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就差明着说因为昨晚舒乘风叫了夏奉仪侍寝,所以雁南归因此难过的睡不着。

新人进府,说她侍寝的机会更少了。

这半个月,舒乘风还真就没去霁月轩。不过也没去正院和问月轩啊。

统共三次侍寝,一次找了苏良娣,两次叫了夏奉仪。

雁南归肚子不舒服,精神不足懒得理她,就瞥了一眼。

可丁昭训要是有眼色,还能混成这样么?

于是她见雁南归不说话了,就以为自己说对了。

于是又用帕子掩唇笑:“要我说啊,您也想开些,能得殿下几日恩宠,就是好的了。也不能强求的。”

叶良娣听着很舒服,她聪明的没接话。

主要是,她不能去附和一个区区昭训的话。

苏良娣心里想丁昭训这个蠢货,她就算是背地里与雁南归结盟,也犯不上这时候出头。

还是太子妃听着蹙眉:“好了,说的什么闲话。时辰不早,都散了吧。”

雁南归扶着落葵的手起身,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丁昭训。

丁昭训看了一眼,却觉得浑身发冷。

出了正院,雁南归一改往日的路线,竟往另一边去。

叶良娣不解,只是哼了一下前面走了。

还住这边的叶良娣,就都是位份低的。

罗良媛今日没出来。她身子不适。

雁南归走着,其他人就必须后头走,这会子丁昭训已经有些紧张了。

新人向氏就在飞雪阁住,此时也在后头跟着。

错开了正院范围,雁南归站定,看了看不远处的亭子:“诸位就陪我进去坐坐吧。”

她说罢就走,其他人也不敢不去。

不多时,大家都到了这里。

“去,给我叫两个花园里的内侍来。”

落葵忙去了,丁昭训紧张起来:“雁良媛这是?”

雁南归不理她,她有些想走,可还没能开口呢,就见两个个内侍被落葵带来了。

“丁昭训几番对我出言不逊,今日,也是时候该还了。”

丁昭训腿一软:“你……你要作什么?”

“你们两个,给我架住她,掌嘴。”雁南归道。

两个内侍不敢,犹豫的看着众人。

“怎么?不听?既然不听,那就换两个人来。你们想好。”

两个内侍面面相觑,哪里敢,这一换,怕不是他们两个就没了下场。

宋二满都成了副手了,他们俩要是得罪了雁良媛,怕不是要被弄死?

反正丁昭训失宠了,怕什么?

丁昭训想跑,可一个内侍眼疾手快拉住她。

丁昭训的丫头是帮忙了。可一来力气不够,二来也不是不敢……

丁昭训已经被拉住了。

“请问良媛,掌多少下?”另一个内侍战战兢兢的问。

“打到她服气为止。”雁南归笑了笑:“丁昭训一张铁嘴,你不要客气。”

内侍应了,过来狠心就是一巴掌,生怕打轻了自己受罚。

丁昭训大惊,此时哪里还管风度?大骂雁南归:“雁氏你是疯了不成?你竟敢私设刑堂,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敢这样对我,我定要叫殿下严惩你!”

“把你的鞋子拖下来给我抽,抽死算我的,你要下不去手,下场就是你的。”雁南归冷笑一声。

那个内侍看了她一眼,一个哆嗦。

当下二话不说脱了一只鞋子,就往丁昭训脸上抽。

那真是没留力气。

众人看着都一个个面色惨白。死死的扶着丫头们。

谁也没见过这场面啊。

丁昭训起初叫骂,然后疼的求饶,眼泪鼻涕一脸,嘴角破了之后,还有血。

可雁南归只是坐着,看着,听着,就是不说住手的话。

眼见脸都被抽的变了形,怕是有大几十下了。

内侍都一脸的汗了,人也快没力气了。

韩承徽抖着声音小声道:“良媛……再打……怕是就没了……”

“嗯,住手吧。”雁南归这才道。

内侍一住手,自己都是一个晃神,忙穿好鞋子,跪下来。

后头却不能松手,因为丁昭训站不住了,她居然没能昏过去。

此时哪里还有狠厉,全是惧怕的看着走过来的雁南归。

雁南归用帕子垫着手,提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变形的脸:“你怎么就学不会了老实呢?嗯?我就算是一辈子不侍寝,照旧也是良媛,你看,打你这半天了,有人帮你吗?”

丁昭训疼的说不出话,含含糊糊的,大概是求饶。

“以后,还敢对着我嘴贱吗?”雁南归又问。

“呜呜呜……”丁昭训摇头,可摇头头晕,她含糊的喊着不敢。

“既然不敢了,就回去吧。瞧这脸,啧啧。既然是我叫人打的,我也不会不管你,我叫人给你送药,好好养着。嗯?”

丁昭训吓得浑身哆嗦,只怕那药有问题。

“怎么?怕给你下毒啊?那就是说,我送的药,你是不会用的了?”雁南归笑起来,配上她那绝美面容,此时看在丁昭训眼里。像是个修罗。

她打着斗含糊的说一定用。

“真乖。”雁南归满意的撒手,任由那沾了血的帕子掉落在地上。

“诸位妹妹不必在这里了,都回去吧。我也去花园里走走。你们两个跟我走。”

两个内侍忙跟上。

其他人忙福身恭送。

丁昭训委顿在地,被她的丫头扶着。

浑身抖成一团。

雁南归看了看那个打人的内侍:“多大了,叫什么?”

“奴婢十六,叫栓子。”栓子小心翼翼的。

“嗯,先回去吧,待我禀明了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改日把你调来我这里伺候。”虽然良媛这里如今都没有内侍,但是她相信自己要一个也不是大事。

另外一个内侍岁数大了,她就不要了。

落葵懂事的直接给那人赏赐了十两银子,那人感激的收了。

落葵也吓得不轻,主要是这样打人,血淋淋的……

回到了霁月轩里,她小心的问:“这样……没事吧?”

“当然有事啊,我这就是私设刑堂啊,估计会被罚。不过是禁足还是罚银子,看太子妃娘娘怎么说了。但求禁足。”

谁乐意天天早起?

“啊?那怎么办啊?”落葵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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