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拾是后半夜从山上下来的,嘴角勾着笑,很显然,收获颇丰。

大街上早就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几家店铺前的灯笼亮着。

苏拾走了一段路,一个人影,忽然从她后面扑了过来,直直的奔着她腰间的钱袋子去了,她侧身一躲,钱袋却被男人扯了下去,她目光凌然,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却没想到那人也是有些身手的,两人就在街上打了起来。

银子在地上落了一地,男人在与苏拾交手的时候,还会去捡地上的银子。

苏拾微微眯眼,这人,好生厉害!

只可惜,他体力不济,十招以内,就已经被苏拾一拳打趴下了!

苏拾踩着他的手腕,将他手中攥着的银子取了出来。

“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好,非要抢劫?”

男人挣扎了一下,苏拾踩的更狠了一点,她啧了一声,瞥了他一眼,衣衫破败,头发散乱,脸上也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个人形。

她想起这段时间,百姓一直讨论的,有一个贼人,喜欢半夜偷东西,也会去抢钱。

想来应该是这位没错了。

苏拾蹲下身,一个手刀砍下去,直接把人打晕了,拖着他的一条腿,把人拖到了县衙门口,绑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拍了拍手,这才离开。

翌日,县衙门口围了很多人。

一个鸡蛋砸在了男人的头上,他是被痛醒的。

“嘶——”微微睁开眼,明亮的阳光,一群的人,他拧了下眉,身体动不了,他慢慢的,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情况。

目光骤然阴冷下去。

可周围的人还在对着他指指点点。

男人微微低了下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胸前有一块碎布,布上写了字:“贼人已伏诛!”

虽说字迹很烂,很烂,歪歪扭扭的,但却表达的很明显。

这男人,早就在榆林镇火了!

家家户户都知道有这么一个贼!

陈县官从衙内走出,也被眼前的场面惊了一下。

然后,他瞬间摆出了一副和蔼的样子,说:“大家都冷静,这人是本官早上让衙役绑在这里的,就是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段时间,这贼人害人不浅,本官每天都在查询他的踪迹,也算不辜负大家的期待。”

紧接着,人群里都是对陈县官的称赞,陈县官高高仰着头,堂而皇之的接受那些赞美之词。

被绑着的男人:“………”

臭不要脸的狗东西。

老子被绑在这里,跟你有个屁关系!

也太不是人了。

大家指责了一会男人,又美美的把陈县官夸了一遍,渐渐的,众人散去,陈县官打了个哈欠,抬了抬下颚,对手下说:“把他关下去。”

“大人,你不审审吗?”

“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一个小贼而已,有什么好审的?”

陈县官瞥了一眼男人,抬脚踹了一下,把人踹在了地上:“啧,要抓你可是废了本官好大的功夫!不过你自己送上门,那就去牢里安度余生吧!”

男人猝不及防被踹到,眉心狠狠一跳。

他瞪了陈县官一眼。

他目光太过深沉阴暗,有一种高高在上,统领千军万马的气势,陈县官被吓了一跳,旋即一想,穿着这一身破败的衣服,能是什么有权势之人?

他冷笑一声,然后又踹了一脚:“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你们两个,把他拉下去,眼睛给本官剜了!”

“是。”男人被衙役带了下去。

陈县官刚准备回去吃早饭,忽然有衙役冲了进来:“大人,云公子来了。”

“云公子?哪个云公子?”

“就……就是顾府的那个云公子……”

“那就让他在外面站着,这县衙,是他想来就来的地方?”

衙役喘了口气,才道:“不是,云公子直接去了地牢,我们都被他的侍卫打伤了……”

陈县官目光骤冷:“真是反了天了!”

地牢里,衙役根本就不是云听澜暗卫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撂倒在地。

他还没有完全走进去,里面就传来了惨叫声,声音格外的惨烈。

云听澜呼吸一沉。

他找了一夜,才是找到了男人的一点踪迹。

当即便加快了脚步。

一个人影飞了出来,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脚下,他脚步顿下,低头,看到了衙役身上的伤口。

眼睛被利物刺穿,蜷缩在地上,不断的哀嚎!

云听澜微微抬眼,看到了牢房里唯一站着的男人。

不是以前的锦缎华服,一身破败的衣衫,脸上被划了一道细小的伤口,目光嗜血。

男人看到他,“啧”了一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默然问:“小废物,你怎么来了?”

云听澜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的担心实在多余,他真是找了一个晚上。

“老东西,我不来,你就死了!”

“切……”

云听澜还想说什么,外面传来了动静,衙役把地牢包围了,接着陈县官就走了进来!

看到了他手下七歪八扭的倒在地上,或多或少的受了伤。

他顿时更怒了:“你们简直太放肆了!这里是县衙,是县衙的地牢!你竟然敢公然劫狱!”

云听澜凉凉的瞅了一眼陈县官,半眯着眼,从怀里取出来了一个令牌:“陈大人,对当朝王爷用刑,该当何罪?”

陈县官眸光狠狠一颤!

目光死死的盯着云听澜手中的令牌,上面的一个宁字,让他整个人如遭雷劈!

宁王,宁王府的人?

可是怎么可能呢,宁王府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样的小地方?

不同于在苏拾面前的收敛锋芒,此时的云听澜,霸气外露,纵使柔弱,可那一身从小养出来的气质,还是压的陈县官喘不过气!

陈县官看了一眼令牌,又看了眼云听澜,不……

“不,肯定是你们冒充宁王府的人,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不信!

更是无法承担对王爷动私刑的后果!

云听澜收了令牌,看了暗卫一眼。

暗卫微微颔首:“是,世子爷。”

暗卫手提长剑,长剑横扫——

下一刻,陈县官头上带着的乌纱帽,瞬间落在了地上,头发也被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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