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因,你本是东泽之人,为何叛于西固。。”,两军阵前,一位手执银枪,身穿盔甲的将领,对着面前不远处一位身穿灰衣的儒士开口厉喝道。

“呵呵,东泽之人,这就是东泽带给我的荣耀么?”被称为策因灰衣儒士一把将围在头上的黑色头巾撕掉,露出了右脸的脸颊,赫然露出了右脸脸颊上的黑色刺配。一个“囚”字额外的显眼。

“你要明白,在东泽,贵族的荣耀是不可侵犯的!”。那位手执银枪,身穿盔甲的将领冷冷的说道。

“哈哈哈,贵族的荣耀与我何干”, 灰衣儒士策因仰天大笑道。

“策因,你别忘了,你的家乡乃是东泽的东益,你的亲人还在哪里,你现在带着队伍投降,我可以奏请国王陛下,饶你不死”。 手执银枪,身穿盔甲的将领开口对面前的灰衣儒士威胁道。

“呵呵,东益是么,我迟早会回到那里的,不过是带着我的队伍回到那里,战场上见吧”。灰衣儒士冷笑着说道,声音干瘪沙哑,随后转过身来迈开步伐缓缓的朝着前方走去。

“策因,你不要执迷不悟”。 手执银枪,身穿盔甲的将领大喊道。

灰衣儒士并没理会身后的声音,再次将黑色的头巾戴起,消失在了西固的护送队伍当中。

保护策因的西固队伍持长枪警戒着,倒行缓缓后退,留下了那位手持银枪,身穿盔甲东泽将领无奈的叹着粗气。

五帝玄书,得之可得天下。

“驾。。驾。。”十几匹烈马疯了似沿着官道急速的向南方飞驰着。

“长老,你说这次五帝玄书的下落,是真是假啊。。”。马上,一个幼稚的面孔望着身穿蓝色长袍的老者开口问道。蓝色长袍老者的面目十分的狰狞,特别 是一道入骨的疤痕从右脸斜切而过,显得异常的恐怖。

“这个不好说,五帝玄书的消息已经传了几千年了,但没有一次的消息是真的,这次是不是真有五帝玄书的下落,谁也不好说,但是就算明知道可能是假的,我们雷魔门也得去一探究竟,咱们煞门主对此事可是相当的重视,要不是煞门主和少门主有要事在身,

他们肯定会亲自带队,所以我们这次行动不能有任何差错,一旦发现五帝玄书,就决不能让五帝玄书在我们手中丢了,否则你们跟我都不好交代”。蓝袍老者环顾了一下左右,开口郑重的说道。

听到蓝袍老者的话,一旁的众人认同的点了点头。

“咱们离南部湛州还有多远”。蓝袍老者开口接着问道。

“大概还有半个月的路程”。左右开口回答道。

“不行,半个月时间太长了,得缩短到一个星期,去晚了,什么都摸不到,多买几匹马,人休马不休。。”。蓝袍老者开口用郑重的语气说道。

“是”。众人恭敬的拱手领命道。

“驾。。”。

“站住,什么人!”在一幢古典的院落门口,两名守门的卫士谨慎的提起了手中的长枪,指向了向大门口处缓缓走来的一老一少。卫士身着精炼盔甲,盔甲的中央写着一个大大的“易”字,布满老茧的双手紧紧握着一根七尺长枪,乌黑的枪尖冒着幽幽寒光。

老者身着普通的灰布麻袍,雪白的长发简单的扎在了脑后,一双深邃的眼眸时不时的散落出些许精光。

在老者的右侧紧跟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身着黑色劲装,面目清秀,双目炯炯有神,最让人注目的是少年的额头左上方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但是疤痕并没有影响少年英俊的五官,反而凭添一分英气。

少年显然对老者十分恭敬,就连走路也要保持着落后于老者半身。

“放肆”,望着指向老者的枪尖,少年眉毛一凝,大喝一声,便欲翻身而上。

“呵呵,莫要误会,我们是受邀前来参加晚宴的医师,去会客厅正好路过这,所以想顺路来看看你们易家少爷的病情”。望着身旁蠢蠢欲动的少年,老者轻微的摆了摆手,微笑着对面前的两名卫士说道。

“原来竟是医师大人,多有得罪”。听到老者的话,两位卫士立即收回手中的长枪,抱拳躬身说道。

“不过家主有令,没有家主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看望少爷,还望医师大人海涵”。望着一下老者和少年,卫士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一拱拳,接着说道。

“你。。”少年双目圆瞪,用手指着卫士,显然是被他的话气到了。

“多谢,走吧,咱们先去会客厅走一趟”,老者轻轻的对身旁的少年说道,随后一拂衣袖,转身向会客厅走去。

“哼”,少年望着门口的两名卫士,冷哼了一声,随后紧跟在老者身后向前方的会客厅走去走去。

“这个易家,神气什么,咱们来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尊者,要不然咱们回去得了”。少年显然还是气不过刚才两名守门卫士的狗眼看人低,气鼓鼓的说道。

“不得胡闹,咱们来是有正事的,岂可儿戏,你再这样胡搅蛮缠,下次就不带你出来了”。听到少年的话,老者眉头一皱,对着少年训斥道。

“好啦好啦,我错了,尊者莫生气,我全听您的不就得了”。看的出少年对老者颇有敬畏,连忙答应道。

“尊者,这易家对这易家小子可真够重视的,招医令可是发了整个南部湛州,手笔可不小啊”。似乎怕老者不高兴,少年赶忙叉开了话题,开口继续说道。

“世家的相争,靠的就是年轻一辈,堵得就是家族的未来,这点上,大小世家都是一样的,易家也难免,虽然听说这易家小子灵脉并没有觉醒,但毕竟是易家直系子弟,直系子弟减员,所那带来的震荡,对家族的打击,绝非儿戏,他易皓天岂能不着急”。老者对少年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尊者,咱们已经收寻了那么多寒体质的少年,有必要为了这个小子千里迢迢来到这遂溪城么。”。

“此次事关重大,多一个人多一份希望,可惜冰哮渊的弟子二十年才出来历练一次,上次是十八年前,离下届出山还有两年呢,咱们等不及,何况到时候能否找的到冰哮渊弟子,他又是否肯帮我们,都是未知数呢,所以咱们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这些普通的寒体质少年,任何一个机会咱们都不能错过。”

“你说他能达到咱们的标准么,要不然,咱们现在翻墙进去看看得了,省的浪费时间”。少年开口继续说道。

“不急,早晚会见到,来都来了,又何必急于一时”。老者摇了摇头道,随后迈开步伐继续朝着会客厅走去,少年紧忙跟了上去。

绥溪城,是南部湛州西部的一个边陲小城,城池虽小,但在这片诺古大陆上,绥溪城却享有极大的盛名,因为这里盛产着灵师们梦寐以求的灵石。

灵脉传承,只要听到这几个字,恐怕诺古大陆上没有人不被其震撼、膜拜。只有幸运、天赋异禀的人才能被诺古大陆的灵兽看中,传承奉献,那么灵兽的灵力就会在接受传承人的血脉中继承下来,一代代继续延续传承下去。

在诺古大陆的芸芸众生中,这种幸运的人寥寥无几,因为灵兽在传承奉献之后就会在痛苦中消亡,所以除非是对灵兽有重恩之人,否则灵兽不会受着巨大的折磨,用生命去帮助人类完成灵脉的传承。

当然,接受传承之人也绝非普通之人,也得有相当的能力和悟性,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在传承奉献的巨大能量中爆体而亡。

并不是说只要是灵脉的传承人,他的后代就会享有灵兽之力,因为灵脉在血脉中处于沉睡状态,能否觉醒,就要看个人的能力和悟性了。

但是,灵脉一旦觉醒,那么就可以代表你半只脚已经踏上了强者之路。

如今,在诺古大陆上,无论是一方巨霸,还是各方尊者,无不是灵脉传承觉醒之人。拥有灵脉传承的灵者才有能力在这纷争的大陆上享有一席之地。

世家、豪族无不把培养家族中灵脉觉醒的青年人当成家族发展的重中之重,甚至不惜花费巨金来赌注家族的未来。

并不是只有灵脉觉醒之人才能成为灵者,只要能够修炼灵决,吸收灵气,就会成为灵者,但是,拥有觉醒灵脉的灵者和没有觉醒灵脉的灵者战斗力却有着天壤之别,拥有觉醒灵脉的灵者能够更好的吸收灵气,更能借助觉醒灵脉之力冲破阶级提升时的阻碍,达到更高的级别,就算同阶级下,一个拥有觉醒灵脉的灵者也可以与十数个没有觉醒灵脉的灵者抗衡,而不落下风。

所以,任何家族都不会在一个普通的灵者上投入太大的心血。

一般人的觉醒灵脉都会在十三岁左右觉醒,越早觉醒,说明此人的悟性和传承之力越高,将来的发展就越不可限量。如果过了十五岁,血脉中的灵脉还没有觉醒,那么这个人的未来基本就被判了死刑,十五岁后灵脉就已经完全凝结,没有觉醒的可能了。

如果灵脉是决定一个人能否成为强者的标志,那么灵石就是决定着这个人能够走多远,能够达到什么级别的重要条件。灵脉是先天血脉传承,是无法强求的,所以灵者们只能将垂涎的目光放在了灵石上,任何家族都想让家族不断扩张,培养强者,那么灵石就是最有效的一个保障,灵石中含有的灵力,可以被灵者们吸取修炼,当然,有利益的地方就必然会有战争,为了它,大陆上掀起了阵阵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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