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娇从小到大都是被众人呵护的女子,尤其这亲若平更是一直对她殷勤谄媚,如今反而正是此人用了如此恶毒的话骂她,一时竟把她气得两眼含泪!

龙娇心境骤变之下,方寸大乱,辛若平一剑之后,立刻跟上一记落霞掌,正打在龙娇肩头,震得龙娇一声娇呼向后飞去!

辛若平乘胜追击,本是一剑直奔龙娇心窝刺去,那赤霄剑的剑锋却在龙娇胸前不足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嗯…嗯…你这女人…”辛若平忽然颤抖着,“这么多年我对你一片痴心…想不到你今天居然与我以命相搏…你对我无情,我却不能对你无义…”

龙娇又惊又怒地看着辛若平,梁羽也不敢再多说半句,而辛若平则一手用剑抵住龙娇,一手从腰间取出一条金灿灿的绳索,让人将龙娇绑了起来!

辛若平来到梁羽跟前,掏出那块红色玉牌,掐着手诀念念有词,很快“天罗地网”的栏杆上浮现出满满的符文,一道道如同火线篆刻的烈焰符文上下流动,而梁羽脚下则随之浮现出一个一个火色太极图!

随着辛若平开始持咒,火色太极图在梁羽脚下也开始转动起来,而那“天罗地网”中几乎一瞬间便成了岩浆地狱一般,梁羽只觉得皮肤一阵剧烈灼痛,而他的道袍也在瞬间起火!

“开百骸,纳寰宇之灵,得无上道力,濯神躯,荡百祟,护佑吾前!”

梁羽毫不犹豫地召请太乙十二秘术第一式神佑加持,终于暂时抵住了“天罗地网”中足以将他融化的高温!

“辛师兄!我求你快住手!”龙娇被人绑着,苦苦哀求道。

辛若平瞪着她道:“呵呵呵…这么多年,想不到你竟因为这么一个男人,对我低头了…”

“天罗地网”到底是掌门的贴身法宝,平时能抵御诸般法术的“神佑”此时竟也难以支持,笼罩在梁羽周身的乳白色光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气化消融!

眼看梁羽再难支持,而辛若平却无动于衷,龙娇一改之前颜色,怒道:“辛若平!你想过没有?!赵虚仲是否死于你手,尚未查明,可你若就此杀了梁羽…杀害同门的罪可真就坐实了!”

辛若平嘴角抽动了几下,冷冷地道:“你说的倒也有理…”

辛若平说完,又念动咒词,天罗地网中的炼狱之象很快便消失了,但里面却又窜出几条泛着红光的绳索,自动把梁羽绑了个结结实实,而赵虚仲的尸体则被摔在了一旁。

辛若平终于放心地收起了“天罗地网”,然后转身命令那十几人道:“把他俩都关西厢房里去!没我命令,谁也不许靠近西厢房。另外,我再说一遍,今天的事谁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我轻饶不了他!”

西厢房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捆着梁羽的绳索上的红光渐渐褪去,略带光泽的绳索表面上能看见一排清晰的符文,而龙娇身上的金色绳索上却没有符文,只在绳子两端各有一个太极图案的堵头。

梁羽试着挣了几下,发现那绳子越挣扎越紧,无奈叹了口气说:“不管他怎么想,咱们还是先想想如何脱身吧!”

龙娇抱怨道:“我身上这条也是掌门贴身之物,名叫捆仙绳,除非念动咒词,否则根本解不开,小时候由于我任性调皮,掌门就曾用这绳子捆过我…”

梁羽不禁一笑:“掌门为人谦和,待人和蔼,想不到人人宠爱的小师姐却从小就被严加管束…对了,为何掌门不许你离开秘境,又不许众人接近你呢?”

龙娇淡淡地说:“师父说我当年尚在襁褓中时,从山上摔下几乎丧命,幸亏掌门救了我,只是我醒来之后却失忆了…掌门说当年我父母被仇人杀害,又要对我斩草除根,于是就把我收留在坤玉峰。至于那些管束,可能也是他老人家的过分担心吧!其实除了这些管束,他们对我真的很宠溺,时常让人买些外面的东西回来给我吃,给我玩…”

梁羽有些怜悯地看着她说:“其实自由才是最宝贵的…远胜于一切宠溺!”

“嘁!还自由呢!咱俩都自身难保喽…”龙娇悻悻地说,“你那根绳子恐怕也得有什么法决才能解开。其实用什么东西把这两条绳子割开也好…只是你看这屋里居然空无一物,难道用牙咬吗?”她说完之后,郁闷地叫了一声。

梁羽忽然灵机一动:“等等…用牙能咬开?”

“你干嘛?”龙娇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梁羽,“你不会真要咬开吧?”

“咬!”梁羽笑了笑,“但不是我咬。我现在连手都伸不开,看你绑得没那么紧,你能帮我把手松一松吗?”

“啊?”龙娇见梁羽双手张开,紧紧贴在后腰上,的确连手指都动不了,可她一想要捏着梁羽的手,脸一下就红了,害羞地说:“你自己再试试嘛!”

梁羽无奈地晃了晃身子说:“哎呀我的大小姐,我都试了好多次了,真的动不了…你脸红什么,别乱想了,一会如果辛若平反悔了,咱们可就真没机会脱身了!”

龙娇羞答答地低着头,然后扭着身子凑到梁羽身边,两人很快便形成了背靠着背的姿势。龙娇摸索着梁羽手上的绳索,一点点将其褪去,脸上的绯红则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

好一会,梁羽右手的手指才终于完全解脱,而龙娇则赶紧扭着身子尽快和梁羽保持了些距离。

看着这个小师姐害羞的样子,梁羽心中立刻涌出难以言表的喜欢,可毕竟此时身处险境,也不好耽搁,于是他赶忙单手结印,然后念动咒词,很快便听见墙角处传来几声“吱吱吱”的叫声。

“松鼠?!”龙娇轻声道。

梁羽嘿嘿一笑:“这是我在外面学到的小法术,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大用场!”

龙娇难以置信地看着从墙角排队钻进来的四只胖乎乎的松鼠,它们一进屋便井然有序地跑到了梁羽和龙娇身后,然后立即用它们锋利的门齿开始咬绑在两人身上的绳索。

就在两人以为终于看见希望时,外面却忽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龙娇急忙地把身子一扭,想要挡住那些松鼠,可这一扭却使她的身子正靠在梁羽身上,一股若兰的芬芳则又一次温柔地感染了梁羽的嗅觉。

进来的是一个梁羽并不熟悉的弟子,手里还端着些吃的,当他看见龙娇靠在梁羽身上时,有些尴尬地说:“龙师叔,师父叫我送些吃的来…”

龙娇被人撞见自己靠在梁羽身上的窘态,羞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只是小声“哦”了一下,而梁羽则问道:“你师父怎么打算的?什么时候放了我们?”

“师父没说,只是让我每天给你们送一次食水…”

梁羽沉着脸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弟子有些意外梁羽会问自己名字,稍显紧张地道:“姚虚坤…”

梁羽严肃道:“虚坤,你可知你师父犯下的可是不可恕之罪,如此大是大非之时,你最好选对了路,别被他连累了!”

姚虚坤听完,低下头不说话,龙娇则立刻补充道:“他说的对,你应该去告发他!”

“你们还是先吃东西吧!”姚虚坤说完,有些慌张地赶紧退了出去,又把门重新锁好了。

“我俩手脚都绑得这么死,怎么吃啊!喂!”梁羽大声喊着,门外却一点回音都没有。

龙娇噗嗤一下笑了:“装的还挺像!看来一时不会来人了…”她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仍贴在梁羽身上,而梁羽则正温情脉脉地看着她,在那一刻,仿佛时间停滞…

梁羽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意图已经十分明显,而龙娇双颊绯红,也并无拒绝之意…

短暂的停顿之后,梁羽终于如愿,一品芳泽,而龙娇也在那一瞬,浑身越发绵软,呼吸也急促起来…

那一刻恰如天雷勾起地火,两人虽然被绑得动弹不得,却仍挡不住久久压抑的贪婪!

他们的喘息吹得彼此脸颊更加火热,梁羽则更是得寸进尺,顺着那如脂的脸庞,一路滑到了她的玉颈之上,引得她不禁发出一声娇 喘…

吱吱吱…

两人身后,松鼠们忽然失去控制,在屋子里乱窜一气,龙娇则如惊醒一般,慌张地扭到了一旁,还特意为了引开梁羽的注意力而问道:“那些松鼠怎么了?”

梁羽笑道:“和你一样,害羞了呗……”

“胡说…”龙娇娇嗔一句,声音却软糯得很,“你…想不到你竟然会这样…”

“哪样?”梁羽坏笑一下,

龙娇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不知道…”

梁羽挤挤眼睛道:“我先把这两条绳子弄断,然后任你处置!”说完,他继续念动驭兽决,四只松鼠则继续啃咬起绳索来。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两人几乎同时听见各自绳子被咬断的声音,那喜悦之情自不必多说,只是可怜了几只松鼠,它们的门牙都快磨平了!

梁羽抽出雪麟走到门前,正要破门而出,龙娇则拦住他说:“掌门闭关多日,所以辛若平大概是特意趁机偷了些法宝来对付你,你此时破门而出,若把他引来,再将你我困住…”

梁羽心想也对,于是悄声道:“那就等他们再来送饭…”

两人回到原来的位置,用已经断了的绳索假装绑在了身上,耐心等待着时机,然而直到日落西山,天色渐暗,门外也没再传来什么响动。

梁羽小心地走到窗前向外看了一下,另外两间房的灯都已经亮了,“看来他们真打算一天只给咱们吃一顿饭啊!”梁羽笑着说。

龙娇打了个哈欠:“那就只能等明天喽…总不能夜深人静时,咱们把他们吵醒吧…”

梁羽盯着窗外,头也不回地说:“你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吧!”

“我可睡不着…想想我师父现在应该正在四处找我吧?”龙娇说完便在原地闭目打坐了。

又过了很长时间,梁羽也有些困了,眼看着对面东厢房的灯火已经熄灭,辛若平居住的正房却仍亮着灯。

一整夜过去了,果然没有任何人来过,而梁羽则在门口睡着了,其实也是龙娇没敢再让他凑过来,在她来看,那次冲动虽然期待已久,却又有些不该…

天色大亮,门锁再次被打开,姚虚坤神情有些慌张地走了进来,没等他放好食物,梁羽便突然暴起将他脖子锁住,寒声说道:“别出声,我不想惊动你师父!”

姚虚坤咽了咽口水说:“我师父…我师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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