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治的提议甚好,释,你把他们赐给我,让我好好折磨他们,我为你建一个暗牢,专门对付那些不服你的人,好不好?”星黎巧笑倩兮地向落沙走来。

“公主说的是,让那些不开眼的,通通生不如死。”挺着大肚子的陈素荷跟在星黎身后,走到轩辕释的身边,抱住轩辕释的脖子,舔了舔轩辕释的耳垂,娇笑着道,“皇上,让我为你把手接回去吧。”

“有劳小乖乖了。”轩辕释的声音里带着情欲。

“星黎、陈素荷,一段时间不见,你们似乎比以前更蠢了。”

落沙的话让星黎怒不可遏,她使出全力在落沙的两边脸颊上各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啪啪”声仿佛打在司马静流的心上,他的眼里杀机毕现。

“星黎公主打得好,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就会用狐媚手段勾走我们的心上人。你看皇甫冲和司马静流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你呢。”陈素荷在一旁添油加醋。

落沙不顾脸上的疼痛,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星黎看到司马静流与皇甫冲杀人的眼神,她心里有些后怕。

“你们要是让轩辕释的手脚恢复,最先死的就是你们两个。我猜轩辕释会将我们的死嫁祸到你们的身上,之后继续装残废。南朝不能没有皇帝,就算残了,他也是皇室血脉,脑袋正常,满朝文武自然会拥戴他。当上皇帝后,他只要随便找个人假扮成游历四方的神医,帮他把手脚接上,举国同庆。神医继续游历,实则被灭口。他安安稳稳地坐在皇位上,到时无人可以撼动。他接上骨头后,子嗣根本就不是问题。”落沙分别看了各怀鬼胎的星黎和陈素荷。

“星黎、小乖乖,落沙在挑拨离间,你们可别信了她的话,我们窝里斗,可就便宜了他们。”轩辕释知道落沙说的正是他这次的谋划。

星黎与陈素荷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轩辕释,突然都笑了。

“落沙的话不无道理,我们之前早就想到了这一层,所以我还准备了一种药,素荷,给释尝尝。”星黎笑得一脸得意。

陈素荷拿出一颗药丸面,放到轩辕释的眼前晃了晃。

轩辕释的脸瞬间变得惊恐,他的头拼命往后仰,道:“你们怎么敢?”

星黎走过去一把拉住轩辕释的头发,陈素荷用力掰开轩辕释的嘴,将黑色的药丸送入了轩辕释的口中。

轩辕释拼命“呸呸呸”地吐着口水,道:“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这叫离魂散,每个月都要服食解药,不然痛苦得魂魄都仿佛离了身。解药只有我有,所以你最好乖乖地听话。这样我才能与你势均力敌。”星黎朝陈素荷点了点头。

陈素荷为轩辕释接手脚。

这期间,落沙乘其他人的注意力在轩辕释的身上,朝司马静流挤眉弄眼,向他问对策。司马静流眼神示意她的左手手腕,落沙会意,点了点头。她注意到李勉正屁颠屁颠地朝他们走来,连忙大声道:“轩辕释,你这个逆贼,狼子野心,你一定不会得逞的。”

这个时候轩辕释正好把手脚接好,站了起来。

李勉听到声音,急忙躲到了角落里。

落沙偷偷瞟了一眼,放了心。

“释,杀了陈素荷。”星黎的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星黎,你……”南朝有我和释就够了。

轩辕释有些犹豫。

星黎见状道:“不想要解药了?”

“不要,释,我是你的小乖乖啊。”

轩辕释紧紧地扼住陈素荷的喉咙,陈素荷拼命捶打,终是敌不过,她的手慢慢地垂下,没了气息。

“哈哈哈,释,快把他们都杀了,免得夜长梦多。”

轩辕释极不情愿地走向轩辕治,想到以后要受星黎的摆布,他就心头火气。

“要杀就先杀我。”轩辕旦愤怒地道。

司马静流朝落沙使了个眼色,落沙微点了下头。

“陈素荷,你居然没死!”

听到司马静流的惊呼声,所有人都把视线移到陈素荷的身上。陈素荷侧躺在地上,头发挡住了她的脸。

轩辕释半信半疑地走到陈素荷的身旁,去探陈素荷的鼻息,就在他确认陈素荷已死,抬头的刹那,落沙低头用牙齿咬动金刚手镯的机关,一枚银针正中轩辕释的眉心。

轩辕释不可思议地看着落沙,栽倒在地。

变化来得太快,所有人都呆住了。

星黎却是最早回过神的那个,他扑到轩辕释的身上,拼命拉扯他的衣服,道:“轩辕释,你别给我装死,快起来。”

“李勉,快过来。”落沙大喊道。

李勉抬着酸麻的脚,提着食盒尽量快步跑到落沙的身边。

“把星黎拿下。”落沙瞧见星黎正在捡她掉在地上的软剑道,“快去旦那里拿剑保护我们。”

星黎拿着剑刺向落沙,李勉连忙用篮子去挡,菜全部倒在了落沙的头上。星黎往哪里刺,李勉就用篮子去挡。

落沙郁闷地道:“你倒是打她啊。”

“我爹不让我打女人。”李勉苦着脸道。

“那你把她看成男人不就行了。”皇甫冲支招道。

“李勉,你故意给我们看杂耍呢。”轩辕旦有些不忍直视李勉与星黎的打法。

“李勉,你只要打晕星黎,我为你赐婚,把曦月许配给你。”轩辕治使出了杀手锏。

“真的?”

“君无戏言。”

李勉发了狠,抬起一脚,把星黎踹倒在地,捡起地上的空酒坛朝星黎的脑门上就是重重地一下,星黎闷哼一声,晕了过去。动作一气呵成。

李勉拍了拍手道:“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大王,现在怎么办?”

“我的袖带里有个锦囊,把里面的药丸给治和落沙先服下。”司马静流笑着与落沙对视。

经过这番生死大劫,南朝的隐患尽除。

南朝的边境处,落沙坐在马车里与司马静流话别。

“星黎被处死了?”落沙的头靠在司马静流的肩上。

“嗯,这是她自己酿的果。治今早告诉我,他要为影五修一座庵堂,让她带发修行。”司马静流的唇印在落沙的额头上。

“我们以后怎么办?”落沙想到他们以后一南一北,就抱紧了司马静流的腰。

司马静流低头轻啄落沙的唇,

“咳咳,还赶不赶路了?”皇甫冲在马车外大声道。

落沙与司马静流赶紧分开,不满道:“催什么催,你赶着回家生孩子啊?”

“不是我,是有人急着回家取媳妇呢。”皇甫冲为了喝点酒,容易吗?

落沙与司马静流对视一笑,道:“我舍不得静流,打算留在南朝,再住个十天。”

“大王,不能啊,我太想曦月了,要不你留下,我先走一步?”李勉捧着圣旨,被吓出一身冷汗。

“有些为难呢,不过你要是答应把王宫的桌椅全部重做,我现在就与你回北漠。”

司马静流无奈摇头。

“落沙,你又给他下套。”皇甫冲有些看不下去,直接拆穿。

“好,做些桌椅而已,很容易的。谢谢大王。”李勉高高兴兴地捧着圣旨,回了自己的马车。

皇甫冲无语,上了马。

落沙在司马静流的脸上亲了一口,道:“我会想到办法的,你自己保重。”

“你也是。”司马静流不舍地看着落沙离开。

落沙三步一回头地挥手与司马静流告别。

到了北漠的边境,皇甫冲收到一封家书。他看完后,递给落沙。

“李勉,你带着东西先回王庭,我和皇甫冲很快便回。”

落沙与皇甫冲策马疾行,到达皇甫族地。

林麦儿的房间内,皇甫三娘正在给她喂药。林麦儿苍白的脸在见到落沙后,焕发出不一样的神采。

“麦儿。”落沙的眼里含着泪。

“姐姐,我终于等到你了。”声音很轻,但依旧带着一丝灵动。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在与皇甫润的打斗中受了伤?”落沙记起她走出锦华殿时的狼狈。

“一截木刺正好插在腰那里,还好家主看到了她的信号,把她一起带回了北漠。”皇甫三娘抹着泪道。

“姐姐,知道我是谁了?你还怨我吗?”

落沙的双手握住林麦儿的手道:“不怨,你为父报仇,是在尽孝道。你一定会没事的。皇甫冲,去把陆御医请来。”

“不必了,我知道我的命数将尽,遇到姐姐,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轩辕泽爱你,我也爱你。我知道你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眼泪顺着林麦儿的眼角滑落,她笑着呼出在人间的最后一口气。

“麦儿。”

房间内传出沉痛的哭声。

林麦儿被埋在靠近皇甫三娘酒店的一处高地上。

“她喜欢站在这里看风景,她说这是全北漠最美的地方。”皇甫三娘与落沙站在林麦儿的坟旁,看着远处的美景。

“是啊,这里真美。她对仇恨的执念毁了她,我如果多劝劝她,也许结局就不同了。”

“其实是仇恨的执念让她活到了现在。”

落沙疑惑地看着皇甫三娘。

皇甫三娘闭上幽深的眼眸道:“我们被追杀时,家主从死人堆里捡了个男婴回来。家主把男婴交给管家抚养,我当时失去了女儿,就经常去照顾他。随着他长大,我发现他越发像个女娃,甚至像女娃一般长了开来,可他明明有男娃的特征。我与家主问过大夫后,得知麦儿是十分罕见的雌雄同体人。我们把这事告诉了他,他不能接受,几次寻短见,都被救了回来。后来为了断掉他自杀的念头,我们把轩辕泽的身份给了他。没想到自此之后,他一门心思想着为昂王报仇。”

“真是造化弄人啊。干娘,师傅怎么样了?”

“被送去了山上,陆御医和海棠在照顾她,要不是麦儿的事,我也不会下山。”

“你恨麦儿吗?”

“那孩子是个苦命的,我恨不起来。我现在只想皇甫山好起来,他守了我大半辈子,换我守着他了。”皇甫三娘擦了擦泪道,“你也是个苦命的,静流那孩子的事,我听说了。”

落沙抱住皇甫三娘道:“干娘,我和他会在一起的,我可是女王啊。”

十年后,落沙的左手捧着一个锦盒,右手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脚用力踢着司马府的大门。

“司马静流,你个骗子,快开门。”

小姑娘学着落沙的样子,边踢门边喊:“骗子,快开门。”

不一会儿就吸引了一堆围观的百姓。

小厮开了门,看到外面的景象,傻了眼,急忙去禀告司马静流。

司马静流坐在两个轮子的小车上,被铃铛推了出来。

“主母,你不是微服出访吗?怎么这么大的阵仗?”铃铛觉得落沙是来吵架的,担心地看了一眼自家的族长。

“曦月怎么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你带?”司马静流有些头疼地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

“曦月不放心,李勉放心啊。”

“司马舅舅。”小姑娘小跑着扑到司马静流的怀里。

“乖。你八成威逼利诱李勉了,不然他敢不听曦月的话?”

“司马静流,十年了,南朝和北漠如今互通有无,两国物阜民丰,你是不是该退位让贤,跟我回北漠了?”

“我好像发过誓,不能去北漠。”

“拿去看看。”落沙把锦盒交给司马静流。

司马静流拿出里面的两份诏书,笑道:“不愧是女王,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小姑娘抬起头问司马静流。

“娶我的好办法呀,她自己划出一块地,让你皇也划出一块地,作为成亲的礼物送给我。你说我该不该嫁呀?”司马静流轻刮了一下小姑娘的鼻子。

“地有什么用?还是银子最实惠。”小姑娘把落沙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

“听到了吧?还不去准备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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