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与黄蓉分开后,没有去酒仙镇,转道去了苏州的家。

在吴夫人和吴圆圆母女的热心服侍下,一起洗了个既舒服又香艳的鸳鸯浴。[.]

一直不见阿碧的人影。

不止这次,前几次回家也是。

阿碧喜欢游山玩水,一年到头,难得有几天呆在家里,但她并不爱凑热闹,这点与段誉大不相同。她更喜欢以天当背,以地当床,一个人玩。

吴夫人更喜欢呆在家里,一年到头,难得有几天走出家门。

吴圆圆既不喜欢经常呆在家里,也不喜欢离家太远。

秦朝给了她们极大的自由,阿碧基本上算是脱离了他,吴圆圆越来越把他当哥哥看待,吴夫人却越来越喜欢当他的奴婢,对三宫六院十二妃越来越不感兴趣。

不过,不是寻常的奴婢,她只对秦朝千依百顺,对别人则截然相反。这也是阿碧不喜欢跟她呆在一起的原因之一,她们之间没什么共同语言,互相都看不顺眼。

另外,秦朝手里的钱财越聚越多,在各大钱庄都开了十万两白银以上的特殊帐户,一个月一千两白银之下,众女可以随意支取和存入。

阿碧当然也可以支取,因此她不愁钱,自然也看不起那一点点房产。当然,就算是茅草房,也是自己的家,她不会看不起。

越是不在乎钱的时候,越是更加地在乎钱财之外的东西。那些东西钱财永远也买不到,只是没钱的时候不好追求它们。

吴夫人既是佛门的信徒,也是秦朝的信徒,因为不够专一,所以质上不纯,量上也远不如秦小柳、王闰之她们,但就算如此,她仍然在信徒中排行很高。

她早就习惯把心里话在心里跟秦朝说,当她得知能与秦朝进行心灵交流的时候,既惊喜若狂,也窘至极点,一个念头在脑中不停地翻滚:“我以前说的那些主人都听见了吗?怎么办?怎么办……”特别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越是想主人,晚上做的梦就越真实,也就越舍不得离开梦乡,越来越沉迷其中。现在想来,那些梦与一般的梦越来越不相同,不管是频率,还是真实感,还是梦醒后的回忆。

“那些梦里的景象,不知主人能看见多少?”

“要是主人能像梦里那样对我就好了。梦终究只是梦,再真实也代替不了现实。”

“昨天晚上,在梦里,主人好像说想带我出远门办一件事。今天主人是不是专为这事而来呢?到底是什么事,主人好像说了不少,怎么大都想不起来了?”

“难道是信仰之力还不够?虽然远比以前强,但还是只能模模糊糊地感应。”

“如果主人能反复强调的话,就算在梦里,我也应该记得清楚,在现实中也想得起来,不会忘记。”

“可是,这样未免太浪费主人的时间和精力!”

“只怪我对主人的信仰还不够!奴婢早就该把自己从内到外都献给主人,事实却是,自己考虑最多的还是自己和女儿。”

“原本就算主人对我们母女很不好,都不该有那些自私的想法才对。何况主人对我们母女好到了极点。”

“想来想去,还是我自己做得不够好,对不起主人。”

……

吴夫人开心地躺在秦朝怀里,眼里的泪水却越来越多。

“你现在这样子,更像出水芙蓉。”秦朝开玩笑道。

“若是能得到主人的滋润,那就更像了。”吴夫人娇笑道。

秦朝呵呵一笑,喝了口茶,却不吞下肚,对着吴夫人的香嘴,渡了过去,道:“鲜花确实需要多浇些水,但照顾她们太费劲了,你可别学她们。”

“奴婢只求一点点就心满意足。”那些茶水虽然好,但她更在意的是其中的口水。

“我这个主人不能多给你浇水,可你却越长越鲜艳了。”秦朝柔声说道。

“贱婢就像那些茶花,浇多了水,晒多了太阳反而不好……”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相貌变化不少,但她还是第一次听主人当面夸赞,乐得差点晕了过去。

从她嘴里冒出来的话,又娇,又甜,又腻,让秦朝不由想起了马大元的夫人。与之相比,吴夫人更加地宝相庄严,更加地冷艳,再加上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柔,魅力更加惊人。一面是冰,一面是火,一面是凛然不可侵犯之相,一面是惹火**夺魄之相,一面是不可亵渎,一面是欲拒还迎,永远也不失新鲜感。

当年快活楼的卖价不是高了,而是太低,其中也许有看走眼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可能是示好于秦朝。现在反过头来细看,快活楼的眼光确实很长远,很明智。

想拉拢一个人,最好是在他潜力还未爆的时候。想得到一个人的心,最好是在他落难的时候。当初能看出秦朝潜力巨大的人未必只有快活楼,但舍得下本钱示好于他的却只有快活楼,连大理皇室也只是顺势而为,不算出格。段氏并不希望见到潜力爆的秦朝,更想压制他的潜力,却又不想与之结仇。

对于段氏的小心思,秦朝早就看得比大部分人更深入,更真实。段氏很会戴着面具做人,却改变不了帝王的本质。段延庆落难后才明白这些,秦朝却是明白这些后,才渐渐察觉出其它的东西。段誉做为大理皇帝的接班人,伪装的功夫早就能够以假乱真,秦朝别说在短时间内看穿,就算两人呆在一起很长时间,也不一定能看穿。但秦朝不需要看穿他,也不需要明确的证据,只要明白帝王的本质,就不难推导出他真实的面目。

段誉越来越不喜欢跟秦朝呆在一起,这是主要的原因之一。

这种分析方法,秦朝学自另一个世界z国开国领袖的‘论两大阶级、十大矛盾’。资产阶级表面上不管有多好,都无法改变剥削的本质。从本质出分析和解决问题,是领袖们最喜欢用的方法,也是秦朝最喜欢学的方法。不管段誉表面上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管手里有没有证据,一切从段誉的本质出。不管段氏表面上有多好,一切从帝王的本质出。

在秦朝看来,若是段氏有他们说的一半好,早就该把大理并入大宋。只要他们自己愿意,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远比出家当和尚念经好。

当初秦朝那么快离开酒仙镇,这是主要原因之一。他不想在段氏的眼皮底下呆太久,特别是自己的实力远不如人的那时候。

丐帮赶走乔峰,在大部分人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对,主要原因是乔峰不是汉人,而是汉人的敌人,这是无法改变的本质。

但站在乔峰的角度看,自然是丐帮对不起他,大宋对不起他,汉人对不起他。

另一方面,乔峰自小被汉人养大,在大宋生活,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使得汉人容不下他,契丹人也容不下他。

另一方面,乔峰的武功高强,潜力巨大,也是事实,这使得汉人当他是英雄,契丹人也当他是英雄,疯狂地崇拜他,愿意跟随他。

乔峰的问题原本十分地复杂,十本书都不一定说得清楚,但从本质上分析地话,却又十分地简单,一目了然,不过几句话。

连乔峰都是这样,更不用说段誉和虚竹,他们的问题更简单易解。

无名僧的问题也是,起初秦朝虽然不知道有那么多的先天强者,却从不敢忽视,不敢过界。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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