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千山见我笑了,知道这玉佩是成了,遂拿出备好的报酬并让司机亲自送人回去。

“林兄弟,这玉佩是不是可以给星儿戴上了?”

看着神情激动的周千山,我翻手拿出一张准备好的纸条递过去。

“你找人把上面东西备齐,稍后我还要为玉佩开光,等那时才能给星儿戴上。”

周千山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就立刻谴人去置办我要的东西。

一来二去就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我让周千山给我腾出一个空房间,随后叮嘱他别叫人打扰我,然后拿着新脸盆关上了门。

一般的开光,去个庙宇烧个香就算是成了,但若是想要得道高僧开光,那可有的等。

而这块由正阳绿打磨出的阴阳双鱼佩要想开光,和以上两者都不一样。

老头子教我制作的线香三根点燃,我净手净面端坐在椅子上,毛笔沾金墨在宣纸上写下祈福录。

三根线香即将燃尽,我掏出打火机在脸盆里把祈福录点燃。

霎时间香火气与祈福录的灰烟齐齐升腾,尔后在达到屋顶的那一刻又倏地散去。

如同星子落盘,点点气息从上至下滴落进阴阳双鱼佩中。

正阳绿散发着的光芒更加深邃,打磨出的双鱼也如同活过来一般。

只是一瞬,阴阳双鱼佩又恢复淡定无波的样子。

此刻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周千山和星儿一直在外面等候,见我出来齐齐迎上来。

“怎么样林兄弟?”周千山面上一派焦急,看来对星儿的事很上心。

我摊开手说道:“现在就可以为星儿戴上了。”

阴阳双鱼佩上是我编织的红绳,朴实无华的和正阳绿的价值一点不配,但它却也是受过香火的。

周千山对此没有意见,直接给星儿套在了脖子上,尔后细细看着星儿。

星儿刚才还困顿的神色一扫,好奇的抓着阴阳双鱼佩问道:“我是不是要一直戴着它?”

“嗯。”我蹲下身揉了揉星儿的小脑袋,笑着说道:“星儿你记住,这块玉佩不管是任何情况下都不要摘下来,哪怕洗澡时都不能摘下来,记住了吗?”

星儿虽然年幼,但也知道我和周千山这一整天的忙活都是为了她,懂事乖巧的她没有使大小姐脾气,反而乖乖点头下保证。

周千山看了半晌,突然感慨道:“还真是不一样。”

我来了兴致,反问道:“哪里不一样?”

周千山站起来,嘴角裂开,高兴难掩。

“眼睛!以前星儿的眼睛总给人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现在清亮了很多。”

我一怔,旋即笑了:“你天天看着星儿,也难怪能察觉出来。”

屋外夜色弥漫,星子点缀,周千山哄着星儿去睡下后,又逮着我问了诸多注意事项。

只是如我刚才所说,除了不能把玉佩摘下来,也没有什么课注意的地方了。

见我毫无保留,周千山倏然起身,对着我深深一鞠躬。

“林兄弟大恩大德,我们周家没齿难忘,若是以后林兄弟有需要的地方尽管知会一声。”

如此大礼是我该受的,只是周千山的承诺,现在的我受不起。

把人扶起来,我正色道:“周哥,阴阳双鱼佩只能抑制星儿身上的煞气,如果想彻底解决还是得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那林兄弟你可知道如何彻底解决星儿身上的煞气?”周千山语气急速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叹道:“机缘、运气、天机,一样都不可缺。”

说到这我顿了顿,方才继续说道:“周哥,以上三点若是要等,恐无异于大海捞针,你或许可以从源头下手。”

周千山是聪明人,得我指点立刻想明白了其中关键处。

“你是说从星儿身上的煞气入手?”

“不错。”我点头道:“星儿今年刚十岁,又经常被你们看顾着,不可能无缘无故染上煞气。”

闻言,周千山的面色从惊诧到气氛,再到愤怒。

他的神色几经变换,末了长舒一口气再次对我鞠了一躬。

“林兄弟,这一趟我们不虚此行,也多亏了你星儿才有救,不然……”

抿了抿唇,周千山拿出银行卡,我看的眉角跳了跳说道:“之前你已经给过我十万,再多余的我不能要了。”

周千山递出的手一顿,旋即收回去哈哈大笑道:“我知道林兄弟为人,所以这张卡是之前你为星儿买下正阳绿的两万块,这你总该收了吧?”

如果是这样我拿着倒是无可厚非,可我刚才分明看到的是两张银行卡。

既然周千山这般说,我也没再推迟,至于另一张银行卡的事,我也没有多问,全当不知道!

“林兄弟,经你刚才点拨,我也准备带星儿回去了,不过在走之前还有点东西需要林兄弟收下。”

我疑惑的看向周千山,他们要回去我可以理解,但是还要送给我什么?

难道山下的人都喜欢没事就送礼?!

接过周千山递来的一页纸,在看清楚上面租赁合同四个大字后,我愕然抬头。

周千山拍了拍后脑勺,笑着说道:“以后星儿的事少不得要麻烦林兄弟,林兄弟你要是居无定所,以后我们想找你都难。”

“这只是我租赁的一处中档小区的房子,没有买下,林兄弟你千万不要推迟,不然你帮了我这么多却只拿那十万,我这心里也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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