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颇为无奈地望着木婉清,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先从娘的卧室开始吧!”

木婉清愣了愣,先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旋即知道不是,而是丈夫终于在口头上承认了岳母娘的身份。这也说明,岳母娘和女婿的斗争中,女婿主动让了一步。不,至少是第二步。因为,提前建好秦红棉在地下酒楼中的主卧室,至少算得上让一步。木婉清不知道现在是开心多,还是苦恼多,她只知道用力地抱住秦朝,用力地吻,由于动作太生涩,太狂野,没多久就吻得停止了呼吸,腹部阵阵剧痛,像是练功岔了气,好难过。

秦朝见她那一副狼狈样,肚子都笑痛。

“哼!你不是说接吻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吗?”木婉清又羞又怒又尴尬,暗道:“恨死你了,晚上让你好看。”

“哼!你还好意思说,有你那么接吻的吗?我若不是内功深厚,早就被你吻得一口气接不上来,见阎王去了。”秦朝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被木婉清吸得有点肿的嘴唇。

旁边几女没亲身体会,不知他们俩在搞什么鬼,听了两人的对话,才终于明白了一些。就算只是一些,也让她们个个笑弯了腰。木婉清经常霸占秦朝,她们早就看不顺眼,只是顾忌太多,还没想好怎么反击,现在见木婉清吃亏,她们个个都暗中鼓掌,大叫老天爷开眼,再好再多来几次。

“你,你坏蛋,大坏蛋!”木婉清羞得从脖子红到耳根,不敢再呆下去,抱着肚子狼狈而逃。

秦朝对着她的背影大声道:“我就是大坏蛋,现在才知道有点晚了哦!”

“你敢欺负我,我和娘合作。”

“哈哈……这种事你也想请娘帮忙吗?那我倒真是不敢。”

“你承认斗不过我了吧!”

“是啊!我甘拜下风。”

“你,你没劲,你不是大坏蛋,而是混蛋,大混蛋!”

秦朝笑得更欢了,木婉清的心结有没解开他不清楚,但他敢肯定,木婉清心中的包袱肯定放下很多,不用多久就能恢复与秦红棉的关系,甚至渐渐地越原来的师徒胜母女的关系,上升到全新的高度。他早就看出,这些天木婉清因为她父母的事情,心里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且压力一天高过一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刚才,她的身体虽喘不过气来,心里却缓了一大口气,舒服了很多。那一吻,确实是滋味无穷,很值得回味……

若不是因为怜惜木婉清,秦朝也不会处处让着她,若不是因为早就想帮她,也不会为秦红棉在地下酒楼中建主卧室。

当木婉清带着秦红棉一起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猛地现,母女俩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都有九成以上相似,可气质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就是那么一点细微的区别,导致秦红棉美则美矣,却不算绝色,而木婉清则是凡脱俗,不止是美,还能带给人无限的幻想。

秦红棉本来打算看在刚与女儿合好的份上,先不与秦朝计较,不料被秦朝目光扫过,就像被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目光之下,还有种肌肤相亲的快感,让身体产生了不该有的性反应,令她感到既羞耻又羞恼,火气立刻就控制不住爆了,怒道:“臭小子,收起你那双狗眼,否则老娘挖了它。”

木婉清感到很莫名其妙,心想:“娘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看了一眼吗?”

其他几女嘴上不说,心里都觉得秦红棉实在是太过分。

秦朝愣了愣,暗道:“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不就是希望为吸引更多的目光,满足自己虚荣,增强自信。”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她那女人的直觉接触到了我的精神力?难怪刚才我有种怪怪地感觉,似乎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只是为了比较你们母女,稍微看得仔细了些,倒是没想到目光中自带的精神力居然也跟着在加强。是了,刚才倒是没想那么多,为了比较她们的身体,把不该看的给看了,不该比的给比了。对了,秦红棉的身体居然和木婉清一样敏感,但她是过来人,稍受刺激,就控制不住身体,难怪她反应那么大!

“我不是故意的。”话一出口,秦朝就意识到糟了。

果然,秦红棉胀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你真的看见了。”

几女都是满头雾水,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迷。木婉清直接问了出来:“娘,他到底看见什么了呀?”

母女四目相对,秦红棉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忽然见秦朝嘴巴在动,吓得大叫道:“别,千万别说,求求你了。”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话,坏了大事,忙转换语气,恶狠狠地道:“你再敢开口,我杀了你,然后自杀。”

秦朝忙双手捂住了嘴巴,怕不小心说出什么话。他知道秦红棉有多狠,说得到,做得到。

秦红棉不敢面对女儿探寻的目光,这个秘密死也不能让女儿知道,她顾不得被人误会,对秦朝道:“晚上来……来……来我卧室,若不解释清楚,我还杀……杀……”突然觉得这话根本毫无威胁力,改口道:“我不杀你,我先砍自己的脚,再砍自己的耳朵,挖自己的眼睛,反正,你要敢不来,敢不解释清楚,我让你一辈子不得心安。”

秦朝苦头脸不敢开口,连忙点头表示同意,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先前与木婉清的约会,先顾了她娘再说。

“该死的精神力,你可真是太会给我惹祸了!”秦朝暗中抱怨道。

秦红棉稍微放松了些,顿时现由于刚才的过度刺激,身体又出现了那些反应,且比之前更激烈,幸好刚才出了身冷汗,稍微掩盖了那方面的尴尬,不然真想当场自杀了事。

秦朝目光一扫,连忙收了回来。

秦红棉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不敢再站在他面前,边跑开,边叫道:“所有卧室的收尾工作都归我包了,你不准过来。你若不答应,我死给你看。”

秦朝忙应道:“我答应,我走。”转头对几女交待道:“师姐妹们,都跟着她,小心点,我先走一步。”不敢多说,忙转身就往出口走。

几女你望我,我望你。

辛双清先开口道:“你娘她?”她满脑子的疑问,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最想说的是:“你娘她不会有什么脑病吧?”

木婉清也不知道她娘在干什么,但这话不好对几女说明,特丢面子,幸好她跟了秦朝之后,脑筋越来越会转弯,转眼间就从手足无措变成胸有成竹,一边跟上她娘,一边说道:“我娘有一项家传秘术,应该只有我娘一个人会,连我都学不会,夫君却好像不但会,而且比娘还精通。如果情况属实,那这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有我娘和夫君知道。”

秦红棉怪异地转头看了女儿一眼,故作从容地道:“基本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具体如何,你们不知道最好。”

几女互相看了又看,没有说话。

木婉清跑到秦红棉身旁,附耳小声道:“娘身上的事情,女儿早就知道了,以前不怎么明白,现在明白了。”

秦红棉脸色煞白,颤抖道:“你明白了什么?”

木婉清柔声道:“我知道娘是在想男人,但想没用,反而越想越苦,女儿只是想了一小会,就忍受不了了。娘想了这么多年,不知吃了多大的苦。”

听到女儿这番话,秦红棉又甜又苦又酸又怕,抱住女儿,一时说不出话来。见女儿长大成人,能理解自己,本来应该开心才是,可她却是苦、酸和怕之类的情绪居多,压过了开心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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