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想某张图似乎不需要多高的技巧,那是因为人脑里面天生就拥有那些程序,只需要一个指令下去。一个指令自然很简单,谈不上什么技巧。

这些看起来很简单,那是因为是人脑在做,而不是猪脑。在这些比较基本的程序上,猪脑明显远不如人脑达。如果猪脑里面安装了高级程序,是不是能与人脑比一比呢?[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那毒蛇之王和蜈蚣之王明显比普通的毒蛇和蜈蚣聪明得多,显然是**自然进化,基本程序跟着进化为更高级的程序,虽然相对于人脑里面的程序而言依旧十分地基础,不值一提。

人脑是不是经过亿万年漫长的自然进化才从硬件上或者说**上远胜过猪脑?又经过几万年主动地明创造从软件上或者精神上远胜过猪脑?

秦朝陷入人类起源的大课题中,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几天,两女实在等不及,决定施展美人计,却现无从下手,只好施脱衣舞之技,结果才开个头,精彩还没开始,就把秦朝给吓醒。

“你们,你们……唉……”秦朝转过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什么你们,我们,先生若再不出手,我们早晚做不成良家女子,这些又算什么,更厉害的还在后面。”两女见这招管用,情急之下,自然更是紧抓不放,看似是威胁,却不仅仅是威胁,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

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本来是一种巨大的羞辱,何况还是她们自己主动以卑贱的姿态出现,当她们做出决定的时候,很艰难,很羞耻,很看不起自己,恨不得立即死掉。虽然她们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对她们而言,这种事情显然远比死亡更加可怕,因此迟迟不敢付之行动,内心在这些天大受煎熬。

等她们真正面对秦朝的时候,那些感觉反而越来越淡,心里主要在想尽快完成任务,充分利用女人身体的特殊优势,完全展现女人特有的魅力。此时此刻,她们更担心自己的魅力不够,完成不了任务。又因为她们从小就极少跳舞,更别说脱衣舞,都很担心自己跳得太难看,惹秦朝笑话,故而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更加顾不上害羞。

可是,接下来,她们很惊讶的现,秦朝的表现与她们想象中完全不同,好像比她们还害羞!还紧张!还不安!还难堪!这让她们心里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困难,反而升起戏弄秦朝的念头,并从想象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这些说起来话长,回到现实中却是她们还来不及进一步的行动,秦朝见势不对,马上就用一句话暂时转移了她们的视线:“我早就把情报网打入了快活楼,现在只等消息出来,信不信由你们。”这话让她们更加地兴奋,本质上与之前的兴奋完全是两码事,表面上却区别不大,叠在一起。

“真的吗?”两女嘴里在问,心里信了九成,毕竟她们早就领教过秦朝在情报方面的厉害。秦朝当然不会告诉她们,这次其实主要是阿朱在做,他只是坐享其成。

虽然心里信了九成,两女交流了个眼神,都觉得还是继续美人计更保险些,屠长老被秦朝废掉,快活楼是敌非友,只要再与秦朝合体,变成自己人,那就板上钉钉,毫无问题。

两女虽然聪明,秦朝却也不傻,阻止不了她们千奇百怪的美人计,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逃之夭夭。两女纵有万般手段,轻功不如,只好老老实实坐在家里等消息。

闲着无事,众女互相切磋武功,结果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小柳居然和冷月斗了一千多招不分胜负。

“小柳,你最近进步真快!几个月前还是我的武功占据绝对优势,现在却完全反了过来。”龚婉虽然很高兴见到小柳进步,却抑制不住心酸,很不是滋味。

“冷月,你最近进步真快!武功已经不在御前带刀侍卫之下,却仍然敌不过那些黑衣人,**的实力真是越来越惊人呀!”凝霜和龚婉同时开口,相视一笑,都现对方笑得很古怪,三分苦外三分酸,三分酸外四分甜,酸酸甜甜,甜甜酸酸。

“小妹进步再快,始终追不上师姐。”冷月叹道。

“黑衣人是以人数取胜,胜之不武。不过他们不但是**,还是最不讲规矩的逍遥王手下,当然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冷月又道。

阿朱道:“跟讲规矩的人才讲规矩,跟不讲规矩的人,当然用不着讲规矩。”

冷月摇头道:“那么做虽胜犹败,讲规矩败给了不讲规矩,白道败给了**。”

阿朱耻笑道:“如果讲规矩对付得了不讲规矩,当然不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不过,依我们老百姓看,最不讲规矩的就是官府。讲规矩也是指鹿为马的规矩,比最不讲规矩还不讲规矩。”虽然她这个奴婢做得很舒服,四周不少人都很羡慕和嫉妒她,父母亲戚朋友大都以她为荣,但她并不喜欢这个低贱的身份。她也知道这一切不能怪主人,认为这样好的主人已经是举世无双。不怪主人怪谁?难道怪自己出生不好?既然如此,又何必出生为人,不如早死早投胎。虽然喝了孟婆汤会忘记一切,但千万要记得别再投错胎,更别投入猪胎、狗胎、鸟胎……她早就对此深思熟虑过,清楚像她们姐妹那样的穷苦出生,为奴为婢根本就是注定的命运,而决定这些命运的人正是朝廷,更往内是不公平的社会制度,更往外是各级官兵在执行。她身为秦朝的情报大头目,见识了太多与她类似出生的女人的不同下场,触目惊心,感同身受。不难想象,若不是自己遇上个既强大又慈善的主人,又何止是感同身受,那根本就是她原来的悲惨下场。更可怕的是,那些女人渐渐习惯成自然,自觉遵守那些不该守的规矩,自己也当自己是下贱的奴婢,并乐在其中。她虽然有心改变,但满世界都是那样的情况,根本无从入手。想来想去,只有从社会制度上改变,也就是从规矩上改变,才是根治这种社会病的良方。说到底,就是官府定下的规矩不好,但明白事理的人却太少,而其中敢站出来反对的人更少,阿谀奉承者又太多,像指鹿为马的故事中所说那样。

她这番心思别人又如何知道?凝霜和冷月与她才刚接触不久,自然更难以知道,因此对她的话只是表面理解,真正理解还不足十分之一。她说那些虽然不是对牛弹琴,却肯定是白费口舌。龚婉虽然与她接触的时间不短,但自从知道大仇人是亲生父亲后,龚婉连亲人的事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心上人只有她娘和秦朝,小柳都只能算半个,何况阿朱。小柳虽然知道些,却很不赞同,认为阿朱自持有些功劳,越来越骄傲自大,不知好歹,不够忠诚。小柳虽然很想教训她,却不想因此而越了规矩。在小柳看来,秦朝身边不守规矩的女人越来越多,自己就算无权制止,也不能因此而越权制止,成为下一个不守规矩的女人,那好比是为了捉贼而做贼,为了止杀而杀人。如果那个贼不是普通的贼,而是个淫贼?不是普通的淫贼,而是个大淫贼?那自己难道也因此而做个大淫贼吗?答案自然是不行。反之,别人越是不守规矩,自已就越应该守规矩,以守来治别人的不守,而不是同流合污,贼喊捉贼。小柳长叹道:“常言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官府最怕乱,情愿死人都不愿乱了规矩,反正人多得是,别人不杀他们也会为争权夺利而自相残杀,永无止境。”看似是在说官府,实际上是在说阿朱,还有家里的其她女人。

阿朱道:“你看看她们,既是女侠,又是镖头,又是捕快,暗中还有大堆的身份,各行各道的规矩大有冲突,早就乱了规矩,只是嘴上说得漂亮,不肯承认。”表面上是在说凝霜和冷月,暗底下却在说小柳装模作样,骂她像戏子那样虚伪,本质上又黑又臭,不知真情为何物。

众女性格、兴趣皆大不相同,经常各持一词,争执不下。只是表面仍然是一团和气,恰似风平浪静的水面下潜藏着无数凶狠的暗流。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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