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王伏宝高兴地回来禀报裴璟:“殿下,我率领着麾下的将士,们前往裴寂的营寨打探,结果经过臣亲自哨见,敌军当道并无寨栅,军皆屯于山上,故知可破也。”

那句话一说出来,整个议事大战里面就是一阵讨论的声音。

原本他们听宋金刚说起这个事情,还有点不太相信。

可是如今经过了大将王伏宝确认之后,发现那个唐国右仆射裴寂竟然真的无脑到这种程度,可见对方确实没有太高的军事才华。

就连裴璟麾下的军师凌敬都忍不住大喜道:“若裴寂兵果在山上,乃上天使殿下成功矣!”

平心而论,这个情况裴璟都觉得有点惊讶,虽然他也没有怀疑过宋金刚的话是真是假,因为宋金刚根本就没有胆子在他面前说假话,但是事到如今,却让他有一种中了大奖的感觉。

秦王裴璟决定更换衣服,引百余骑亲自来看。

是日天晴明朗,秦王裴璟直至山下,周围巡哨了一遍,亲自确定了敌人绝对不是在使用什么计策,想要引他上钩,而是确确实实是没有任何的埋伏,敌军将领就是那么蠢。

秦王裴璟心满意足方回,甚至还有点臊得满脸通红,因为那个所谓右仆射裴寂不管怎么说,也是跟他一起出自于河东裴氏家族。

如今裴寂却出了这样愚蠢的状况,让他这个同族之人脸上也无光。

不过秦王裴璟转念一想,如果不是他这个便宜叔祖那么无脑,他还真的占不了今天那么大个便宜。

做人,总不能占了便宜又卖乖啊!

其实秦王裴璟率领麾下的兵马到来的事情,自然也是瞒不过唐军的哨兵的。

右仆射裴寂亲自率领麾下的将帅登上了高处,看向裴璟扎营的地方,大笑道:“彼若有命,不来围山!”

身边的亲随听到他这个话,也跟着他骂道:“裴璟乃是愚蠢之人,焉能有右仆射高瞻远瞩,依属下看这一场仗,那是稳妥了。”

右仆射裴寂大喜,又传令与诸将:“倘秦王裴璟兵来,只见山顶上红旗招动,即四面皆下。”

山上的举动,自然也被秦军的斥候,报到了裴璟处。

秦王裴璟笑道:“裴寂虽然是我的同族之人,却徒有虚名,乃庸才耳!唐皇李渊用如此人物,如何不误事!”

周围的将领听到了裴璟这样说,脸上都露出了赞同的笑容。

随后,秦王裴璟又问道:“度索原左右别有军否?”

探马统领虎贲郎将尉迟恭报道:“离山十里有敌将姜宝谊安营。”

秦王裴璟了然,乃命虎贲郎将尉迟恭引一军,当住敌将姜宝谊来路。

他又令大将王伏宝、宋金刚引两路兵围山,先断了汲水道路,待唐兵自乱,然后乘势击之。

当夜调度已定。

次日天明,虎贲郎将尉迟恭引兵先往背后去了。

这边秦王裴璟大驱军马,一拥而进,把度索原四面围定。

裴寂在山上看时,只见秦兵漫山遍野,旌旗队伍,甚是严整。

其实李渊麾下的兵马,大多没有跟秦王裴璟进行过直接的战争。

他们之中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见过真正的秦军骑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之前与他们交战的秦军,也只是一些零星的斥候,等到如今他们真正看到了秦军本部兵马的时候,心里才感到无比惊讶。

原来全天下之中,不只是他们唐军十分的威武雄壮,原来秦王裴璟麾下的兵马,竟然比他们还要更胜一筹。

秦军骑兵来回冲突,铠甲严整,气势非凡。

唐兵见之,尽皆丧胆,不敢下山。

裴寂看到敌军的如此样子,心里竟然暗暗有些后悔,他仿佛已经感觉到自己可能有点心急了,他这个便宜侄孙拉起的军队,还真有那么点样子。

随后他看到身边的将士,脸上都露出畏惧的表情。

裴寂心里明白,这种情况绝对不能继续下去,否则他们的士气就要崩掉了。

他将红旗招动,可唐军将领你我相推,无一人敢动。

裴寂大怒,拔出腰间的配剑,竟然自杀二将。

众军惊惧,只得努力下山来冲秦兵。

本来秦军就是在故意引他们下山,让他们的兵马慢慢的靠近大阵的时候,只见阵中一阵棒子响,无数弩箭从阵中发射而出。

唐军当场就倒了一大片,发出了阵阵哀鸣的声音。

只是后面的唐军士兵,不断的推着前面的唐军士兵,虽然想退也退不了,只能够奋力向前杀去。

这个时候前期的阵中骄兵悍将齐出,双方爆发了大规模的死斗。

唐军士兵虽然居高临下,但是秦军士兵更加悍勇敢,秦军的将领也更加勇猛无敌。

唐军领头的将领们,根本就无法抵御秦王裴璟麾下的猛将。

尤其是大将裴行俨,手持着两柄银锤,免费给所有的唐军士兵们开颅,只要被他的大锤砸中,那是死状惨烈异常。

这种情况之下,唐兵占不了丝毫的便宜,又付出了远比秦军更大的损失,无奈之下,只好又退上山去。

随着他们不断退去,秦军大阵之中爆发了阵阵的欢呼声,裴璟乃重赏麾下的猛士。

裴寂见事不谐,当天夜里又再次组织了一次对秦军的进攻,但是仍然被秦军将士有力地击退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教军紧守寨门,只等外应。

却说副将姜宝谊见秦军骑兵到,引军杀来,正遇虎贲郎将尉迟恭;

双方战有数十余合,但是唐军副将姜宝谊又如何是虎贲郎将尉迟恭的对手。

副将姜宝谊明知再打下去,恐怕他的小命都得留在这里了。

他又看见秦军骑兵数量更多,明白自己力穷势孤,只得退去。

秦军骑兵自辰时将唐军困至戌时,山上无水,军不得食,寨中大乱。

裴寂心急如焚,但是却不能够改变当前恶劣的形势。

士兵们不停起哄闹事,右仆射裴寂为了镇压士兵闹事,又下令将领头闹事的士兵挑出来杀了一批。

这种做法显然是十分不理智的,直接让大量的唐军士兵,对裴寂开始厌恨了起来,让士兵们对裴寂这个将帅离心离德。

士兵嚷到半夜时分,本来人就感觉到十分的口渴了,结果今天又喊了半天,喉咙里仿佛就像放了把火在烤一样,让他们如何能够忍受。

半夜时分,山南唐兵大开寨门,下山降秦。

裴寂知道时候已经禁止不住。

秦王裴璟又令人于沿风向放火,山上唐兵愈乱。

裴寂一把年纪了,仍然急得一嘴都是泡,脸上快要急得连青春痘都冒出来了,嘴角过于干渴,也是冒起了一阵白霜。

他看着麾下将领那个询问的表情,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但是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个地方,那是绝对不可能守得住的。

裴寂只得驱残兵杀下山西逃奔。

秦王裴璟放条大路,让过裴寂。

这也不是秦王裴璟顾念什么,与右仆射裴寂都是同族之人,故意放他一条生路。

只是因为现在唐军的士兵数量极多,也还颇为强大,然后唐军士兵也还算是比较顽强。

他如果强行阻止的话,恐怕会造成极大的损失,干脆放开他们一条路,然后不断的对他们进行追杀,层层对他们进行堵截,消磨他们的斗志,才是最好的办法。

右仆射裴寂率领着唐军的兵马不断地在前面逃命,背后虎贲郎将尉迟恭引兵追来。

虎贲郎将尉迟恭赶到三十余里,眼看着离他已经越来越近,甚至已经可以看清楚右仆射裴寂帽子上的红缨,以为这个事情十打九稳的时候,前面去鼓角齐鸣。

此时,前面一彪军出,放过右仆射裴寂,拦住虎贲郎将尉迟恭;

虎贲郎将尉迟恭视之,乃副将姜宝谊也,他心里啊有些后悔,早知道这老小子上次被他打败逃走的时候,他怎么说也要追上去,把这老小子给宰了。

如若不然的话,这老小子也不会这个时候跑出来,挡了他的好事。

副将姜宝谊挥刀纵马,直取虎贲郎将尉迟恭。

此时,虎贲郎将尉迟恭身边士兵的数量并不多,虽然他的武艺明显是要比这个副将姜宝谊高了不止一筹,但是他也明白阴沟里会翻船的道理,害怕对方有埋伏,也不敢过于嚣张,回军便走。

副将姜宝谊驱兵赶来,竟竟然将他又反追出了十数里的距离。

可赶到二十余里,副将姜宝谊追杀的正爽的时候,却听一声喊起,两边伏兵齐出:左边大将裴行俨,右边大将王伏宝,却抄在唐军副将姜宝谊背后,把副将姜宝谊困在垓心。

虎贲郎将尉迟恭又复来,三路兵合在一处。副将姜宝谊左冲右突,不得脱身,折兵大半。

正危急间,忽一彪军杀入,乃刘弘基也。副将姜宝谊大喜曰:“吾得生矣!”二将合兵一处,大杀一阵,秦兵方退。

秦王裴璟切断了水源,唐军士兵又渴又乏。

裴寂想迁移营地靠近水源,秦王裴璟趁机挥兵进攻,于是裴寂的军队溃败,几乎全军覆没。

自晋州以北的城镇全部沦陷,唯独西河保存下来。

秦王裴璟俘虏大量的唐军将士,右仆射裴寂却勉强留下了性命,逃回了唐朝,没被秦王裴璟杀死。

刘武周占据太原,派宋金刚进攻并攻克晋州(治今山西临汾),俘虏唐朝右骁卫大将军刘弘基,刘弘基逃回唐朝。宋金刚进逼绛州,攻陷龙门(今山西河津东南)。

柏壁之战时局图

十月,宋金刚进攻并攻克浍州(治翼城,今属山西),军势很猛。裴寂性格怯懦,没有将帅的才干,只是不断地派出使者,催促虞、泰二州的居民进入城堡,并焚毁他们的积蓄。百姓惊恐不安忧愁抱怨,都想去当强盗,夏县(今山西夏县西北)居民吕崇茂聚众自称魏王,响应刘武周,裴寂去讨伐,被吕崇茂打败。

十一月,唐高祖李渊派秦王李世民乘冰冻坚硬,带兵从龙门渡过黄河,驻扎在柏壁,与宋金刚对峙。当时黄河以东的州县遭抢劫后,没有粮仓,百姓惧怕侵扰,聚居在城堡中,征集不到东西,军队缺粮。李世民发布王教晓谕百姓,百姓听说李世民率军前来,无不前来归顺,由近及远,前来的人日益增加,然后唐军逐渐征收粮食,军粮因此充足。于是休兵喂马,只命非主力部队的将佐找空子抄掠,大军则坚壁不战,宋金刚的势力因此日益衰落。

十二月,唐朝永安王李孝基采纳于筠等人建议,进攻吕崇茂。吕崇茂向宋金刚求援,宋金刚派遣手下将领尉迟恭、寻相带兵很快赶到夏县。李孝基腹背受敌,于是打了败仗,李孝基、独孤怀恩、于筠、唐俭、刘世让都被宋金刚俘虏。

联合突厥,驻扎黄蛇岭(今山西榆次北),兵锋甚盛。并州总管、齐王李元吉派车骑将军张达率步卒抵御,至则覆没。刘武周于是袭破榆次(今山西榆次)。五月,刘武周攻陷平遥。六月,占领介州(今山西介休)。唐高祖派遣太常少卿李仲文为行营总管,与左卫大将军姜宝谊率兵救援并州,被刘武周的将领黄子英击败于雀鼠谷(在今山西介休境)。唐高祖又派右仆射裴寂为晋州道(今山西临汾)行军总管,督军抗击刘武周。八月,裴寂至介休,宋金刚据城拒之,双方战于索原度(在介休介山下),唐军全军溃败,裴寂只身逃回晋州。刘武周势如破竹,进逼晋阳;李元吉连夜携其妻妾弃州奔还长安。刘武周又攻占了李唐的发祥地晋阳。十月,刘武周又派遣宋金刚南下攻陷晋州,进逼绛州(今山西新绛),占据龙门(今山西河津),攻占浍州(今山西翼城)。与此同时,夏县吕崇茂自号魏王,与刘武周相呼应;隋朝旧将王行本据蒲坂(今山西永济北),与宋金刚相联合。至此,山西大部尽归刘武周统辖,唐在黄河东岸只剩晋西南一隅之地,关中受到极大震动,甚至唐高祖都惊慌失措,颁发了“贼势如此,难与争锋,宜弃大河以东谨守关西而已”的手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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