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方圆数千里,风云起荡,天地变色。枪来剑往,塔塔相撞。无数团火焰与霞光此起彼伏,如果不是有阵法相护持,只怕小半个仙域都给他们打烂了!

打到最后,邹立一时兴起,身形一变,三名邹立围着木剑直打转,打得木剑昏头转向。大叫一声:“好你个邹立,你有法术,老夫有阵法,看你今日如何破我阵法?”说罢身形一闪,退到一边,左手一挥,抛出数百小旗。

眼见阵法要起动,邹立如何能给他得呈?大吼一声:“木剑!那里跑?”

宝塔飘起,势快过电闪。

木剑冷笑一声:“你以法术欺人,难道木某不能凭阵法做依仗吗?你当我笨啦!阵法之中,看你的三魂之术利害,还是木某的分身术利害,木某倒想比一比。”

声音未落,只见风云一动,邹立的宝塔陷入一团软泥似里面去了!

回首一看,四周一片虚空,没有任何云彩、甚至连一丝星光都没有,更不用说是风声了!只感觉到寂静,寂静的怕人。而更让邹立惊呀的是不仅如此,这片虚空还仿佛似一片烂泥一般,每走一步都极为艰难,耗费许多法力。

“邹立!感觉如何?能战否?”一道声音传出,打破这片寂静。

“木剑!这是什么阵法?”

“什么阵法?为何要告诉你?能困你杀你的就是好阵法!”木剑冷笑道。

“哼!看样子你也只能布此阵法,却也不能操作此阵。有种的就进来与我一战!”

“与你一战?老夫有这么笨吗?老夫只需要在一旁看着,看着你如何法力耗尽,到时再将你轻轻抓住。那不省事的多?你没有了法力。到时看你还如何与我一战。”木剑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邹立心里一沉:“这个木剑!真不亏是活了十数万年的老东西。看来要他出来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索性不要出声,只是站在那里运功,希望能通过修练,去感触阵法的奥妙,能否与阵法共鸣,从而脱阵而出。

看到邹立不出声,木剑冷笑一声:“邹立!及早消失吧!损得仙域生灵涂炭。以你一人换得仙域详和、安宁有何不好?”声音一荡似有什么魔力。邹立知道木剑虽不能进来,却一定想法来干扰自己,如是如何肯上当?不管木剑如何说,只闭目不语。

木剑见邹立如此,知道他的用意,冷笑数声,转身离去。

邹立用心感触阵法,只觉这阵法之中除了虚空还是虚空,周身无处不似沾胶一般,令他移动都颇耗法力。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逝去,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声巨响,整个空间荡漾起来,接着如同玻璃般破碎开来。

接着听到一声巨吼!

“张果!又是你!你为何与老夫过不去?你不是说保持中立吗?难道你不怕牵涉到大劫之中?”只听到蒋天的声音充满了怒火,似要将整个天空烧毁一般。

“哈哈!是蒋天王在此呀!莫怪莫怪!老夫闲得无事,与一友想去闲荡闲荡,那知竟然闯进蒋天王布的大阵来了呢?真正莫怪!你们继续,继续!”话音刚落,两人现身天空。

“哦!是广空道友!我就想,凭你张果如何破得开老夫布下的大阵!”说罢望着广空:“广空道友不是说不参与此次大劫吗?如何不遵诺言破我大阵?”

张果轻轻一笑:“此事不怪广空,是老夫亲闲得无聊四大处游荡不想碰上广空,决意邀他一起共游!不想撞进蒋天王布下的大阵里面来了!这阵法真真利害,如果不是广空道友,只怕老夫也会陷进来了!”说完似还心有余悸,一丝后怕的样子!

“哼!张果老儿!你一直标榜所谓不问世事,专事修练。如今正处在关健时候突然闯进老夫布下的大阵,以你之能如何避不开?只怕广空道友也是给你骗了!”说罢冷笑连连,对张果所说是一点也不信。

“不错!实话跟你说吧!这邹立前身与老夫有缘,在这小子飞身仙界之后就惊动了老夫。只是当时没有在意,后来,随着这小子的动作越来越大,老夫这才用心预测,哪知这小子就是数百万年前,上一任仙帝的随身弟子,因救老夫犯了一些错误,被仙帝惩处,不想他转世下界,又飞升上来。你说老夫能不帮吗?”张果笑道。

“什么?邹立也是仙界转世之人?”

木剑大吃一惊!

“没错!那把如意枪本是他随身之物,只是他被惩处后,此物被放置在密境之中,不然数百万年来无人能取,独他能取呢?”张果笑道。

木剑一听,“原来如此。”随后想到什么,怒道:“你这老儿累次与蒋某作对,皆是有意的吧!”

张果笑道:“没奈何!受人之因当涌泉相报,何况邹仙主也是为老夫而错犯天规,不想他一怒之下,转世下界。如今既然飞升上来,老夫理当相报才是。不知蒋天王认为老夫说得对否?”

“哼!数百万年前那一幕老夫自然记得,只是那小子击杀张家之人,并尽诛张家大能,此事在仙域可谓大事。你也是多管闲事,张家一点小过,如何要你插手?”

张果听到这里,冷笑一声:“一点小过?此事对你等自然属于一点小过,但对于当时的我等,却是亲人的泪水。那女子之父与老夫相交十数万年,老夫虽然性情飘荡愿云游四方,但不等于毫无意气,毫无友情。此女因长得清丽,又生得异能,被张家掠去,不仅侮其人身,夺其异能。毁其家人,是人如何能忍?”

“哼!那又怎样?一个小小的三等家族?”蒋天冷笑道。

“三等家族又如何?世家大族又如何?老夫经过数百万年的经营,三等家族也是能够与世家平等的。老夫有今天之成就,邹仙主功不可没。如果他不救我,只怕老夫早被张家追杀了!今日来此,是专报当日之恩!”

“那有如何?此事老夫也知道,当时张家也是重礼相邀,请其入族。再说那女子本是--。”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了。望了望张果,“你也姓张,如果要帮那女子?”

“哼!我与其老父相好,其自小与我家小儿相亲。再说张家虽与老夫同姓,但非同族,即使同族如何?强抢人女,伤其父家,谋夺异能,已是有违天和。”

“哼!不说了!你既然已牵涉进来,老夫就承全你。”说到这里,转眼望向广空。

“广空道友!当初老夫助你晋级,你教老夫阵法,后来老夫邀你来相助老夫,你以逍遥惯了不愿出山,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破我大阵,毁我大事又是何解?”

广空叹道:“你助我晋级是不错,但这张果老儿也是与我有恩,我不能不报。再说,你的相助实际上是一种交易,你助我突破,我交你阵法。如何况你布下如此大阵,有伤天和,老夫不能不来!”

“说得轻松,眼见蒋某大事将成,却被你破除,此事如何能完?”说罢数面阵旗一摆,就想将张果、广空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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