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笑道:“虽说一切皆有可能,但至少现在还不是。”

高太后道:“如果你我是这个世界晋升的最大功臣,你说世界会回馈给我们多大的好处?”.

秦朝沉吟半响才道:“其实我一直对自己怎么进入这个世界很疑惑。说不定正是因为我对那个世界的晋升功劳甚大,因此那个世界回馈给了我这个好处。如果这个推测成立,那这种好处根本不由人选择,甚至连是不是好处都很难说。”

高太后道:“你曾说过,世界的意识是泛意识,不像人类以个人为主,而是以整体为主。像你这种与整体不谐调的人物,你那个世界说不定不是在给你好处,而是像人体出汗那样,将你排出那个世界。”

秦朝哭笑不得地道:“那倒也是。因此我对世界晋升的好处不抱太大的希望。那是没有选择之下的选择。”

秦朝语气一转,又道:“我那个世界是以科技为主,而这个世界是以武功为主。如果这个世界是武功修炼至巅峰后被排除出去,那我便是因为科技修炼至巅峰后被排除出去。但我只是在某一个特殊领域之内。”心中一动,暗道:“黄蓉显然是个例外,说明问题远不是这么简单,融化的仍然只是冰山一角,在大道上仍然处在起步阶段。”

高太后沉吟道:“反正我不赞同逆天而行。想改变命运,想去其它世界,并一定要逆天而行,破碎虚空。我们应该更多地借助世界的力量出去,而不是狂妄自大地以个人对抗整个世界。”

秦朝点头道:“世界与世界之间肯定存在交流的通道。如果我们从进入这个世界的道路出去,便像逆水行舟,事倍功半。反之,顺水行舟,事半功倍。”

高太后道:“水往低处流,你那个世界比这个世界位置高,因此进入这个世界很容易。但想从这个世界进入你那个世界却困难千百倍。”

秦朝心情很是复杂,感叹道:“因此逆天而行是飞升,顺天而行是降临。一个通往位置高的世界,一个通往位置低的世界。从我那个世界降临你这个世界虽然难,但比起这个世界飞升我那个世界,却要容易千百倍,甚至是千万倍。”

高太后越说越心越明,仿佛心底深处正在冉冉升起一个光芒万丈的小太阳,大片大片的迷雾被阳光扫除,高兴道:“而且世界的通道不止一个,至少那赵九和你不是从同一个世界降临。虽然她还可能是飞升至这个世界,但那种可能性不比你是盘古大神的私生子小。”

秦朝郁闷道:“你是盘古大神的私生女!”

秦朝想起赵九曾经降临至少八个世界,精神一振,又道:“赵九出生的世界应该还远在我那个世界之上,甚至连人都可以化作卡片带在身边。滔滔,她那卡片人你见过吗?”

高太后摇头一笑道:“以前我不怎么相信,以为是障眼法。现在知道是自己见识太短。不理解不代表不存在。神话世界都可以存在,何况区区卡片人。不过,就算在她出生的那个世界,卡片人只怕都不是什么低级的存在,不然她不会那么吝啬。”

秦朝沉吟道:“我觉得她应该是贵族出身,因此她跟你比较合拍,对我反而不怎么看得起。虽然表面上的情况与之相反,但她骨子里是那样。另外,她的身材虽然娇小玲珑,但我还是认为她是东西方混血的可能性比较大。或许在她那个世界,东西方混血是最正常不过事情,不值一提。”

整个四月都是秦朝和高太后丰收的大好时节,不用做什么,只是说说话,每天都过得特别地充实。但他们当然不会什么都不做,特别是寿命剩下不多的高太后。如果秦朝所说的历史属实,那她虽然改变了命运,但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反而需要比以往更加地努力,与命运做持久的抗争。

秦朝说历史上的高太后是在今年的八月去逝,死后葬在儿子宋神宗赵顼的永裕陵。高太后当然不会完全相信这些比神话还难使人相信的话,但话既然是从秦朝口里说出,她更加不会完全不信。

在四月的倒数第二天,高太后做了一件大出秦朝意外的事——帮他说服了阮朱,条件是他必须先和阮紫合欢,像跟王语嫣她们双修那样,大量提升阮紫的修为。

看着还是六七岁孩童表情的阮紫,秦朝不知怎么想起‘将无人敢亵渎的美女破宫’,暗道:“不管那美女多么地高贵和美丽,在无人敢亵渎方面都远远不如现在的阮紫呀!”

在阮朱和高太后的监视下,秦朝不得不狠下心将怎么都不敢亵渎的阮紫破身,与她合为一体,心里狂喊:“天啦!禽兽都不如呀!”身体却抑制不住兴奋。

可是,不管身体如何地兴奋,秦朝实在鼓不起勇气做任何的动作,最后还是阮朱脸着红上前帮妹妹和妹夫的忙。

对阮朱秦朝可不会那么地客气,兴奋正好不好在阮紫身上泄。若不是中途需要补充内力,秦朝肯定会替阮朱开苞,一箭双雕。

在高太后的帮助下,补充内力根本不需要秦朝走出房门,片刻便成。

“啊……”一声长长的尖叫从阮朱嘴里冲出。小妾的身份终于变得名符其实。

身为大理的郡主,之前做了慕容复的侍女,今日又做了秦朝的小妾,她自己亦不知该高兴还是委屈。

乔峰的身影在她心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阮紫好奇的目光不停地在她和秦朝身上扫来扫去,特别是男女结合的秘地,使她更加地抑制不住越攀越高的兴奋。

“啊!别看。乖,姐姐等下买玩具给你。”阮朱的脑袋勉强还能保持住清醒,但那反而使身体的刺激加重,越压抑越控制不住本能的反应。

“什么玩具?”阿紫既聪明又调皮,眼珠一转,故意找话拖延时间,既要看个够,又要新玩具。

阮朱很快便识破了她的小诡计,只好转过头去,既不看她,又不说话,强抑住欲仙欲死的快感。但那样反而使感觉更加地强烈,嘴里止不住冒出一串又一串羞人的呻吟,自己听了都觉得红眼。

“呜!老爷,妾不行了。”第一次的阮朱连三分钟都没坚持住,便抽搐着昏了过去。

阮紫俏脸上出现兴奋地嫣红,啪!啪!啪!一阵掌声从她手心冒出。

秦朝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在阮朱花心处急旋转的北冥真气,身体像是被点住穴道般静止不动。虽然他已经有过多次经验,但他仍然很担心生意外。他曾经多次在心里暗暗誓要带给阮朱最幸福的生活,却又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最好。

心里的要求越高,越是无从下手。

自从秦朝娶阮朱姐妹为妾后,表面上他对阮朱不闻不问,其实心底深处最挂念的人却是她。

“老爷!”阮朱幽幽醒转,听见阮紫的掌声,恨不得立即又昏过去,双手却不由自主紧紧抱住秦朝不放。

“啊!”秦朝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阮朱的注意力顿时又集中至下面的巨大和火热,嘴里不由出一阵细微的娇喘。

“老爷!”阮朱乌溜溜的眼珠上泪水点点,嘴角边露出迷人的微笑,清脆的嗓音似哭似喜,神态说不出地动人心魄。

“小娘子!”秦朝越看越痴迷,即将刚被压制的欲火又熊熊燃起。

“还痛吗?”秦朝温柔地说了句大傻话。

虽然阮朱半个痛字都没说,但女人的第一次怎么可能不痛,当初木婉清可是差点痛死过去。对于木婉清的刚强,秦朝可是深有体会。两相对比,他更加深刻地感受出阮朱的温柔。

秦朝强行压住蠢蠢欲动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阮朱长长的秀,叹道:“答应我,委屈谁都可以,别委屈自己好吗?”

“嗯!”阮朱嘴里应下,心里却在想:“如果我不委屈自己,还会嫁给你吗?傻瓜!”出了一会神,又想:“慕容公子,阿朱对不起你。乔大哥,朱儿对不起你!我是个坏女人!和爹那样,爱上了三个男人。呜呜……”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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