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之时,秦朝耳边依旧话声不断。

“我只想你再给我生个儿子。”

“哼!别说儿子,女儿老娘都生不出来了。”

“娘子别生气,咱们再努力努力,一定能成。”

“再努力也没用。咱瑶族的女子不比男子差分毫,你不看人人都很羡慕和嫉妒咱们有五个好女儿吗?你呀!学什么汉文化,被汉人影响太大了!”

“你不一样很喜欢汉文化吧?”

“哼!我和你不同。我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你是‘取其糟粕,去其精华。’”

“呀……呀……你……你……别……”

“哈哈……敢取笑你相公……不给你点厉害瞧瞧……”

‘乌木娘’身体太敏感,几下就被又矮又胖的‘桑木公’杀得丢盔弃甲,大喊投降,不料更激起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秦朝摇了摇头,不知该说她什么才好。对于体型与《封神演义》中土行孙有得一比的‘桑木公’,秦朝更不知说什么才好。想了想,还是啥也别说,继续……刺激再大,他也不想像段誉那样当‘逃兵’,更不能暴露。

直到三更,秦朝才回到自己的卧室。他已经能放心地把地下酒楼的设计和建造完全交给‘桑土公’和‘乌木娘’夫妻俩。

“别说天下无双的地下酒楼,只要你们能做到一层,我就很满意……”喃喃自语中,秦朝很快进入了睡眠。此时,他已经能够边睡觉,边修炼北冥神功。这并非他的独创,而是稍微厉害的内功都拥有的基本功能,主要作用不是修炼,而是保护修炼者,提高他们在睡眠时候的警觉,增强抵抗暗杀的能力。秦朝对此倒是毫不感到奇怪,若非如此,武功高了反而不敢睡觉了,个个都避免不了失眠而死,岂不笑掉人大牙。而这也是内力随年龄增长的最大原因。只要是修炼有内功的人,就算不努力修炼,内力照样会随年龄而增长。若是修炼有高级的内功,那种增长自然更为可观。若是修炼有顶尖内功,那就更不用说,睡觉都能睡成高手。秦朝觉得:对于像段正淳这类升无可升以至于胸无大志的人来说,选择了一门好内功就可以万事无忧,不过,内功有动静之别,得选择睡觉也能自动修炼的静功才行,不能选择像凌波微步那种动功。而对于其他胸无大志的人来说,怎么得到一门好内功才是最大的困难,之后便同样可以万事无忧。

‘强中更有强中手。’

秦朝不甘当小强,不但要做强者,还要做强者中的强者,而且那只是基本目标,强者中的至强者才能算得上他的高级目标,真正的目标是像佛祖、道祖、孔子那样的至人。他之所以认为段誉和他是同类,就是因为段誉的目标隐约指向至人,所以不解决心中的疑惑,宁愿冒生命危险离家出走,都不愿修炼‘一阳指’,享受顶尖武功带来的巨大好处。如果说‘一阳指’是个大美女,那段誉心中的目标至少也是个仙女,傻子都不会放弃‘一阳指’那样的大美女,但如此得了大美女就会失去仙女,傻子会选择谁呢?傻子都知道答案,聪明人绝不会不知道。

秦朝不敢说自己看透了段誉,但敢说自己不会看错,就算有错,也不会错上多远。他认为,段誉从小生活太优越,所以不把普通的东西看在眼里,普通武林人士视为无价之宝的‘一阳指’,虽不敢说在他眼里是个渣,但敢说绝对不是个宝。

人穷之时,一文钱都是救命的包子,珍若性命;富可敌国之时,一袋钱都懒得拿,嫌太重,拿着太累。

段誉不敢说自己看透了秦朝,但敢说自己对秦朝看得比较多,比较清,至少辛双清、小柳和龚婉等人皆不如自己。他认为,秦朝从小被世外高人养大,理论上几乎无人能及,可惜大都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丝毫挥不出本该有的价值,级地败家。自己若是他师父,不被气死,也会被气跑。不过,此人全身皆宝,且有无穷无尽之势,跟着他,就算捡些垃圾,都能赚翻。‘级地败家’第一次是从司空虹嘴里听到,他极为赞同,并佩服司空虹眼光毒辣,嘴巴更辣。

司空虹尽力梳洗打扮得最好,静静地坐在床头等着段誉。一想到马上又能和段誉男女双修,阴阳调和,她便全身火热,阵阵兴奋。段誉的年青和英俊已对她这种女人构成巨大的吸引力,而段誉的官场身份对她这种女人具有更巨大到致命的吸引力,现在,除接触越久越被段誉的才华和人格魅力吸引之外,又多了一项御女心经带来的无限快乐和对内功的提升。司空虹第一次觉得自己被男人征服。不久之前,她还认为绝不可能,认为只有她征服男人,没有男人能征服她。现在,若说没被征服,她自己都不信,不然为什么会对段誉越来越害怕,而且做梦都怕失去他,不然为什么以前想当皇后,现在能做他情妇就谢天谢地,感激不尽,欢喜不尽。有时候,她只有强迫自己想秦朝,甚至强迫自己爱上秦朝,以冲淡对段誉的感情。她对秦朝的恨多于爱,可是,除了秦朝,她再找不出能与段誉分庭抗争的男人。想到秦朝,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齿,一段话脑中不停地转:

“秦兄认为最适合司空虹的外号是什么?”

“有是有一个,真的很适合,但不说为妙。”

“别吊味口了,不管说什么,我不怪你,她的心胸很大,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小气的女人,不会怪你。”

“呵呵!你不知道吗?一般情况下,心胸越大的女人心眼越小,我还是不说为妙。”

“哈哈!你就不怕木姑娘怪你吗?她跟了你之后,心胸可不小。以前跟着我的时候,我一直认为她心胸小,心眼更小。”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别岔开话题,那外号到底是什么,爽快点,别再推托行不。”

“唉!既然你不怕,那我怕什么,个人认为,最适合她的外号是——美女蛇。”

“美女蛇?”

“对,美女蛇。”

“唉……秦兄言重了。蛇既毒,又冷,又淫。她虽符合,但那怪不得她,就像咱们怪不得蛇。蛇中有好蛇,美女蛇中有好美女蛇。”

“嘿嘿!好美女蛇当然也是有的,捏土造人的女娲娘娘不就是好的不能再好的美女蛇吗?”

“秦兄的语气怎么那么古怪?”

这段话是司空虹答应龚婉一些善待龚光杰的条件交换而来,当初她只是想从龚婉口中得知秦朝对自己的看法,不料龚婉为了让她在龚光杰的事情上更尽力,给了她这个远出预期的回报。得到了这段话之后,她更想知道接下来两人怎么说,可任她用尽手段,都没能从龚婉口中多套出半句。从那之后,她才觉得龚婉很不简单,开始真正地重视龚婉。之前只当龚婉是一家小酒楼的小掌柜,不过因为运气好,遇上了秦朝。

门突然开了,段誉那充满男性魅力的修长身躯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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