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关燕
绯墨不确定的对着莫莫问道：“你说的那个燕儿可是你之前连续包了一个月的燕儿。”
其实绯墨老早就知道是关燕，毕竟莫莫是这临海城的风云人物。
百花楼身为这临海城的头号情报头子，对于莫莫怎么可能不留意。
更何况，莫莫来这里一个月，只点了关燕，绯墨老早就知道，此刻是故意装迷糊。
莫莫对着绯墨点了点头。
“真不巧，燕儿昨日刚刚伺候了一人，已至深夜，此时只怕有些不便。”绯墨面露难色道。
杜越一看绯墨，就知道绯墨说的肯定有问题，之前他拒绝了莫莫，这个时候自然要刷好感了，于是乎板着脸说道：“有什么不便的，不过是一个妓子罢了。”
莫莫也不想强求，人家姑娘昨日一宿没睡，此时刚刚好在补眠，她没有必要去吵醒人家。
不过这个女孩和她有些投缘，短短一个月的相处之中，莫莫能够察觉的出来，这关燕的品性，她身边也正好缺个打下手的助手。
所以莫莫想着干脆收下这个丫头，也省的对方在这里受苦了，于是对着绯墨道。
“算了，既然有所不便，那就改日吧！不过我看那个姑娘与我甚是有缘，今日既然想起了，我正好还缺个丫鬟。”
“这···”绯墨一下子就卡住了。
杜越直接对着绯墨直言道：“绯墨，你我多年朋友了，有什么话不凡直说。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既然莫贤弟喜欢，你就给为兄一个面子。”
绯墨这才有些为难的对着莫莫说道：“实在是不巧，那姑娘不小心被滚油烫了脸颊，只怕是见不了人，这脸上的伤怕是好不了了。”
莫莫一口饮下茶水，正气禀然的说道：“你看我像是看脸的人吗？我说赎身那就赎。你是觉得我差那么一点钱嘛！”
“既然莫公子不嫌弃，那我便让她上来，把契约也一并带上来。”绯墨见莫莫如此说话，也不再推脱。
如果只有莫莫一个人，绯墨说不定还会推脱一二。
可是此刻来的还有杜越，杜越这一次摆明了是和莫莫是一起的，而且隐约之间，绯墨对着杜越对莫莫有些莫名的讨好，主动的为莫莫端茶倒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这让绯墨有些不解，不就是一个炼器的，这杜越也没必要讨好到这种程度吧！
这关燕，绯墨也不怎么喜欢，能当个人情送给莫莫也是不错的。
关燕的脸是她自己烫的，她以为自己认了命，可当真真正正的对上一个猥琐丑陋的男子的时候，她百般不愿，最后被下了药。
她闭着眼，心如死灰。
那日之后，身边老人告诉她，要如何如何的讨男人喜欢。
她们说，莫公子出海去了，永远都回不来了。
认命吧！她不愿认命，不甘愿，不情愿。
从此沦为这百花楼里一个所有女人的一员吗？讨好各种各样的客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所以待得第二日醒来之后她就把滚油烫到了脸上，从此变成一个杂役。
每天都是洗不完的衣服，刷不完的马桶。
楼主说，如果敢寻死的话，自己的弟弟妹妹就要必须要替她还债，顶替她进入这百花楼之中，百花楼的银子不能白花。
所以关燕拼命的让自己活下来，每天吃着馊饭，也甘之如饴。
她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有些时候，夜深人静的日子里，她被冰冷的寒风吹着，脑子里闪过一丝丝的后悔。
也不知道家人怎么样了，以前还有一点自由，现在每日都是干不完的活，一点点的自由都没有了，每日都是麻木的干活，干活。
“你们看，这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们可不要学她，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一个婢女一脚就把关燕踢到在地上，招呼身边的婢女一起打。
“大家要是心里有不舒服的，就可以拿她撒气，这可是楼主吩咐的，敢违背百花楼的下场就是这样。”
有人拿了一把泥巴塞进关燕的嘴里，嬉笑着说道：“吃啊！我还不知道人吃了泥会怎么样。”
有人拿簪子直接划在了关燕另一半完好的脸上，很痛，但是关燕不敢发出哀嚎的声音，这些人打久了，得不到回应，就腻了。
“真没劲，跟个哑巴一样，我脚都踢累了，居然还没反应。”
旁边站着的新来的几个丫头瑟瑟发抖，看着这一幕一动也不敢动。
关燕活着还有一个作用，就是警告哪些刚刚进来的新人。
就在大家打的十分没劲的时候。
几个护卫忽然过来了。
“你们几个别打了，找身好点的衣服给她穿上，给她上点药，有人要赎她了。”
“她现在这副样子，也有人要？”那婢女一副不情不愿的起身，很嫌弃的看着关燕。
这个鬼样子那个不长眼的会要啊，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股馊味。
“莫问天，她之前的老主顾了。”
“他怎么会看得上她？”那婢女也是见过莫莫的，看着关燕的眼中满是嫉妒，但是想到这张脸现在的模样，心中竟有一种怪异的喜悦之情。
哼，被人赎走了又怎么样。
这幅模样也只会得到那人的厌恶。
关燕浑浊的眸子忽然之间闪出了一点亮光，她想站起来说不，她不要去见莫莫，但是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不想让莫莫看到她的这幅模样。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这是楼主的命令，谁能够违抗得了。
再次见到关燕的时候，莫莫吓了一跳，关燕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和当初那个明亮的少女差了好多。
这双倔强的眼眸好熟悉，这张脏脏的脸也有点熟悉，对了那个小乞丐，原来她就是那个小乞丐。
洗干净脸的时候，穿上漂亮衣服还真的认不出了。这时，这脸被毁了，只留一双眼眸莫莫倒是认出来了。
“莫贤弟，你确定要她当你的侍女，干脆为兄送你几个吧！”杜越看着关燕的这幅寒碜样对着莫莫道。
“杜越，你实在是太迂腐了，真的让我好生失望啊！原来你就是一个只看脸的人，以我莫问天的身家，一点祛除伤痕的灵药都弄不到吗？”
莫莫说完才注意到关燕不安的神情。
关燕不知所措的站在画舫的大厅之中，之前湖畔的倒影已经照出了自己的影子，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实在是太过于丑陋了，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怎么会这样，这幅模样怎么能见人。
莫莫说完才注意到关燕不安的神情，她觉得关燕被折磨成这样，其中也有绯墨看她不爽的原因在，所以才会这样。
莫莫对着绯墨怒声道。
“绯墨，你们堂堂百花楼就连一块面纱都没有吗？你看看你们干的什么事，她脸上的划痕是新伤吧！
怎么着！看我不顺眼，所以才在赎身的时候，故意划几下，给我看的嘛！我可以认为百花楼是在展示对我莫问天的怒意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莫莫的气势全开，直直的对着绯墨，绯墨被莫莫气势镇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莫莫的势就像排山倒海一半，绯墨的五脏六腑都被震伤了，吐出了一口鲜血。
莫莫这些天被凤霞的势一直镇压，多多少少自己也摸了一点名堂出来，好歹自己也是元婴高手，气势不能弱，这会儿拿出来练练手，正好。
没想到效果不错啊！以为和自己势均力敌的绯墨，现在彻底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莫莫收回自己的气势，和颜悦色的坐下缓缓喝茶。
绯墨的眼眸之中全是震惊，好强，莫问天的实力怎么会这么强，这气势比起主人也不差了，难怪他可以一击杀死御海军，他在装弱。
可是这一刻怎么会全然爆发出来，除非是莫问天变得更强了。
这种威势，这般实力，只怕是整个临海城也没有几人是莫问天的对手了吧！除了老城主，难怪杜越突然对莫问天这么客气了。
“莫贤弟，你别动怒，这件事定是有什么误会。”
莫莫一挥袖，来打圆场的杜越直接被掀到在地，莫莫这一次，一点面子都没有给杜越留。
杜越想当老好人，也要看自己够不够格。
凤霞那件事，是个泥人也会有脾气的。找个美少年送给凤霞多好，杜越居然还不愿意，这个绯墨风月场里的，口才也好，多完美的人选啊！
送绯墨，杜越不愿意，但是送她，杜越可以没有半点不愿意的，卖的比谁都快。
杜越对她不好，她自然不会对杜越客气。
莫莫对着杜越冷声道。
“杜越，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你三番两次暗算我，真的以为我是一团菜。今日他百花楼欺人太甚，分别是没把我莫问天放在眼里，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是可以随便算计的。
今天这件事，分明就是绯墨故意折辱于我的，这旧伤不说，这新伤当我眼瞎吗？这伤和划在我的脸上有什么区别的吗？
宴无好宴，今日我没什么心情再留在这里了。”
莫莫抬脚正欲离去，看了眼愣在原地的关燕。
莫莫拉了一下关燕：“还愣在原地干嘛，走啊！难不成你还想呆在这里。”
“莫公子，你不必为我得罪百花楼的，我的伤不是他们故意划的。”
真是个蠢丫头，一下子就把我的气势给抹去了，哎！
杜越这个时候也爬起来了，对着莫莫说道：“莫贤弟，我知道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信，你我认识这么久，老哥可曾坑过你，我知晓你还在恼怒上午的事情，为兄不是不帮你。”
莫莫冷笑一声：“好了，不必再说，杜越，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告诉你，今日我就算杀了绯墨又当如何，在这临海城，我照样活得好好的！
我不杀他，百花楼就不会针对我了。今日他如此折辱于我，我给你面子，不对他动手，别的话你不要再说了，做人不要不识好歹，惹急了，到时候别怪我手下无情。”
绯墨捂着胸口，半跪在原地，他也没有想到莫莫这瞬间之间就会发怒。
但是仔细思来，莫莫说的有道理，她这刚要赎人，关燕脸上就多了几道伤，连个面纱都不带，确实有点打莫莫的脸了。
他这手底下的人也太不会做事了。
这百花楼中，此刻没有人能够压住的莫莫了。
“哟，本尊的莫莫这早上还元气大伤，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这会儿就生龙活虎，打打杀杀了。”
莫莫去路被凤霞给拦住了。
莫莫这一刻真想找个洞钻进去，她知道自己这一刻肯定是要被打脸了，能屈能伸方为大人物。
于是乎刚刚怒发冲冠的莫莫一下子就变了脸，喜笑颜开，换脸技术一流，即使知道这样很丢人，但是被凤霞杀了，杀了就杀了，收尸的都没有。
生活使我坚强，莫莫这样安慰自己，只是凤霞这渡劫也太快了吧！这么快就过来了，凤霞的脸上戴了一张十分精美的面具，遮住了容颜，也遮住了她脸上的黑色纹路，收敛她周身的恐怖气息。
只是这面具上的灵纹，有点眼熟，这不是自己刚刚给的，灵纹大全的灵纹。这也太快了吧，这么快就渡劫好了，还顺带炼制好了一个面具。
“尊上真的是天资聪颖，才华横溢，这么快就能够把在下的灵纹改的这么完美，实在是令人惊叹！”
莫莫一脸微笑的对着凤霞先来了一通马屁连环拍，转移话题才是王道，至于刚刚场面，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吧！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莫莫打算再想想还有什么马屁可以拍的，还能怎么拍。
莫莫看了一眼愣着不动的杜越，提点了他一下，需要有个人帮自己分担一下注意力：“杜兄，你家尊上啊！换了身衣裳就不认识了，你不听声音的啊！你怎么不行礼啊！”
杜越确实是愣住了，从来只穿黑衣和红衣的尊上居然穿了白衣，而且还打扮了男子模样，戴上了面具，真的是没认出来。
“拜见尊上。”
然后跪在地上就不吭声了！
莫莫看着杜越这幅怂样简直了，平时怼她的时候多得劲啊！说个不停，关键时刻一声不吭。
其实绯墨老早就知道是关燕，毕竟莫莫是这临海城的风云人物。
百花楼身为这临海城的头号情报头子，对于莫莫怎么可能不留意。
更何况，莫莫来这里一个月，只点了关燕，绯墨老早就知道，此刻是故意装迷糊。
莫莫对着绯墨点了点头。
“真不巧，燕儿昨日刚刚伺候了一人，已至深夜，此时只怕有些不便。”绯墨面露难色道。
杜越一看绯墨，就知道绯墨说的肯定有问题，之前他拒绝了莫莫，这个时候自然要刷好感了，于是乎板着脸说道：“有什么不便的，不过是一个妓子罢了。”
莫莫也不想强求，人家姑娘昨日一宿没睡，此时刚刚好在补眠，她没有必要去吵醒人家。
不过这个女孩和她有些投缘，短短一个月的相处之中，莫莫能够察觉的出来，这关燕的品性，她身边也正好缺个打下手的助手。
所以莫莫想着干脆收下这个丫头，也省的对方在这里受苦了，于是对着绯墨道。
“算了，既然有所不便，那就改日吧！不过我看那个姑娘与我甚是有缘，今日既然想起了，我正好还缺个丫鬟。”
“这···”绯墨一下子就卡住了。
杜越直接对着绯墨直言道：“绯墨，你我多年朋友了，有什么话不凡直说。不过是个普通女子罢了，既然莫贤弟喜欢，你就给为兄一个面子。”
绯墨这才有些为难的对着莫莫说道：“实在是不巧，那姑娘不小心被滚油烫了脸颊，只怕是见不了人，这脸上的伤怕是好不了了。”
莫莫一口饮下茶水，正气禀然的说道：“你看我像是看脸的人吗？我说赎身那就赎。你是觉得我差那么一点钱嘛！”
“既然莫公子不嫌弃，那我便让她上来，把契约也一并带上来。”绯墨见莫莫如此说话，也不再推脱。
如果只有莫莫一个人，绯墨说不定还会推脱一二。
可是此刻来的还有杜越，杜越这一次摆明了是和莫莫是一起的，而且隐约之间，绯墨对着杜越对莫莫有些莫名的讨好，主动的为莫莫端茶倒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这让绯墨有些不解，不就是一个炼器的，这杜越也没必要讨好到这种程度吧！
这关燕，绯墨也不怎么喜欢，能当个人情送给莫莫也是不错的。
关燕的脸是她自己烫的，她以为自己认了命，可当真真正正的对上一个猥琐丑陋的男子的时候，她百般不愿，最后被下了药。
她闭着眼，心如死灰。
那日之后，身边老人告诉她，要如何如何的讨男人喜欢。
她们说，莫公子出海去了，永远都回不来了。
认命吧！她不愿认命，不甘愿，不情愿。
从此沦为这百花楼里一个所有女人的一员吗？讨好各种各样的客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所以待得第二日醒来之后她就把滚油烫到了脸上，从此变成一个杂役。
每天都是洗不完的衣服，刷不完的马桶。
楼主说，如果敢寻死的话，自己的弟弟妹妹就要必须要替她还债，顶替她进入这百花楼之中，百花楼的银子不能白花。
所以关燕拼命的让自己活下来，每天吃着馊饭，也甘之如饴。
她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有些时候，夜深人静的日子里，她被冰冷的寒风吹着，脑子里闪过一丝丝的后悔。
也不知道家人怎么样了，以前还有一点自由，现在每日都是干不完的活，一点点的自由都没有了，每日都是麻木的干活，干活。
“你们看，这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们可不要学她，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一个婢女一脚就把关燕踢到在地上，招呼身边的婢女一起打。
“大家要是心里有不舒服的，就可以拿她撒气，这可是楼主吩咐的，敢违背百花楼的下场就是这样。”
有人拿了一把泥巴塞进关燕的嘴里，嬉笑着说道：“吃啊！我还不知道人吃了泥会怎么样。”
有人拿簪子直接划在了关燕另一半完好的脸上，很痛，但是关燕不敢发出哀嚎的声音，这些人打久了，得不到回应，就腻了。
“真没劲，跟个哑巴一样，我脚都踢累了，居然还没反应。”
旁边站着的新来的几个丫头瑟瑟发抖，看着这一幕一动也不敢动。
关燕活着还有一个作用，就是警告哪些刚刚进来的新人。
就在大家打的十分没劲的时候。
几个护卫忽然过来了。
“你们几个别打了，找身好点的衣服给她穿上，给她上点药，有人要赎她了。”
“她现在这副样子，也有人要？”那婢女一副不情不愿的起身，很嫌弃的看着关燕。
这个鬼样子那个不长眼的会要啊，浑身上下还散发着一股馊味。
“莫问天，她之前的老主顾了。”
“他怎么会看得上她？”那婢女也是见过莫莫的，看着关燕的眼中满是嫉妒，但是想到这张脸现在的模样，心中竟有一种怪异的喜悦之情。
哼，被人赎走了又怎么样。
这幅模样也只会得到那人的厌恶。
关燕浑浊的眸子忽然之间闪出了一点亮光，她想站起来说不，她不要去见莫莫，但是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不想让莫莫看到她的这幅模样。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这是楼主的命令，谁能够违抗得了。
再次见到关燕的时候，莫莫吓了一跳，关燕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和当初那个明亮的少女差了好多。
这双倔强的眼眸好熟悉，这张脏脏的脸也有点熟悉，对了那个小乞丐，原来她就是那个小乞丐。
洗干净脸的时候，穿上漂亮衣服还真的认不出了。这时，这脸被毁了，只留一双眼眸莫莫倒是认出来了。
“莫贤弟，你确定要她当你的侍女，干脆为兄送你几个吧！”杜越看着关燕的这幅寒碜样对着莫莫道。
“杜越，你实在是太迂腐了，真的让我好生失望啊！原来你就是一个只看脸的人，以我莫问天的身家，一点祛除伤痕的灵药都弄不到吗？”
莫莫说完才注意到关燕不安的神情。
关燕不知所措的站在画舫的大厅之中，之前湖畔的倒影已经照出了自己的影子，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实在是太过于丑陋了，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怎么会这样，这幅模样怎么能见人。
莫莫说完才注意到关燕不安的神情，她觉得关燕被折磨成这样，其中也有绯墨看她不爽的原因在，所以才会这样。
莫莫对着绯墨怒声道。
“绯墨，你们堂堂百花楼就连一块面纱都没有吗？你看看你们干的什么事，她脸上的划痕是新伤吧！
怎么着！看我不顺眼，所以才在赎身的时候，故意划几下，给我看的嘛！我可以认为百花楼是在展示对我莫问天的怒意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莫莫的气势全开，直直的对着绯墨，绯墨被莫莫气势镇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莫莫的势就像排山倒海一半，绯墨的五脏六腑都被震伤了，吐出了一口鲜血。
莫莫这些天被凤霞的势一直镇压，多多少少自己也摸了一点名堂出来，好歹自己也是元婴高手，气势不能弱，这会儿拿出来练练手，正好。
没想到效果不错啊！以为和自己势均力敌的绯墨，现在彻底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莫莫收回自己的气势，和颜悦色的坐下缓缓喝茶。
绯墨的眼眸之中全是震惊，好强，莫问天的实力怎么会这么强，这气势比起主人也不差了，难怪他可以一击杀死御海军，他在装弱。
可是这一刻怎么会全然爆发出来，除非是莫问天变得更强了。
这种威势，这般实力，只怕是整个临海城也没有几人是莫问天的对手了吧！除了老城主，难怪杜越突然对莫问天这么客气了。
“莫贤弟，你别动怒，这件事定是有什么误会。”
莫莫一挥袖，来打圆场的杜越直接被掀到在地，莫莫这一次，一点面子都没有给杜越留。
杜越想当老好人，也要看自己够不够格。
凤霞那件事，是个泥人也会有脾气的。找个美少年送给凤霞多好，杜越居然还不愿意，这个绯墨风月场里的，口才也好，多完美的人选啊！
送绯墨，杜越不愿意，但是送她，杜越可以没有半点不愿意的，卖的比谁都快。
杜越对她不好，她自然不会对杜越客气。
莫莫对着杜越冷声道。
“杜越，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你三番两次暗算我，真的以为我是一团菜。今日他百花楼欺人太甚，分别是没把我莫问天放在眼里，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是可以随便算计的。
今天这件事，分明就是绯墨故意折辱于我的，这旧伤不说，这新伤当我眼瞎吗？这伤和划在我的脸上有什么区别的吗？
宴无好宴，今日我没什么心情再留在这里了。”
莫莫抬脚正欲离去，看了眼愣在原地的关燕。
莫莫拉了一下关燕：“还愣在原地干嘛，走啊！难不成你还想呆在这里。”
“莫公子，你不必为我得罪百花楼的，我的伤不是他们故意划的。”
真是个蠢丫头，一下子就把我的气势给抹去了，哎！
杜越这个时候也爬起来了，对着莫莫说道：“莫贤弟，我知道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信，你我认识这么久，老哥可曾坑过你，我知晓你还在恼怒上午的事情，为兄不是不帮你。”
莫莫冷笑一声：“好了，不必再说，杜越，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告诉你，今日我就算杀了绯墨又当如何，在这临海城，我照样活得好好的！
我不杀他，百花楼就不会针对我了。今日他如此折辱于我，我给你面子，不对他动手，别的话你不要再说了，做人不要不识好歹，惹急了，到时候别怪我手下无情。”
绯墨捂着胸口，半跪在原地，他也没有想到莫莫这瞬间之间就会发怒。
但是仔细思来，莫莫说的有道理，她这刚要赎人，关燕脸上就多了几道伤，连个面纱都不带，确实有点打莫莫的脸了。
他这手底下的人也太不会做事了。
这百花楼中，此刻没有人能够压住的莫莫了。
“哟，本尊的莫莫这早上还元气大伤，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这会儿就生龙活虎，打打杀杀了。”
莫莫去路被凤霞给拦住了。
莫莫这一刻真想找个洞钻进去，她知道自己这一刻肯定是要被打脸了，能屈能伸方为大人物。
于是乎刚刚怒发冲冠的莫莫一下子就变了脸，喜笑颜开，换脸技术一流，即使知道这样很丢人，但是被凤霞杀了，杀了就杀了，收尸的都没有。
生活使我坚强，莫莫这样安慰自己，只是凤霞这渡劫也太快了吧！这么快就过来了，凤霞的脸上戴了一张十分精美的面具，遮住了容颜，也遮住了她脸上的黑色纹路，收敛她周身的恐怖气息。
只是这面具上的灵纹，有点眼熟，这不是自己刚刚给的，灵纹大全的灵纹。这也太快了吧，这么快就渡劫好了，还顺带炼制好了一个面具。
“尊上真的是天资聪颖，才华横溢，这么快就能够把在下的灵纹改的这么完美，实在是令人惊叹！”
莫莫一脸微笑的对着凤霞先来了一通马屁连环拍，转移话题才是王道，至于刚刚场面，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吧！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莫莫打算再想想还有什么马屁可以拍的，还能怎么拍。
莫莫看了一眼愣着不动的杜越，提点了他一下，需要有个人帮自己分担一下注意力：“杜兄，你家尊上啊！换了身衣裳就不认识了，你不听声音的啊！你怎么不行礼啊！”
杜越确实是愣住了，从来只穿黑衣和红衣的尊上居然穿了白衣，而且还打扮了男子模样，戴上了面具，真的是没认出来。
“拜见尊上。”
然后跪在地上就不吭声了！
莫莫看着杜越这幅怂样简直了，平时怼她的时候多得劲啊！说个不停，关键时刻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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