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嘉慌忙上街一路找去医馆,可如今天色渐黑,因下行的宵禁命令,各个店铺逐渐都关上了门。

无奈,只能够出城去采些止血的药草,一解夏十月的燃眉之急。

骑着追风出城寻了半晌,总算见到了大风藤,正下马采药,却被人从后一闷棍便敲晕了过去失去知觉。

如今醒来,却在这一间草屋里头,顾南嘉被束缚在一张椅子上,手脚都被绑住还堵住了嘴。

而追风,也被固定在巍山山寨的马厩里无法动弹。

顾南嘉此刻也不着急忙慌,醒来后,环顾四周,知晓自己现在的情况后,便冷静了下来,想逃脱之法。

然而此刻,草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卓苍闻换了一身玄黑色的衣袍,照旧带着那张面具,双手背在身后,嘴角邪笑的走了进来。

“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又是那尖细的嗓音,顾南嘉听的十分刺耳,很是不屑的瞟了一眼,继续想着如何逃脱的法子。

眼前这小破孩,只晓得用这些个阴谋诡计,上不了道行,多给他一眼,都是浪费,对付这样的人,还是直接鄙视,来的刺激的多。

顾南嘉猜想没错,卓苍闻就因为她那不屑一顾,气上心头。

“算了算下午你将我一人丢下时,抽我的鞭子,记得清清楚楚正正好二十鞭,我本想将你绑回来后便直接找你算账,可现在想想,倒不如当着你男人的面来的更有趣些,若是在你男人面前,你损了清白,你猜,他还会要你嘛~”

顾南嘉这会很是疑惑,卓苍闻嘴里的男人到底指谁。

可后头细想,眼前这娘娘腔也是个脑子不好的,在马上都靠的这般近,却连月月是男是女也辨别不出,不由的更加鄙夷,这样的人,也能当这群山汉子的主子,这群山汉子怕是些眼瞎的。

卓苍闻见顾南嘉一脸的傲气,也完全不挣扎,心中十分疑惑,可见着她嘴里塞着布条,了然于心。

“去,将她的布条摘了,我倒是想听听她刚刚是怎么骂我的。”

“是,少主子。”

来人肥头大耳,一脸憨像,满面胡子拉嚓,先是朝着卓苍闻恭敬一拜,而后走一步便喘一口,才十来步,就已经呼吸急促喘不上气。

然而才摘下顾南嘉嘴里布条的下一秒,便倒地呼吸,双手紧紧的握住自己胸前,似是有谁将他的脖子勒住一般,呼吸困难。

“二狗!你怎么了!”

卓苍闻见状,再也没了少主子的派头,直接跪在地上,查看二狗到底发生何事。

“死女人,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你没见我手脚都绑着,我还能对他做些什么,我可不会用毒。”

“死女人,若是二狗有事,我定不会饶你!来人,快来人啊,二狗出事了。”

卓苍闻狠狠的威胁顾南嘉后,便朝外头着急喊人。

巍山山寨的人,尤其是跟在他身边的人,对他而言,都是亲如手足。任何一人有事,卓苍闻都不会置若罔闻,无关其他,只因这些人,将他当做正常人看待,又给了最好的照顾。

外面一听房间的响动,一下就冲进来四五个人,皆带着狼牙棒,大刀等武器,顾南嘉趁机打量了一眼,思考自己对付这些人的可能性。

“少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不晓得这女人使了什么招,二狗突然倒地,紧紧抓住胸前,面色青紫。”

“怕不是天生的喘病犯了,快,咱们将他一起拖回房内,给他熬些药吃,他的床头都有备着的。”

“好,快去。”

卓苍闻看着二狗被抬出去时,眼里的担忧深切,然而这一切,恰巧都被顾南嘉看在眼里,计上心头。

“你到是十分在意你的手下。”

“你再多嘴,我现在便拿鞭子,还你二十。”

“我倒是有法子救你的手下,是叫二狗是吧,既然你觉着我多嘴,那我不说便是。”

“说。”

“我若是说了,你便放我回去?”

“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卓苍闻并没有拒绝这场交易,在他看来,没有人比自己的手下性命更重要的。

鱼儿上钩了,就好办了,顾南嘉心里嘲笑着卓苍闻,优柔寡断办不成大事。

可世人哪里晓得,即便有一日他卓苍闻位高权重,问鼎天下,也抵不过这些实实在在对待自己如此好的人啊。

“我那夫君,是名大夫,早些时候一直军中从医,他医术高超,向来救死扶伤,你去客栈请他来便是,不过……。”

顾南嘉有意在这停顿了下,一脸哀伤的模样,等着卓苍闻询问。

果然,不过半柱香,卓苍闻便忍不住了。

“不过什么?”

“不过我这夫君,下午时候为了保护我,受了些伤,我为了他才出门寻药的,出来前,还好生交代过,不是认识的人可不许跟着走,你们若是直接去请他,可不一定请得动。”

“那要怎么办,直接将你绑去客栈好生威胁,又或者,我调巍山好汉将你夫君绑了回来,你夫君此刻手无寸铁,又怎能抵抗的了我的手下。”

“倒不必这么麻烦,我口述,你写封信便是,夫君虽受了伤,可并不影响脚力,稍后你就派人将这封信送出,我夫君自会前来。”

卓苍闻听此,踱步犹豫了一炷香时间,可念及二狗病情危重,只得答应。

“你说,我写,来人,取笔墨纸砚过来。”

“若是这位少主子,早些配合,你那手下,不至于遭这么长时间的罪。”

顾南嘉得了便宜还卖乖,信的内容早已经想好了,将此信送给夏十月,她定会想方设法来救自己的。

只是现在,让顾南嘉担心的是夏十月的伤,还有那滚烫的体温,自己不在身边帮忙处理伤口,也不晓得她能不能撑下去。

“少主子,笔墨纸砚到了。”

卓苍闻随意的搬了一张桌子过来,将文房四宝放在上头,纸张摊平,又取了些水,便倒在砚台上,用墨棒轻研,墨色渐浓。

顾南嘉看着卓苍闻的动作,想起自己幼时陪着夏十月坐在一旁看夏穆阳作画写字时的姿态。

料定眼前之人,必不是山野村夫,许是某家的公子,又或者是流落在外的皇孙贵胄,总之是受了十分严格的教育,才有如今的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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