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吴潇结束一天的工作,关掉电脑,拿包回家,跟她一起坐电梯下楼的还有总经理助理。李助理电话响,他接起来:“啊?发烧了?要不你先带她去医院,我送了简总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李助理满脸焦急地看着电梯楼层显示屏。看他这么着急,吴潇问:“是孩子生病了吗?”

李助理点点头。

吴潇:“你现在是要去饭店接简总然后送他回家,是吧?”不待李助理回答,她又说,“我可以替你去。”

李助理犹豫了一下才把车钥匙交给她,说:“那麻烦你了。”

饭店,吴潇坐在大厅等着老板简军,她答应李助理在简军接待完客户后送他回家。饭店大堂的时钟敲过十二点后,她终于看到简军陪着客户从楼上下来,一对三,简军的脚步明显有点虚浮。

送走客户后,简军再也坚持不住,靠在饭店大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吴潇将车开到饭店门口,请饭店的服务员帮忙将简军扶上车。坐上车,她才想起不知道他住那儿。

于是,吴潇拨通了李助理的电话:“李助理,你好。我是吴潇,简总喝醉了,我现在送他回家,可我不知道他住哪儿。”

李助理报了简军家的地址给她,并再三向她表示感谢。

挂掉电话,吴潇发动车子出发,简军在后座睡觉。吴潇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这个男人。

吴潇接触过的男人不多。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因为他的父亲赌博又家暴。她妈妈没有抚养她的能力,于是她被判给父亲。离婚后,她父亲没有再婚,但时不时的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而且,当他赌博输钱后心情不好的时候,父亲会打她出气。所以,那个叫父亲的男人,她不想再提起。吴潇在孤独、缺乏安全感中长大。

大二时,她遇到了前男友,高一级的师兄。吴潇视他为救命稻草,将一切都奉献给了他。就在她毕业,不顾一切去投奔他时,却被告知,他在父母的压力下已经与别的女孩订婚。那段灰暗的时光,她想过死。幸好,她还有好朋友,友情支撑她渡过了那一段艰难的时光。

吴潇看着后座熟睡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比她父亲还大,但他在工作中展示给她的稳重、亲和、成熟男人的魅力让她心动了。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在外人看来,他对她只是正常的老板对下属和晚辈的关心和爱护,但在缺乏爱的吴潇看来,那是他对她的爱。她想抓住一切可能给与她爱的人。

神使鬼差的,吴潇偏离了本来的方向,将车驶向酒店。吴潇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将简军扶进了酒店房间。

简军在躺上床的时候醒了过来,微弱的灯光,他以为已经回到家,扶着他的人是刘云溪。酒精让他意识模糊,辨不清人,他拉过吴潇,往床上倒去。

吴潇没有挣扎,甚至配合着他。这是她期待的,但她却忽略了这不是另一个当事人想要的。

酒会醒,梦会碎。一念之差,一个悲剧。

事后,吴潇很想待在房间里,等身边的男人醒来,为他送上一杯温水。后来,她恢复理智,收拾好自己离开了。

走在凌晨清冷的街上,吴潇不后悔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她打定主意,只要他愿意,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地陪在他身边。

吴潇心不在焉的做着事,时不时地看向总经理室。但总经理室的主人一天都没有出现。快下班的时候,李助理走到她身边,跟她说:“一会儿跟我走,简总找你。”

下班之后,李助理将她带到一个古香古色的茶楼。走进茶楼,李助理直接将她带到一个包间门口,说了一句简总在里面等你之后转身离开了。

吴潇站在门口,犹豫许久才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声音中透漏着疲惫。

吴潇推开门走进去,包间里就一个人——昨天晚上那个男人。

“坐吧。”简军指指他对面的位置。

吴潇听话的坐下。

简军没有拐弯抹角:“吴潇啊,昨天晚上的事,是我的错,先跟你说句对不起。”

“不,简总,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吴潇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主要责任在我,我应当补偿你。”

“简总,是我自愿的,您不用……”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做的到。”

“不,简总,我不要……”吴潇开始哭,哭了好一会儿,她才又说,“如果可以,我愿意陪在你身边。”

“胡说!我有老婆,你陪我干啥?再说,我儿子都比你大,这像什么话?”

吴潇还是哭。

看她这样,简军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卡和一张名片,放到她面前:“这张卡里有些钱,你收着,密码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简总,我不要……”

“别犟,拿着。你还小,又一个人在北京,总有用钱的时候。”

吴潇仍是哭。

简军接着说:“还有,明天你不用去公司了,打这张名片上的电话,他会重新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团建那晚,人前方竹为了简易的威严放弃捉弄他,但在人后她就没那么善良了。

第二天晚上,回到家。方竹想起前一晚没完成的事情,决定马上完成它,说干就干是她的“优秀”品质。找来两条橡皮筋,慢慢的靠近他,正在看球赛的他没有一点点防备。

“你头上好像有一根白头发。” 她先是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看你的球赛,我帮你处理。”

球赛正精彩,简易任由她在他头上动作。当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头上已经被扎了两个冲天辫。这还不算完,她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给他看,还不忘调侃说:“你要是个女孩子的话,肯定很漂亮。”

玩够了,她帮他解开,但头发已经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简易一脸幽怨的看着她:“这样你让我怎么回去?我去洗个头。”

受不了他的小眼神,方竹决定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于是自告奋勇的帮他洗头。

洗好之后,她搬来小板凳,站在上面要帮他吹头发。站在小板凳上的她比他高一点点,他抱着她的腰,任由她胡闹。

刚开始还是蛮正经的在帮忙吹头发,快要吹好的时候,某人又开始使坏,拉开他的衣领,拿着吹风对着他后背吹热风。

“别这样……”他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你再这样,我一会儿还得洗个澡。还是你帮我洗?”

“你想吗?”

“是个男人都想……”

“等一下,让我看看你背上有什么。”她扒在他肩膀上,掀开他的衣领,仔细地看他的背。

“咦……纹身,你居然有纹身!”太出人意料了。

“一个纹身而已,很奇怪吗?”

“奇怪!因为你看起来就是个乖孩子,就是人家常说的别人家的孩子,学习好,不惹事,学霸的那种。你转过去,我再看看,好像是字母。难道是初恋女友的名字?”

“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啊?”

“你该不会是黑帮大哥吧?哪天带一帮小弟来叫我大嫂?哦……那场面,想想还真有点期待。”女孩子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

简易转身给她一个爆栗:“女孩子的想象都这么丰富么?如果我真是黑帮老大,你会跟我去闯荡江湖吗?”

“会,肯定会。”

“说正经的,它怎么来的?”她又扒在他肩上,从领口伸手进去摸那个纹身。

“真的想知道?”

“嗯,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刚去美国的时候,跟人打架,一次不小心,那里被划了一刀,缝了几针,为了好看一点,就纹了。”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为什么打架?你这么斯文,怎么会去惹那些人呢?”她好奇。目前为止,她都没见他发过火,一直都是温柔有礼。

“有的时候,你不惹别人,并不代表别人不会来惹你。那时候刚去那边,可能我看起来比较好欺负,所以他们就挑上我了。没办法,总不能不还手就认输吧,就打呗。打几次知道你不好欺负就没人敢再来欺负你了。”

“原来是这样的啊。当时一定很疼吧?”从小在父母的保护下长大的方竹,从未受到过欺负,所以她很难想象还有这样的事情。

“心疼我啊?”他看着她。

她点头承认,想到这么瘦弱的他,在异国他乡被人欺负,她就心疼。

“男人的印记而已,没打过架的男人不算真男人。”

“以后我保护你。”她表情无比认真。

他也认真的看着她:“好。”

公司总经理室,简易一边在文件上签字,一边对方竹说:“中午一起吃饭。”

方竹直接拒绝:“不要,我要跟何依她们一起。”

简易签好字,将文件夹合上,往自己面前收,一脸孩子气的说:“不答应就不给。”

“上班时间,严肃点!”方竹伸出手,捏住文件夹的顶端,想抢过来。

突然,门被推开,明上闷着头往里闯,嘴上说着:“简总,我有事跟你商量……”

没想到会有人不敲门就进来,正在争抢文件的两人一时楞在那里。

看到这一幕,明上马上就闭上了嘴,一脸坏笑的看着两人。简易立即松开手,方竹趁机拿过文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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