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婉清准备出的时候,现手下上百年青貌美的女奴根本无法穿越宋辽两国的战地,除非她自己愿意一个一个背过去,心想:“那些小兵虽然打仗没什么本事,欺负老百姓倒是挺厉害。再由丐帮弟子接手,将她们护送至大理南涧镇。.

平日里她很看不起那些小角色,现在却不得不请他们帮忙,心里很是郁闷,暗道:“早知今日,就不该在丐帮浪费时间,而应该早些自立门派。郎君说‘人多力量大’,真没说错。看来华山武林大会还是有些意思。”

木婉清在半路遇上钟灵,见她身边围着二百多名手下,都骑在高头大马上,说不出地气派,对比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心里越加地不是滋味。走近了后,见那队伍前后各有人高举大旗,上面写着‘闪电剑’三个大字。

钟灵心中有感,转头一看,现了站在远处的木婉清,忙大喊道:“木姐姐!”其它的话还来不及说,只见木婉清人影一闪,跃过一棵五丈来高的大树,转眼消失在树林中。

钟灵知道木婉清的怪异脾气,没多想,挥手打了个手势,人马继续前进,奔向华山。

等大队人马走远,木婉清又冒了出来,望着钟灵的方向,冷哼道:“好一个闪电剑,好你个钟灵,自立门派都要学我,要跟我争。”

木婉清想赶在钟灵前面与丈夫相见,半路又遇上了阮紫,见她身边围着的手下比钟灵还多出几倍,打着长江剑派的旗号。只是男女老少各种人物混在一起,气派没什么,邪气倒是十足。

木婉清骂了声:“邪魔歪道,跳梁小丑。”准备绕道先行。

阮紫远远地没听清木婉清说什么,只听清‘小丑’两个字,心道:“你长得未必比我好看,敢骂我小丑,好,好得很!”暗中指挥手下四面围堵,自己则换上一副可爱的笑脸,对着木婉清道:“咦!那不是誓要在一个月内过咱长江剑派的木姐姐吗?”

木婉清咬了咬牙,闪身避开她的视线。

阮紫虽然看不见她,却猜出她没走远,出得意地笑声道:“看来是我眼睛花了,木姐姐的青木剑虽然小,但两个人还是有的。”

木婉清脸色铁青,若是跟阮紫争执,那只会越来越丢脸,这么退走也是很丢脸。如果可以将阮紫杀了,她倒是愿意拼了一条命。但那么做肯定是中了阮紫的奸计,人却未必杀得了。

“等着瞧!”最后木婉清还是决定退走。

此举大出阮紫的意料之外。原以为木婉清会在她的激将法下抢先出手,自己占尽了道理,便可以任意揉捏她。现在见木婉清没中计,若自己抢先出手,反而显得沉不住气,说不定还反中了对手的诡计。

“青木剑也不是那么没脑子呀!”阮紫大笑道,“敢一个月力压咱长江剑派,青木剑果然是强大之极呀!”

木婉清脚下一顿,几次想转身教训她,最后还是强忍下来,暗道:“娘说得对,她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来看在同父异母的份上让你们一下,看来还是我太心慈手软了。”

距华山越近,遇上的江湖人士越多,认识的人越多,但木婉清半句招呼都没兴趣打,直至遇上吐蕃国师鸠摩智的队伍。

队伍中传出一阵求救声。木婉清听而不闻,视而不见,雪蚕无形索甩出,勾住**丈外一株大树,凌波微步使出,眨眼间跃过那株大树,在十余丈外落地。她跟着又想甩出雪蚕无形索,耳边忽然听见队伍中有人大喊:“秦大夫人救命……”之前有人大喊“秦夫人”和“秦二夫人”她都没理,此时却停了下来,冷哼道:“鸠摩智,放下远扬镖局的人。”

“大胆……”鸠摩智的手下连两个字都没说完,便被鸠摩智隔空点了哑穴,接着倒在木婉清的袖箭下。旁人都是事后看见了木婉清的袖箭,又见鸠摩智隔空一指,那手下又活蹦乱跳了。

旁人都对鸠摩智的神通佩服之极,木婉清却是郁闷之极,冷哼道:“装神弄鬼。”心知先后两招自己都慢了半拍,可见自己的武功与鸠摩智还有些差距,没再出手,暗道:“多活了些年纪而已,有什么好嚣张。”

鸠摩智心里对木婉清的进步之快暗自吃惊,料想原因主要出在养生堂主身上,既佩服,又向往。但最多的还是嫉妒和妒忌,脸上却始终是宝相庄严的样子,微笑道:“阿弥陀佛,小僧原准备将这些伤残之人送往秦先生处医治,有秦夫人接手,自然更好。”

木婉清心中一突,仔细一瞧,现那些求救的江湖人士大都断手断脚,从各种乱七八糟的伤痕看,显然经过了至少一场大战。左看右看,他们被鸠摩智击伤的可能性极小,真的很像是被鸠摩智救下。

她一时间难以想明鸠摩智的用心,只知他绝不会那么好心,回了句:“开什么玩笑!我一个人怎么带走他们。”雪蚕无形索甩出,再勾住远处的大树,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远扬镖局的少镖头汤远连喊了几声“秦大夫人”,木婉清听了反而跑得更快,心想:“这小混蛋没安好心,明知我一个女子带着他极不方便,还想让我带他先行一步救治。”

又想:“虽然远扬镖局总镖头刚接了我的镖,但那是生意关系,互助互利,我又没亏欠他们。为了叫他们用心办事,给的钱比市价还高出半倍。那小混蛋武功低微还要乱惹是非,没死算他命大,怪得了谁。”

走了一阵,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恍然道:“那秃驴偷学了少林的七十二绝技,又想来偷学咱养生堂的医术。就算偷学失败,也可以找些事缠住秦郎,方便他在武林大会期间招摇撞骗。”

木婉清知道断了手脚虽然极难接上,而且时间拖得越长越难接上,但对丈夫来说没什么难度。她最担心的还是那些受了伤的女侠,救人的时候难免要动她们身体,事后难免跟她们纠缠不清。

烦恼之中,一段甜蜜的回忆涌上心头。

记得刚认识秦朝的时候,她因为杀了‘南海鳄神’岳老三的独传弟子,除此被上门算帐的岳老三一掌打死。性命关头,是秦朝抛开男女之防,几刀割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又几刀割开了她胸口的皮肤,一下治好她大半内伤外伤,抢回了一条命。

当时的她对男女之防看得极重,几乎羞了个半死,还当秦朝是登徒子。后来才知秦朝对男女之防看得比她还重百倍,可因为对生命的热爱远胜男女之防,临时只将她当重病之人看,救人之心远胜过美色之欲。

但对身受重伤的女人来说,那是她们心理最脆弱、身体最敏感、暴露最彻底、感动最深刻的时候。特别是第一次。

越是贞洁的女人,越是知恩图报,越是该救,事后越是纠缠不清。事后的麻烦远过救人的时候。

医术医德越好,救的人越好麻烦越大。

幸好现在大部分时候秦朝没必要亲自动手,最多在关键时候指点那些女名医两句。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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