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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皱了皱眉,又看了一圈众人,道:“方大爷您来过,还有一位很漂亮的姑娘……好像……没在这里?”

方七道:“你既然看到我来过,为什么刚才还要问谁是方大爷?”

伙计微笑道:“小的是想确认一下,因为这笔银子数目不小!”

方七道:“你在钱庄是做什么的?”

伙计道:“小的是做外柜。”

方七微笑着拍了拍伙计的肩膀,道:“你做得很好!迟早一定会做掌柜的!”

伙计似乎有些激动,道:“小的多谢方大爷吉言!小的这就回去复命了!”

方七微笑点点头。

伙计招招手,一起抬银子来的人都跟着他走了出去。

*

俞梦蝶忽然冷冷道:“世行最可怕的就是那些无耻的人,有谁知道比无耻的人更可怕的是什么人吗?”

轩辕弘微笑着不语,慢慢喝了一杯酒。

每个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俞梦蝶是什么意思。

方七淡淡地道:“比无耻的人更可怕的是又有钱又无耻的人。”

轩辕弘忍不住哈哈大笑。

俞梦蝶冷笑道:“看来有些人的确已经无耻到家了!”

方七微笑道:“能无耻到家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一向很少有人这么夸我的。”

俞梦蝶又急又气,憋得满脸通红,又说不出话来了。

轩辕弘微笑着,浅浅酌了口酒,道:“小兄弟,你刚才问那伙计的话,可有什么现?”

方七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确定。”

轩辕弘道:“你是想知道昨天下午见到的周掌柜和昨夜见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方七点了点头。

轩辕弘道:“你认为呢?”

方七轻叹道:“我不能确定,因为我以前从没有见过他。”

轩辕弘道:“你认为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方七缓缓点了点头。

轩辕弘道:“何以见得?”

方七道:“因为从外表上根本分辨不出来,但是口音却又有点不同。只不过……”

轩辕弘道:“只不过一个走南闯北的人,各地的口音都会一点点,时间久了,连家乡的方言都可能会说的不太标准了,是不是?”

方七点点头道:“晚辈也是这么想的。”

轩辕弘道:“所以一个人只要稍微变换一点口音,从而和这件事脱离关系,让别人以为好像和他连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你又找不出任何证据,对不对?”

方七缓缓点了点头,道:“我昨晚赶去大通钱庄,本来是担心周长福被杀了灭口。可是他竟然还好好地活着,我就感觉到事情有点奇怪了。”

轩辕弘微笑道:“这个组织行事毒辣,算无遗策,按照他们的做法,的确应该杀了真正的周长福灭口才对。”

方七苦笑道:“老前辈说的没错,可是他非但好好活着,还透露出自己去了倚翠楼,这我就更感到奇怪了。”

轩辕弘道:“所以你想要去倚翠楼查证一下,是不是?”

方七点了点头。

俞梦蝶忍不住看了一眼方七,立即又冷着脸扭过头去。

轩辕弘微笑着,浅浅酌了口酒,缓缓道:“其实你大概也想到了,他们可能已经在倚翠楼那边给你准备好了一个更大的套子,等着你钻进去,但是你还是一定要去,是不是?”

方七轻轻叹了口气,道:“是的。”

俞梦蝶忽然低下了头,脸上仍是冷冰冰的,心中却忽然掀起了波澜……

——她一直很聪明,很多事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白,可是在这件事上,自己为什么就忽然没有想明白?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一听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要去妓院,立即就会胡思乱想,醋意大?

——为什么自己不想想他到底去干什么?他是不是这种人?

俞梦蝶轻轻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轩辕弘沉思片刻,忽然道:“你去吧。”

方七点点头,缓缓道:“我一定要去。”

轩辕弘微笑道:“老叫花子这辈子什么地方都去过,就是没有去过花街柳巷,其实有时候也想去看看的,无奈囊中羞涩,总没有多余的银子,罗兄弟你去过没有?”

罗一刀瞬间红了脸,呐呐道:“晚辈……晚辈……的确去过……”

轩辕弘哈哈大笑,道:“这就对了,男人嘛,偶尔去一两次也是可以理解的,何况妓院本就是男人去的,你是个老实人,我喜欢老实人!”转头忽然微笑着对俞梦蝶道:“俞丫头你说对不对?”

俞梦蝶羞红了脸,又带着点恼,道:“九公!你……你不正经!”

轩辕弘哈哈大笑。

小虎子也笑嘻嘻地看着轩辕弘。

俞梦蝶娇嗔道:“九公,这里可还有小孩子,你可别带坏了小孩子!”

轩辕弘笑呵呵道:“都是老叫花子不是,虎子,你听听可以,可不能去那种地方!”

小虎子笑嘻嘻道:“我才不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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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已偏西。

一天里最酷热的时候已经过去,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黄昏的夕阳照着这座边陲小城,照着街上坚硬的黄土路面,照着街道两旁经过粉刷的黄土白墙,照着街上的行人和驼队,也照着倚翠楼的朱漆大门。

倚翠楼在大漠赌坊隔壁。

方七正微笑地看着倚翠楼的朱漆大门,手里还提着个沉甸甸的包袱。

倚翠楼门口没有姑娘站着拉客,她们的生意一向都很好。

方七微笑着大步走了进去,经过院内的红花绿草,走过短短的碎石铺成的小径,走进倚翠楼高大宽敞的大厅。

他看起来心情好极了,就好像一个穷人忽然有了一大堆花不完的银子,就好像一个光棍忽然有十七八个漂亮的姑娘哭着喊着要嫁给他一样。

一位提着大茶壶的龟公赶忙迎了上来,看到方七手里沉甸甸的包袱,笑容立刻堆满了瘦小的脸庞,使得本来尖瘦的脸看起来仿佛也宽大也许多。

龟公点头哈腰道:“大爷您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方七微笑着将沉重的包袱仍在了桌上,桌子‘哐’得震了一下,龟公仿佛也震了一下,方七慢慢坐了下来。

龟公看着桌上沉甸甸的包袱一角露出来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笑得好像都成了一条缝,赶忙为方七添上茶,微笑道:“大爷您是第一次来吧?”

方七微笑道:“正是。”

龟公眼里着光道:“大爷您是来对地方了!本院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大爷来的正是时候,这会别的客人都还没来,小的把他们请出来大爷您随便挑一个喜欢的!”随即抬头大声道:“春花秋月夏香冬梅各位姑娘都出来接客啦!”

楼上瞬间一阵骚动,一时间莺声燕语,叽叽喳喳,欢声笑语,一个个涂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鱼贯而出,下得楼来,笑嘻嘻围起了方七,搔弄姿,显得风情万种,大爷大爷叫个不停,一双双眼睛时不时盯着桌上沉甸甸的包袱。

方七顺手搂住一位姑娘,那姑娘嘤咛一声就倒在了方七怀里。

龟公喜道:“大爷您喜欢秋月姑娘?”

方七微笑道:“你们的姑娘都在这里了吗?”

龟公点头道:“在的都在这里了。”

方七笑嘻嘻道:“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位紫嫣姑娘,我可是慕名而来的。”

龟公忽然迟疑着道:“紫嫣姑娘……这个……这个……”

方七微笑着解开包袱,里面竟都是十足十的十两一锭的官银,姑娘们的眼睛都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直勾勾盯着桌上白花花的银子,暗暗咽着唾沫,仿佛是想用眼睛把桌上银子全都吞下去。

方七随手丢了一锭给龟公,道:“大爷有赏!这里的姑娘每人都有份!每人一锭,自己拿!”

姑娘们立刻离开方七,争着去抢桌上的银子,连怀里的秋月都不例外,有些还偷偷拿了两锭。

桌上的银子仍有一大堆。

——能拿到手的银子一定要先拿到再说,这样好的机会可不多。

——何况接一次客也未必能挣到一锭十两的银子,这样的好事,谁愿意错过?

——给的原意给,拿的原意拿。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

——天上虽然不会掉馅饼,但桌上却有不费力就能拿到的银子。这样的机会,谁若错过,谁就是呆子。

*

世上的呆子本就不多,谁若将别人看成呆子,到最后往往会现,原来真正的呆子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姑娘们没有一个是呆子。

方七当然也不是呆子。

都不是呆子的时候,往往也有例外,那就是忽然间全都变成了呆子。

方七微笑道:“你刚才说紫嫣姑娘怎么了?”

龟公点头哈腰道:“紫嫣姑娘她也在,只不过……只不过……她身体稍有不适。”

方七微笑着又丢了两锭银子给龟公,道:“那你看她能不能勉强见见我?要不你去问问她?”

龟公喜笑颜开,连称呼都变了,点头哈腰道:“小人这就去问,大爷您请稍等!”转身就朝楼上跑去,一步险些踏空,差点摔了一个跟斗。

秋月又嘤咛一声倒在了方七怀里,娇羞道:“大爷何必非要紫嫣呢,那小妮子冷冰冰的,大爷去我房里,保证服侍大爷您满意!”

方七笑嘻嘻道:“不知道怎么个满意法?”

秋月挤了挤眼睛,掐了方七一把,道:“大爷你好坏啊,明明知道还要问!”

方七笑嘻嘻道:“我不知道啊,你说说嘛!”

秋月嘤咛一声,偷偷摸了方七一把,咬着嘴唇道:“大爷你好坏!跟我去嘛,去了大爷就知道啦!”

方七忽然道:“听说你们老鸨卫九娘长的也颇有几分姿色,怎么不见她人呢?”

秋月诧异道:“大爷您莫非……莫非……”

——你莫非想嫖我们老鸨不成?

方七坏笑道:“正有此意。”

秋月立刻起身站了起来,一言不,脸上忽然也不笑了。

别的姑娘也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方七,桌上的银子在她们眼里忽然都好像看不见了。

方七皱了皱眉,拉住秋月,微笑道:“卫九娘不在吗?”

秋月强笑道:“大爷何必非要找我们老板,我们不都一样吗?”

方七笑嘻嘻道:“那不一样,听说卫九娘丰姿犹存,越老才越有味嘛!”

秋月脸色变了变,道:“她……她……她病了,不能见人。”

方七道:“哦?什么病啊?”

秋月道:“这个……这个……总之病得很重,卧床不起,大爷恐怕要失望了。”

方七点了点头,道:“哦,原来如此。”

龟公兴冲冲地跑下楼来,点头哈腰道:“大爷好运气,紫嫣姑娘请大爷您上楼一叙!”

方七点了点头,微笑着提起包袱,大步朝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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