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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梦蝶道:“难道什么?”

方七忽然不说话了。

轩辕弘浅浅酌了口酒,微笑道:“难道他们故意这样做?只是故意做做姿态,避免怀疑?”

方七默默点了点头。

轩辕弘微笑道:“有道理,有证据吗?”

方七轻轻叹了口气。

轩辕弘看着方七,微笑着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这个组织不但很神秘,而且势力很大。除此之外,我们还知道什么?”

方七沉思着点了点头,缓缓道:“我们还知道这个组织内,至少有两个人很可怕,武功也都很高,这两个人,必须找到并除掉。”

轩辕弘点了点头,慢慢喝着杯中的酒。

俞梦蝶道:“七哥说的可是那个青衣蒙面人和金花婆婆?”

方七点头道:“是。”

俞梦蝶忽然道:“七哥有没有想过,那个青衣人为什么要蒙面?”

方七淡淡道:“因为他怕被人认出来。”

俞梦蝶道:“那就是说……”

方七点了点头。

俞梦蝶道:“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方七苦笑道:“那就只有把他的蒙面巾拿下来才能知道。”

俞梦蝶微笑道:“你能拿下来?”

方七道:“我准备去拿。”

俞梦蝶忽然笑了。

方七缓缓道:“除了青衣蒙面人,那个金花婆婆更可怕。”

轩辕弘浅浅酌了口酒,沉吟着点了点头,

俞梦蝶皱眉道:“是啊,江湖上竟然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现在她躲在暗处,我们在明,根本防不胜防!”

方七忽然道:“还有那个朱胖子,更是奇怪……”

俞梦蝶道:“哦?”

方七道:“五年前鸿宾楼建起来,他就是这里的老板,可是竟然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俞梦蝶点点头道:“这一点的确很奇怪。可是他如果是这个组织的人,为什么要告诉我们黑风寨的事?”

方七沉思不语。

轩辕弘浅浅酌了口酒,缓缓道:“或许他们觉得黑风寨已经暴露,没有利用价值了。又或者鸿宾楼只是被这个组织控制,相互之间不清楚,朱胖子并不知道黑风寨也在这个组织控制之下。”

方七点点头道:“也许吧。”

俞梦蝶皱眉道:“也许是什么意思?”

方七沉思道:“如果鸿宾楼是这个组织的直接产业,朱胖子就应该是这个组织内的人,这样想的话朱胖子来历不明就可以解释得通。那么他就应该知道黑风寨也在他们组织控制之下,为什么要告诉我们黑风寨的事?告诉之后又派人去夷平黑风寨?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轩辕弘缓缓点了点头,目光遥望着窗外,沉思不语。

*

方七忽然道:“睡觉。”

俞梦蝶惊讶道:“你很累吗?”

方七点点头道:“很累。”

俞梦蝶不语了。

轩辕弘微笑着浅浅酌了口酒,道:“累了就该睡了,都去睡吧。”

俞梦蝶诧异地看了看轩辕弘,又看了看方七。

方七已经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微笑着道:“各位晚安。”慢慢朝外走去。

小虎子立刻爬上床去,倒头就睡。

轩辕弘微笑着对罗一刀道:“你也先和我们住在一起。”

罗一大感激地道:“多谢老前辈。”

轩辕弘点点头,微笑着站起来,居然也打了个呵欠,慢慢朝外走去。

俞梦蝶奇怪的看着众人纷纷走了出去,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也向自己屋子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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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已中天。

一轮残月挂在天空,暗淡的月光静静照耀着沙漠中沉睡的小城。

有微风,夜空中仿佛有些淡淡的云,星光似乎也暗淡了许多。

悦来客栈内黑漆漆一片寂静,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有些屋里还传出一阵阵呼噜声。

忽然,黑暗中有一扇门慢慢被拉开,一个人影轻轻走出屋门,回身缓缓合上屋门,轻步走到墙边,身影一闪,人已轻飘飘越墙而出。

街上空无一人,空旷的街道上静静悄悄。

方七慢慢走在街上,那种空旷落寞的感觉忽然又涌上心头。

人在江湖,经常会有这种感觉,尤其是一个落拓天涯的浪子,独自走在空旷无人的长街,内心那种无尽的落寞感就会随之而来。

鸿宾楼早已打烊关门,高高的两层楼内黑漆漆一片,没有一点灯光。

方七抬头仰望着鸿宾楼的金字招牌,轻轻舒了口气,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平地窜起,如一鹤冲天,人已站在了鸿宾楼二楼屋脊之上。

鸿宾楼后面还有一个雅致的小院,几棵白杨翠绿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院中一片漆黑,只有正房还亮着一盏油灯,在寂静的夜里出微弱的灯光。

方七微微一笑,身形一跃,如一片落叶轻轻落在院中。缓步来到正房门前,轻轻站住。

屋内忽然有人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拨了拨灯芯,油灯顿时亮了许多。只听屋内人道:“贵客深夜光临,请进来吧。”

方七推开门,微笑着走了进去。

朱胖子正坐在桌前,桌上有酒,有菜,却丝毫未动。

朱胖子微笑着,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迟早会来的。”

方七微笑道:“让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朱胖子道:“不必客气,等贵客光临,哪怕再多等几个时辰也是应该的。”

方七道:“这桌酒菜是为方某准备的?”

朱胖子微笑道:“贵客光临,怎能没有酒菜招待?只是菜有些凉了,要不要热热?!”

方七施施然坐下,微笑道:“菜凉了无妨,只要有酒能喝就行了。”

朱胖子道:“正是正是,人在江湖,长夜漫漫,有酒就够了。”

方七点点头道:“我已经坐下了,我们为什么还不开始喝酒?”

朱胖子微笑道:“你不怕酒里有毒?”

方七淡淡地道:“很怕。”

朱胖子笑了笑,道:“你很坦率!”

方七淡淡道:“坦率一点比较好,好酒虽然能一醉解千愁,但若喝的是毒酒,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朱胖子微笑道:“的确是这样,一个人若喝下毒酒,非但解了千愁,连万愁都解了,因为他以后的确是什么都不必再愁了。”

——什么都不必再愁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死人。既然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愁的?

方七点头道:“的确是这样。”

朱胖子慢慢给方七和自己斟满了酒,道:“请!”

方七端起酒杯,道:“请。”仰头一饮而尽。

朱胖子奇怪的看着方七,道:“你不怕是毒酒?”

方七道:“很怕。”

朱胖子道:“既然很怕,为什么还要喝?”

方七微笑道:“因为我知道这杯不是毒酒。”

朱胖子笑了,自己也举杯一饮而尽。

朱胖子又斟满了酒,微笑着道:“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毒酒?”

方七淡淡地道:“因为我相信你不会那么笨。”

朱胖子又笑了,他忽然明白方七也绝不是那么笨。

他料到方七今夜一定会来找他,方七能来找他,一定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一个对自己产生怀疑的人,一定会小心戒备,自己若还在酒里下毒,那简直就是太蠢了。

有些较量,在你还没有看见的时候,其实已经开始了。

方七微笑道:“客套完了?”

朱胖子点点头,道:“差不多了。”

方七也点点头,道:“你知道我今夜会来找你?”

朱胖子微笑道:“差不多,如果你不来,一定会有别人来。”

方七道:“哦?别人?是谁?”

朱胖子苦笑道:“是谁我不知道,但一定是来杀我的人。”

方七皱眉道:“你是说……”

朱胖子点点头,苦笑道:“是的。”

*

方七凝视着朱胖子,半晌,忽然道:“你就是笑弥勒朱笑天?”

朱胖子淡淡地道:“正是朱某。”

方七微笑道:“笑弥勒,很好,很好。”

朱胖子苦笑道:“好什么?一点都不好!”

方七道:“哦?有什么不好?”

朱胖子道:“我不在扬州过舒适安逸的生活,却被逼来到这边陲沙漠之地,你说有什么好?”

方七道:“我也很奇怪,有点想不通,难道你也是被逼的?”

朱胖子淡淡地道:“如果不是被逼的,谁又愿意来这里?”

方七点点头,微笑道:“似乎有些道理,听说你在扬州有十几房姨太太,家产巨万,如果换了是我,打死我我也不来这里。”

朱胖子微笑道:“的确是这样,而且我保证那十几房姨太太绝没有一个长的难看的。”

方七微笑道:“这的确令人羡慕。”

朱胖子点点头,微笑道:“非但羡慕,我保证很多人都嫉妒的要死!”

方七笑了。

朱胖子也哈哈大笑,笑声中却又似乎带着某种悲哀和凄凉。

方七道:“听说你武功很高,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谁又能逼你来这里?”

朱胖子道:“我武功马马虎虎还过得去,但是比起那人来,却差得实在太远。”

方七道:“哦?我倒很好奇,什么人有这么高的武功,能逼得名震江东的笑弥勒背井离乡?”

朱胖子苦笑道:“天下比朱某武功高的人多得是,那青衣人非但武功高,而且更是心狠手辣!”朱胖子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有些人怕死,有些人贪财,有些人好色,这个弱点就是这个人的软肋,一个人的软肋若被人抓住,这个人一定会乖乖就范。

——朱胖子也是人,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

方七微笑道:“你说他心狠手辣是什么意思?”

朱胖子苦笑道:“他一出手就把我新娶的一个姨太太的脸上划了十几道血口子,你说可怕不可怕?”

方七道:“哦?你没有上去跟他拼命?”

朱胖子笑了,笑得很奇怪,道:“眼见自己明明不是人家的对手,还要为一个女人去拼命,这不是拼命,简直就是送死,你说值得不值得?”

方七笑了,他忽然明白了,朱胖子不但好色,更是怕死。

越是有钱的人就越不想死。

方七点点头,道:“也许你是对的,只有活着,才有可能找机会报仇。”

朱胖子苦笑道:“你说得对,有些委屈是暂时的,既然不想死,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先忍一忍了。”

*

夜已深。

院中一片寂静,惨淡的星光照在白杨树上,在地上投下一片稀疏的花影。

窗外忽然一声阴测测的冷笑声,道:“别忍了,都去死吧!”

只听‘篷’的一声,一篷细如牛毛的银针闪着惨碧色的光芒自窗外射入,快如闪电,直接射向桌前的方七和朱胖子。

方七和朱胖子顿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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