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雪喊完,却发现房间诡异异常,静的出奇,掉根针也能听见。

原因是眼前逐渐放大的俩张俊脸,全都近在咫尺。精致的宛如玉雕一般的脸,却表情各异。

一张惊喜异常,眼中温柔之情不予言表。

另外一张脸上的眸子却是冰冷异常,透着寒入骨髓般的冰冷,让床上的苏樱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娘娘,可是冷了?要不要本王吩咐人再添些炭火?”

逍遥王元铭一见苏樱雪哆嗦,以为是冻着了,关切地询问着。

穿越成苏樱雪的展小小,看着宛如天使般俊美的元铭,加上温柔的话语,还是忍不住怦然心动,尽管当初年少时,是元祁英雄救美救过苏樱雪,可这只是那原主苏樱雪的故事,元祁并没有救她展小小啊!

“不,不可以,展小小你不可以如此花痴,元铭他已经纳了颖儿为妾,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吗?虽然颖儿只是一个妾室,不算逍遥王府的当家女主,可是与她人共侍一夫也不是你展小小的风格啊!”

穿越成苏樱雪的展小小在心中,百转千回地想着,心中努力抗拒着。

元祁犀利深邃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的兄弟逍遥王元铭,元祁恨的咬牙切齿,条件反射般挡在苏樱雪与元铭之间。

“逍遥王既然知道淑妃娘娘冷了,还不亲自前去添些炭火来?娘娘身份何等尊贵,下人们粗心大意,干的活,朕不放心,逍遥王心细如发,就烦劳逍遥王亲自动手好了,还不快去?”

阴深的话语中夹杂着怒意,元祁邪恶地吩咐着。

“你……”

元铭刚想反驳几句,可当看见皇上元祁眼中杀人的目光时,终究忍了下来。

一来元祁的身份摆在那里,二来元铭也真的担心苏樱雪冻坏。便向皇上元祁拱手一礼说道:

“臣遵命。”

元铭依依不舍般看了一眼床上的苏樱雪,转身准备离去。

苏樱雪见元铭受委屈,急忙从床上下来,焦急地唤着,准备离开的元铭:

“逍遥王等等,其实本宫并不……”

“冷”字还未说出口,却听到元祁咳嗽了一声。接着听见元祁邪恶地说道:

“爱妃可要想清楚了再说,朕记得苏将军向朕请求,让朕为其派送御寒之物,如果天不是太冷,也许朕便不用劳师动众……”

元祁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片刻,苏樱雪手指紧握,心中大骂,该死的渣男,竟然拿我哥苏子岩来威胁我,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我拿针扎死你。

心里虽然如此想着,但表面上苏樱雪好像没那个骨气,瞬间软了下来,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咬牙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本宫确实感觉到一股寒意,便有劳逍遥王了。”

“臣这就去。”

元铭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苏樱雪,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此时房间只剩下了元祁与苏樱雪,房间里瞬间压抑了起来。

“苏樱雪,朕警告你,离别的男子远一些。”元祁满含怒意般警告着。

“皇上拿臣妾的哥哥威胁臣妾,这难道是为君之道吗?这是小人之举。”

苏樱雪樱嘴微启,十分不服气地高昂着头,咬牙抱怨着。

“你……”元祁抬起手,想打苏樱雪那张满是倔犟,高傲的脸庞,可是当他看见苏樱雪头上包裹的绷带时,心中有些不忍,忍不住低声说道:

“对不起,朕不是故意的。”

元祁的声音极小,如蚊蝇一般,苏樱雪没有听清楚,故而询问着:

“皇上在说什么?臣妾没有听清。”

可元祁却发现,他再也说不出口,在苏樱雪头上轻轻敲打一下说道:

“总之,你记住了,你是朕的女人,不许与其他男子亲近,否则朕……”

元祁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苏樱雪不想与元祁纠缠,急忙捂着头说道:

“哎呦!臣妾的头好痛。”

元祁一听,顿觉紧张,急忙关切地说道:

“朕给你去请曹先生。”

“快去……”

苏樱雪恨不得元祁立马走人,所以听元祁一说,忍不住出声赶人。

“哎”。

元祁答应一声,快步出了房间,走到院落里,又突然折了回来,大吼一声:

“苏……樱……雪,你又在耍朕,朕……”

元祁说道这里,拳头紧握,深邃的眼神紧盯着苏樱雪,再次说道:

“你一再惹朕生气,是不是就想让朕废了你,你好再找一个人嫁了,或者说,你想做这个逍遥王府的女主人是不是?”

元祁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是他却发现这就是事情,苏樱雪就是想离开他,否则不会一再做出格的事。

元祁的手,随着他问出口的话,慢慢附上了苏樱雪纤细的脖颈。

如果苏樱雪敢说:“是”,元祁相信自己一定会掐死她。谁知苏樱雪却说道:

“皇上高高在上,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臣妾什么也没说,一切都是皇上在说不是吗?”

元祁的手收紧,心中郁结之气甚是严重。他突然发现,他的情绪总是随着苏樱雪的话,而起伏。

“朕今日就告诉你,你这辈子别痴心妄想了,自古以来,皇上的女人,便没有休弃这一说,除非是死人,否则你一辈子别想出皇宫,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历朝历代,各宫嫔妃除了尽力讨好当朝皇上之外,没有第二条路选择。识时务的话,你就好好讨好朕,指不定朕一高兴,便重新宠幸你了,给你留个子嗣,将来也好,有个依靠。否则你只能在宫中……不……应该是在冷宫里,孤独终老,落个无依无靠的下场,直到老死在冷宫里。”

长着天怒人怨的一张脸,此时正用深邃的眼眸,犀利无比地紧锁着苏樱雪,嘴里说着无耻下流的话语。

元祁向苏樱雪阐述着一个事实,意在敲打敲打苏樱雪,希望苏樱雪能够识时务一些。

说完,元祁嘴角微翘,手松开了,他觉得他自己说的够明白了,聪明人一听,便知道该怎么选择。

谁知苏樱雪却向元祁神秘地勾了勾手指,妩媚一笑,询问着:

“皇上可曾听说过丁克族?”

“丁克族?”

元祁重复了一句,虽然不明白苏樱雪为什么会在此时提起这个名字,但还是很努力在脑海里找寻着苏樱雪所说的“丁克族”。

片刻之后,元祁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说着:“朕从未听说过此族,应该不是大周王朝的管辖之地,只是朕与淑妃讨论的好像不是一个小部落的事,而是在讨论淑妃与朕的事,不是吗?”

因为没有听说过,元祁以为是一个小部落,便十分疑惑地反问着。

微卷的睫毛颤抖着,水样的黑眸如翡翠一般盯着元祁,苏樱雪难掩笑意地说着:

“丁克族不是一个部落,它只是那些不想要孩子的女人,而臣妾刚好也想做其中之一。”

“你……简直不可理喻,有个孩子有什么不好?”

元祁指着苏樱雪吼道。不知道为什么?元祁听苏樱雪不想要孩子, 他感觉如此刺耳。在元祁听来,苏樱雪的意思是即使她一生出不了宫,她也没有必要再讨好他。更没有必要再为他生下子嗣,这让元祁很难接受。

“苏樱雪,朕问你一句话,你老实回答朕,朕要听实话。朕答应你,只要你乖乖回答,朕等天亮以后,便立刻回宫,让人去往边塞,给你哥送所需之物,如何?”

元祁沉默片刻,软和了下来,因为元祁突然感觉特想让苏樱雪爱上自己,他不想让苏樱雪一直敌对自己。

“此话当真?”

苏樱雪的脸上有着难掩的兴奋之色,眼底有着繁星璀璨般的色泽,嘴角微翘,有着甜甜的酒窝。元祁感觉自己的心,跳动了一下,连日来的郁结之气,荡然无存。他发现他喜欢她的笑容。

“你的房间有一个匣子,里面有许多朕的画像,还有一些曲谱、信件,白嬷嬷说你喜欢朕,那是你曾经写给朕,画给朕的,朕想问一下,这是真的吗?还是白嬷嬷她欺骗于朕?”

这俩天苏樱雪的反常,让元祁一再怀疑那些信件的真实性,忍不住询问着。

苏樱雪美眸流转心想:“信件?什么信件?本宫怎么不知道?莫不是原主写的?欺君之罪不是小罪,白嬷嬷从原主小时候便伺候原主,原主有什么事,自然骗不了白嬷嬷的眼睛,既然白嬷嬷说是,那么定然便是了。”

想到这里,苏樱雪仰起头,对上元祁的眼睛说道:

“本宫之前的确喜欢过皇上,因为几年前,本宫被人绑架,是当初还是太子的皇上,救了臣妾。臣妾感念皇上的那份情,许诺皇上,要嫁给皇上,所以臣妾履行承诺进了宫。一心对皇上好,但皇上对臣妾却弃之敝履,如今臣妾心已死,臣妾想为自己活一回……”

“朕救过你?”

元祁因苏樱雪的话,自言自语地说着,努力在脑海里找寻着苏樱雪说的记忆。

而穿越成苏樱雪的展小小,她说的目的,只是替原主打抱不平,她想告诉元祁,她不会再对他好,因为他不值。

一个声音传入到元祁的耳朵里。

“太子哥哥你将来可以娶我吗?”

“不会,本太子是未来的皇上,是要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你这种丑丫头,本太子可看不上。只有元铭那傻子喜欢你。”

元祁恍然大悟,不敢相信地说道:

“所以说,当年你进宫,是因为当时的一句玩笑话?你不是因为朕是皇上,才进宫的是吗?。”

“皇上以为权力真的如此重要吗?在臣妾看来,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臣妾心中有皇上,皇上你以为,臣妾会愿意进宫与众多女人争一个男人吗?天下的好男儿那么多,凭臣妾的长相,家室,才华还会怕自己嫁不出去吗?逍遥王不比皇上好上千倍吗?臣妾为什么进宫,皇上心中真的不明白吗?你只是从来没有喜欢过臣妾而已。眼下臣妾想明白了,臣妾心已死,不会再为你心动。臣妾要为自己而活,望皇上成全。”

穿越成苏樱雪的展小小忍住想暴打元祁一顿的想法,喋喋不休地说着,像元祁深施一礼请求着。

元祁震惊了,他倒退数步说道:

“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朕说,朕并不知道你心中所想啊!”

苏樱雪忽然笑了起来,宛如地狱之花,无情地说着:

“臣妾是没有说过?还是皇上从来没有用心感受过?况且就算说了,就一定是真的吗?既然皇上不懂得珍惜,也感受不到臣妾的好,将臣妾弃之敝履。这么长时间,臣妾累了,心也死了,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傻的为皇上动心,皇上可以将臣妾打入冷宫了,臣妾愿意在冷宫孤独终老,只愿此生不再见到皇上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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