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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七微笑道:“哦?怎么个神秘法?”

周长福皱着眉道:“大爷您想必也知道,要用银票兑取现银,一般都要去前面柜上支取,可是这个……这个……”

方七道:“这个什么?”

周长福使劲咽了口唾液,吸了口冷气道:“第一次是小的在客厅桌子上突然现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还附着一张纸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大爷你说神秘不神秘?”

方七笑了笑,道:“纸条上面写着什么?”

周长福点头道:“小的记得很清楚,上面只有短短十几个字,写着:兑取现银十万两,放在此桌下,若敢赖账,头必落地!”

方七点点头,微笑道:“然后呢?”

周长福道:“小的当时看见后也很奇怪,又有点害怕,想了想,就亲自去前面柜上兑取了十万两现银,拿回来放在桌下,后来那十万两银子也不知道何时就不见了,桌上留着一个纸条,写着:银子已收,以后照此办理,若敢赖账,头必落地!”

方七沉思不语。

周长福疑惑地盯着方七。

方七皱了皱眉,忽然道:“十万两现银有多重,想必你也知道吧?”

周长福点点头,沉思着道:“小的也很奇怪,那么多的银子是怎么被拿走的……”

——没有人比钱庄的掌柜更清楚十万两银子有多重,那些来存十万两银子的老板每次都是用马车运来的。

方七道:“这样提银子有多少次?”

周长福迟疑着道:“小的在这里三年多,总也有二三十次吧……”

方七道:“你从来没见过银子是怎么被运走的?”

周长福摇头道:“从来没见过,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

方七微笑道:“你真的不知道?”

周长福看着方七,咽了口唾液,似已下了决心,缓缓道:“小的也曾想过,会不会是从书房暗道运走的?但就是从暗道走,那么多银子也不是一两个人能搬得动的,所以……所以……”

方七道:“所以你就更怕了,也就更不敢进暗道了?”

周长福缓缓点点头,道:“正是。”

方七微笑道:“看来你们自己挖的暗道,却反而被别人利用了,你说是不是?”

周长福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低头不语。

方七道:“你可知道暗道出口在哪里?”

周长福点头道:“知道,据前任李掌柜临走时交代,城里若来了土匪或兵患,紧急时刻,可从暗道逃生,出口处就在城南小树林。”

方七道:“暗道可是李掌柜在时所挖掘?”

周长福皱眉道:“可能是,小的当时也没有多问。”

方七道:“李掌柜现在到哪里去了?”

周长福叹了口气,似乎在哀叹自己的命运,又好像在羡慕李掌柜,强笑着道:“李掌柜被调到扬州做大掌柜去了,小的也有好几年未见他了。”

方七点了点头,微笑着,忽然道:“那位紫嫣姑娘是不是真的很美?”

周长福立即两眼光,道:“是,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佳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色艺双绝,据说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大爷莫非……莫非……”

方七微笑着道:“既然有如此美人,不去看看,岂不是枉来此地一趟?”

周长福激动地满脸通红,道:“正是正是!”忽然又挠了挠头,看着方七干笑道:“大爷……您……您……”

——你穿的如此肮脏破烂,难道你还有银子去嫖?

方七微笑道:“不知那位紫嫣姑娘接一次客要多少银子?”

周长福叹息道:“这位紫嫣姑娘人长得好,价钱当然也贵一点,若想让她陪客人吃一杯茶,就要三百两银子,还得看她高兴不高兴。若想让她陪客人吃顿饭,就得五百两银子,如果客人想沾一沾这位紫嫣姑娘,没有一千两银子根本就不要想了!”周长福说着,连连摇头叹气不已。

——沾一沾的意思就不用解释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方七点着头道:“看来你也攒了不少银子,才能去沾一沾这位姑娘了?”

周长福尴尬地苦笑道:“大爷……您……您……”

方七微笑道:“你放心,我不是你们总号老板,不会查你的帐。”

周长福干笑着,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又仿佛对方七充满了感激。

方七微笑着道:“不知道周掌柜的能不能对方某也破例一次,兑取点银子?”

周长福脸色忽然又变了,哆嗦道:“大爷您莫非……莫非……”

——周长福本来想说,莫非你还是想抢银子不成?

方七苦笑,从怀里掏出一沓皱巴巴被鲜血和汗水湿透了的银票,递给周长福,道:“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们钱庄开出的银票?”

周长福接过看了看,长长舒了口气,欣喜道:“这的确是鄙号开出的银票,大爷想要兑取现银吗?只是现在……”周长福又为难地皱了皱眉。

方七微笑道:“我知道现在你们的伙计和账房还在睡觉,天也快亮了,今天中午午饭时,你让伙计给我送到悦来客栈来。”

周长福喜道:“一定一定!”

方七慢慢站了起来,笑了笑道:“打扰了周掌柜清梦,真是抱歉得很!”

周长福瞬间又有点哭笑不得,道:“大爷您千万别客气!”

方七转身就走,周长福长长舒了口气,慢慢用衣襟擦了擦头上的汗。

方七忽然转身,周长福又一惊,方七微笑着道:“你准备中午把银子送给谁?”

周长福一愣,道:“这……这个……大爷您……您不是刚才说姓方吗?”

方七点了点头,喃喃道:“我是怕你送错了……”

周长福干笑道:“不会不会,大爷您尽管放心!”

方七微笑着道:“这我就放心了!”

周长福道:“大爷您慢走。”

方七笑了笑,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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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梦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方七慢悠悠从房里走了出来,俞梦蝶沉着脸,一言不。

方七微笑道:“我们走。”

俞梦蝶冷笑道:“走,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方七道:“哦?你不和我一道走?”

俞梦蝶道:“方大爷要去倚翠楼会一会那位紫嫣姑娘,倚翠楼又没有个男人在等我,我去干什么?”

方七暗暗叹了口气,要想让一个女人不吃醋,简直比让猴子不上树还要难十分。

俞梦蝶冷冷道:“你怎么不说话?”

方七淡淡道:“我不知道说什么。”

俞梦蝶冷笑道:“你当然不知道说什么!”

方七苦笑道:“就算我要去倚翠楼,至少也得等银子送过来,换身衣服再去吧?”

俞梦蝶冷笑着,身形一跃,人已上了屋顶,展开身形,又疾又快,向悦来客栈而去。

方七苦笑一声,跃上屋顶,轻轻落下,慢慢走回了悦来客栈。

东方已白,即将升上地平面的红日映红了天边几抹彩霞。

悦来客栈还没有开门。

方七跃进悦来客栈,低头沉思着,慢慢向自己屋子走去。

——今天又回到了客栈,不知道下次出去,自己还能否再回来?

方七深深叹了口气。

他忽然感觉到前面有一道目光似锥子般盯着自己,刺得自己头皮麻,方七猛然抬头,俞梦蝶正站在院内,银牙紧咬,一双美丽的杏眼就像看着仇人般狠狠盯着方七。

方七干笑道:“你……”

‘哐’得一声,俞梦蝶忽然闪身进屋,猛然甩上了门。

方七苦笑着,喃喃道:“门跟你有仇吗?”

没有回音。屋里却传来了桌椅被踢翻的声音。

方七苦笑着,慢慢走进了自己屋内,轻轻关上了门。

关门的一瞬间,方七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他忽然又想起了沈雪君。

那个夜晚,他疲惫不堪地回到房间,黑暗中,沈雪君静静地坐在床前,就像是一个新婚的妻子在深夜里等着自己丈夫归来。

方七忍不住看了看床边,房间空荡荡的,床边空无一人……

方七不由一阵惆怅。

那一双轻柔温暖的玉手,轻轻为他搓去满身污垢,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

她的腰肢如春风中的杨柳般纤细而柔软,她的玉手如春水般轻柔而舒缓,她的眼眸如月夜明亮的星星般晶莹剔透,却似乎又充满了无尽的哀怨与忧伤……

那一夜的呢喃和缠绵,那一夜的风情和爱恋,早已融入了方七的血液中。

方七多么希望,此刻沈雪君就像那晚一样,正静静坐在床前等着他。

他的心忽然又似一根根锥子在刺着,一阵阵刺痛。

方七默默地来到床边,穿着一身脏得不能再脏的衣衫,轻轻躺了下去。

他已疲惫不堪。

只听‘哐’的一声巨响,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方七轻轻叹息了一声,一动未动。

俞梦蝶满脸冷笑着走了进来。

方七喃喃道:“现在的人,为什么一下子都不肯敲门了呢?”

俞梦蝶冷笑着大声道:“你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方七懒洋洋地道:“听话是用耳朵的,站不站起来都一样能听得见。”

俞梦蝶冷笑道:“你难道是头猪?就这样躺在床上了?”

方七苦笑道:“我就算是头猪,你难道愿意闯进猪圈跟一头猪讲话?”

俞梦蝶又急又气,咬牙道:“你真的是头猪!你说,你是不是真的要去倚翠楼?”

方七道:“倚翠楼是什么地方?”

——倚翠楼是妓院,只要是人都知道。

俞梦蝶冷笑道:“你不知道倚翠楼是什么地方?”

方七淡淡道:“我当然知道。”

——既然是妓院,就是男人去的地方,我既然是男人,为什么不能去?

俞梦蝶冷笑道:“知道你还要去?”

方七叹了口气,道:“你看我像不像个男人?”

俞梦蝶道:“我看你就是头猪!”

方七苦笑道:“我就算是头猪,也是头男猪,只要有银子,哪怕是头猪,我想倚翠楼也是欢迎的。”

俞梦蝶又急又气,呆站在那里,一瞬间竟说不出话来。

——世间最可怕的就是既无耻又无赖的人,在俞梦蝶眼里,方七现在就是这种人。

——遇见这种人,你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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