊。”

伊凡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以为老朽在说谎吗?”说完就拂袖而去。任法诺在身后连连道歉,理也不理。

卡坤垂头丧气的解散部队。他凭着他一身出色的剑法,以平民的身份坐上伯爵的骑士。今晚这个差事他可是和骑士长大人的儿子,自己的好朋友争了好久才争下来。如果不是骑士长大人为了显示公平,他也许还捞不到这个位置。

他太需要一次胜利了,平民出身的他不像是他的好朋友那样有一个可以依赖的父亲,他需要用胜利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他想要更高的位置,主宰自己的命运,他吃够土豆了,他想和领主大人一样住在城堡里吃牛排。

而今天晚上就是个大好机会,成功率非常高的夜袭,有一个**师略阵,胜了就是打败德意志正规军的英雄人物,说不定会得到国王的亲自召见,那就前途不可限量。但现在都完了,他怎能不垂头丧气呢?

黑暗中,凯勒和亚瑟站在一片高岗上,看着夜色中的黑石城,亚瑟微笑着说:“应该不会来了,看来我们的假人起了作用,这样士兵就能好好睡一觉了!”

凯勒也点头称是,只有施法者才最了解施法者,没有亚瑟,他怎么知道法师的监视也并不是那么仔细呢?无论法师之眼还是大气视觉,都做不到太精确,只是模糊的图像,亚瑟就想到前世的军事卫星。干脆做了些假人充数,果然起到了作用。

即使这招没用,他们也有第二手准备,必要让黑石城吃一个败仗,但一次小小的胜利毫无价值,若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攻下黑石城,就必须让士兵得到充分的休息。而以凯勒和亚瑟的体制,就是几天几夜不睡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攻城已经势在必行。

只是面对着黑石城高大的城墙,连亚瑟也要踟蹰。虽然在亚瑟这个德鲁伊操纵木头形状的帮助下,云梯已经造出了不少。但是要攻入这座城池,还是个简单的任务。

凯勒面容肃穆,丝毫不见任何忧虑或者其他的感情,只是默默组织士兵,排好阵列。然后高声说道:“今日攻城,势在必行,我们所带的粮食只能吃到今天晚上,若是明天我们还攻不下这座城,就只有饿死的下场。但是,如果我们成功,粮食,财富,女人,所有你们想要的一切,里面应有尽有。现在我们去拿,挡在我们面前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我们要怎么办?”

“杀!”这个杀字不是咆哮,不是嘶喊,而是低吼,他们不需要大喊来宣泄自己的恐惧,只需要用低吼来表达他的决心。五千人于绝地之中形成的杀气,却让黑石城中上万名守卫也感到畏惧。

如果对一群新兵说这种话,只会让士气溃散,但面对德意志训练出来的钢铁战士,却有一种哀兵必胜的味道。

到了这种时候,亚瑟也不藏私,召唤出泥丸,为众人的燃烧战意再添一把柴。凯勒意味深长的看了亚瑟一眼,全身甲将他包裹,只露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散发着令人心寒的光。

亚瑟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味道,此时凯勒浑身散发这浓烈的杀气,但却对他毫无影响。凯勒身后的恶魔之剑发出低鸣,似乎再渴望着血。

布好攻城的阵型,五千人全部上阵,排列着队伍向着黑石城走去,凯勒和普通士兵一样走在阵中,而亚瑟则作为施法者走在最后面。

此时天空阴霾,铠甲碰撞的低鸣,交织一起,宛如滚雷。让人禁不住抬头看一看天空,是否下起了雨。

凯勒踏着沉重的脚不嘭!的向着高大的城墙走去。

这脚步声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咒,他身边的军士不由自主的跟随他的脚步,于是像是一股无形的波浪迅速的传播到整个队伍。脚步声越来越整齐,最后合而为一。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而和这头战争巨兽合而为一。心中所有的来自于战争和死亡的不安都在一瞬间消失,剩下的只有兴奋和渴望。

嘭像是传说中的巨人挪动着沉重脚步,黑石城上的守卫感到大地在震颤,在怒吼。当逼近到足够的距离,几千名士兵如同一头钢铁巨兽,猛扑上来。

“放箭,快放箭!”督战的骑士大吼道。

那一瞬间,阴沉天空变成黑夜,这黑夜不停的下沉着,蒙向地上无数的德意志士兵。

“举盾”凯勒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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