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秦朝和钟灵甩掉段誉,回转剑湖宫。

剑湖宫中灯火通明,人声喧哗,比白天还热闹几分。

由于大难不死的商余庆提供了用湿毛巾做口罩防毒烟等稀奇古怪却挺简单、管用的方法,使无量剑派在毒烟之下保住了不少实力,神农帮虽然获胜,却损失惨重。神农帮捉住商余庆后,从他口中拷问出,他那让神农帮损失惨重的鬼点子是来自一个名叫秦朝的神秘说书先生口中,当时是无意中听来,现在怎么看都觉得是早有预谋。之后,又从仁惜花和朱道口中得到不少有关秦朝的情报,顺带得到了一些有关钟灵和段誉的情报。仁惜花和朱道并非无偿提供情报。仁惜花用情报交换到拥有辛双清第一晚的权利。朱道用情报交换到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

神农帮不但没有为难那些无量剑派的宾客,还邀请他们参加晚上的狂欢。

说是狂欢,实际上是拿那些被他们捉住的无量剑派的女人泄愤。

秦朝和钟灵进入剑湖宫后,立刻便被那些狂欢的景象给弄得傻了眼,若不是他俩轻功高明,早就暴露。特别是钟灵,眼前生的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羞得她一直捂住眼睛,却又十分地好奇,忍不住透过指缝偷偷地观察。如果不是秦朝还保持着清明,不时帮助她躲避,她轻功再好也早就暴露了。秦朝不停地东奔西走,尽量早一点多搜寻一些死尸。钟灵浑身热,娇躯颤抖,心跳如潮水,一波比一波猛烈。进入剑湖宫之后,两人都未说过一句话。当秦朝吸完内力,带着钟灵走出剑湖宫,钟灵再也控制不住,猛地转身抱住秦朝,软倒在秦朝的怀里。

“秦大哥!”三个字中包含了无尽的少女风情。

“钟灵,你怎么了?”秦朝觉得还不是说话的地方,忙拦腰抱起钟灵,全力施展轻功跑向水声轰隆沧澜江边。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全身软,用不上力……”

“秦大哥……”

“嗯!”

“秦大哥,抱紧我……”

“嗯!”

“我,我……我不想你叫我钟灵。”

“那我叫你什么?”

“爹娘叫我灵儿。”

“灵……儿。”

“嗯!”

“灵儿。”

“嗯!”

……

隆隆的流水声越来越响。

“秦大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

“那你为什么不肯吻我?”

“你还小,还不懂。”

“我以前是不懂,现在懂了,长大了。你看,我的不比她们小……”

“别,别乱来。”秦朝慌忙制止道,“好啦!我知道你已经长大,知道你不小。”

……

秦朝费尽心思,终于将表现越来越奇怪的钟灵送回万劫谷,并约定三天之后再见。

秦朝全力运转凌波微步,再度转回剑湖宫。

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急着赶回剑湖宫,似乎是想救那些落难的女人,却又不想顾此失彼,只救这个,不救那个,也不想全部都救,为此而惹上大麻烦。再说,这些女人既然是江湖中人,谁对谁错就很难说清。至于那些男人,刀口上讨生活,大战后需要泄,需要享受,也在情理之中。

秦朝有些茫然地窜来窜去,行到一间偏僻的厢房时,忽听里面传来仁惜花的声音:“辛掌门,你说,这是不是在做梦,在下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成为辛掌门的第一个男人。惜花好久未曾这么激动过……辛掌门,别生气,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应该高兴才是……”当听到‘第一个男人’之时,秦朝感到很惊讶,突然很想救人。他很喜欢,也很敬重那些贞洁的女人。

稍微考虑了一下,秦朝便推门而入。

王惜花正缓缓地把手伸向辛双清丰满的胸脯,像猫捉老鼠般,欣赏猎物在自己手下无助地挣扎,忽然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目光一撇,顿时惊呆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

辛双清早就祈祷老天爷派一位英雄来救她脱离苦海,见到秦朝,她既惊又喜,想呼救,又怕被神农帮的人听见,只好频频用眼神向秦朝求救。

秦朝见辛双清身上还剩了一套内衣,大松了一口气,暗道来得还算及时,接着才有心情欣赏眼前的美色。

辛双清之前显然梳洗了一番,长长的黑披在肩上,不见半件饰装扮,只剩下纯粹的自然之美,而这正是秦朝最欣赏的类型。在秦朝眼里,眼前的辛双清比之前的她美了不止一筹,而是整整一级。辛双清身上的内衣是用上等丝绸制成,薄如宣纸,颜色和皮肤很相近,目光透过内衣能把里面看清楚七成,特别地性感。内衣下露出修长的大腿,稍显肥了些,线条却很优美,皮肤也很白嫩,很是诱人。右边大腿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很淡,却很清晰……

秦朝一边继续欣赏美色,一边感叹道:“王惜花,我本来对你不屑一顾,刚才才现,你还有些不一般,比女人还懂女人的美。”

辛双清眼神越来越暗淡。

王惜花眼神则越来越亮,若是他手中的其他女人,他早就主动拱手相让,对于辛双清,他却是越看越喜欢,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感,死也不愿相让。此时,他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苦恼不已,暗道:“早知道夜长梦多,就先囫囵吞枣吃下。不过,我是惜花之人,不是那些粗人,绝不会这么做。”

秦朝等了片刻,见王惜花半句话也不说,心想:“此人倒是挺有耐性,不可小瞧。他占据主场优势,能等下去,我却不能等下去,再等就势弱了。”向前一步,脸上露出自信的微笑道:“我的来意你不会不懂,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不愿意。我不想杀人。我让你三招,只要你能接住我一剑,如何?”

王惜花先是十分地心动,但他生性多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突然灵光一闪,暗道:“险些上了大当。无量剑派以剑术著称,都远不是他的对手,甚至连看都看不懂,我又不擅长剑术,跟他比什么剑。他敢让我三招,武功肯定远比我高明,也不能跟他比。但是,他年纪不大,就算从娘肚子里开始修炼内功,内力也十分地有限,倒是不妨与他比一比。如果连这都败了,我也无话可说。而且,他不想杀人,想来危险不大,为了大美人,试一试又如妨。”

“嘿嘿!阁下的剑术连左掌门都吓得迟迟不敢上场,在下的剑术远不如左掌门,当然只有甘拜下风。”

秦朝装作眉头一皱,脸色微微一沉,道:“你想耍无赖?”

王惜花见秦朝脸色不好,自以为得计,心情大快,哈哈笑道:“在下当然不会那么无聊。在下也不要你相让,只要阁下能在内力上胜出,在下转身就走,绝无二话,如何?”

秦朝对北冥神功极有自信,心想:“比剑术你还有些机会,比内力你是半丝机会也没有,只能输个精光。”嘴上却迟疑了一阵才道,“也行,只是你得说话算话,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王惜花得意道:“我当然说话算话,但你也得说话算话,输了不能杀人。”

秦朝故作不屑道:“废话,我向来一诺千金,也不是输不起的人,说不杀人,就不杀人。何况,还有辛掌门在此作证。”心里想的却是:“等你内力全失,我不杀你,辛双清难道会放过你。”

片刻之后,秦朝的左掌与王惜花的右掌粘在一起。忽然,王惜花瞪大了眼,脸上满是惊恐,其中还夹杂着未完全消散的得意之色。一秒,两秒,三秒,四秒,秦朝乐呵呵地收回左掌,王惜花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不管怎么努力,都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内力。他的所有真元都被秦朝吸走,别说提不起内力,连真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倒未曾怀疑内力被秦朝吸走,而是以为中了不知名的毒。事实上,如果只是吸收内力的话,经脉的传输能力有限,根本不会这么快。而且,内力用完了类似体力用完了,休息片刻还能再有。但是,真元不是内力,它的体积远比真气小,更远远比内力小,质量却奇高无比,如同把石灰压缩成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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