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谂还在睡梦里,就被人拍门给叫醒了。

听说许讳被送去医院做手术了,吓都吓醒了。

温暄早就打电话安排好了酒店的车,直接送着她去了医院。

急忙的赶了过来,还好什么都没耽误。

直接去签了字。

又赶过来看了看许讳。

许讳脸色苍白,刚刚打了局部麻药,现在已经开始渐渐生效了,此时还颤巍巍的伸手去拉许谂的手,“妹妹啊,这种时候还是你好啊,你要是再来迟一点,你哥我就歇菜。”

“割个阑尾而已,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下午还说我要闹肚子,结果不争气的是你自己。”

许讳想到这就觉得更疼了,明明许谂吃的最多,怎么就他有阑尾炎呢。

二人看着他被送进了手术室,随即坐在了外面的休息椅上。

许谂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衣。

“怎么都加个外套,凉不凉?”医院一年到头始终都是冷嗖嗖的。

这个季节的成都本来气温就不是很高,许谂穿的确实挺少。

“不冷,长腿长袖呢。”许谂微微靠在了温暄的肩头,“你当时送我哥来医院的话就应该直接叫上我的。”

“让他多疼一会儿,多受受苦。”

许谂笑出了声,“果然啊,这么多年了,我的快乐还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温暄当时想的是这么晚了,就算叫上许谂也没用,毕竟她也不是医生。

谁料到还得家属签字呢。

许讳突然也挺惨的,好不容易国庆休假出来玩几天,结果直接进医院了,这次估摸着要在医院住个几天了。

出院就得上班。

“看来得在这边多住几天了,等哥出院了我们再回去。”

“好,让他住在医院,我们接着出去逛。”温暄揽着许谂的肩膀。

“你好缺德。”

……

一个小时之后,许讳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打了麻药,刚刚在手术室里就昏昏欲睡的了。

坚持出来之后倒是直接睡着了。

此时天边已经泛着鱼肚白了。

一夜也过去了。

“四点了,我在这边看着他,你回去睡一觉吧,之后再过来,把他换洗衣物带过来。”

“那我晚点再过来,来直接给你带午饭吧,他现在应该是不能吃东西的吧?”许谂看了一眼床上安静的许讳,她留在这边确实没什么用。

“我之后问问医生。”

许谂离开的时候,还碰到正换好手术服出来的医生。

许谂是被叫住的,“您有什么事吗?”

“你是许讳的家属是吧?我是他的主治医生。”女人的白大褂搭在了手腕处,此时穿着日常的衣服。

“您好,我是他妹妹,手术多谢您了。”

“我应该的。”女人微微笑了一下,“你哥的情况现在已经稳定了,基本上没事了,术后我建议让他留院观察几天,基本上一个星期就能恢复。”

许谂点点头,“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吃点东西啊?”

“中午的时候注意排气排便,正常的话就已经吃点稀饭了。”

“太感谢您了。”

“没事。”

女人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许谂盯着女人的后背,突然发现医生也好酷啊,而且刚刚这个医生真的很有气质。

虽然只简简单单的交流了几句话,但是许谂感觉她这个人就很舒服。

岳筱筱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随即靠在门上,大口呼吸着。

这么多年没见了,原本以为会忘了的,没想到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和几年前的区别不是很大。

那个时候还是很青涩的,学生时期的许讳在学校一直都是很受欢迎的。

都过去了,没想到在成都还能再碰上许讳。

岳筱筱的高考志愿填来了成都,当时在这边上大学,后面就在这边工作安定了下来。

想来已经有好几年没回云城了。

云城这个城市很美好,只是可惜她并不喜欢哪里,以前她会怀念,因为云城有她牵挂的人,这么多年了,早就断了联系也就没什么牵挂了。

岳筱筱微微叹了口气,既然都过去了,这次见面还是没必要再相见的好。

许讳约摸也是不愿意见她的。

……

许讳中午十点才转醒。

一醒来之后,麻药已经褪尽了,伤口疼的要死。

“医生让你下来活动活动,排气了之后就可以吃点东西了。”温暄坐在沙发上,对着他说。

“我这个样子还下来活动活动?要死了都。”许讳也不知道自己受的哪门子罪。

出来旅游,吃个美食还把阑尾给吃出来了,多糟心啊。

“那你就躺着吧。”

许讳还真的就躺了,不排便排气没办法吃东西。

许谂一进来就看到二人这胶着的状态。

“你这刚醒过来,怎么还闹脾气了?”一样一样的拿出了饭菜让温暄吃饭。

“我哪有生气,我只是替温总不知道,这大总裁的啊,突然就屈尊的来照顾我了,我该是有多荣幸啊?”许讳一句话说的阴阳怪气的。

许谂听出来他的意思了,就是温暄不知道哪得罪他了呗。

她决定哪个都不帮。

许讳昨晚疼了一晚上,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现在闻到了饭菜香,突然就饿了。

“我快饿死了。”许讳气若游丝。

“医生说让你排便排气了之后才能吃,你还是起来活动活动吧。”许谂道。

“算了,我选择不吃。”只要稍稍一动,就牵扯到了伤疤疼的要死,还能下床多活动活动吗?那岂不是直接疼死?

许讳还是准备听天由命。

一直到下午两三点,许讳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甚至连护士都来了好几次,询问他的情况。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怕疼干什么?下来,让温暄扶着你多走走,活动活动就好了。”许谂直接掀了他的被子。

许讳乱叫着,“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能矜持一点吗?谁让你掀男人的被子的?”

随即又看向了温暄,“管管她好吗?”

温暄撇开了视线不去搭理他。

最终,许讳还是被迫下了床,每次走动的时候,都害怕自己把伤口挣裂了,所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走着,确实疼,但是走走气也就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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