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倒霉是注定的。”玉拂出言笑道。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正如玉拂所说,藤崎的倒霉是注定的,从他闯进清水观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因为他惹了不该惹的人。

“希望它是阳属地支衍生的,不然的话咱们很难对付会飞的毒物。”玉拂收起笑容出言说道。

“未羊的守护毒物是一条毒蟒,已经被杜真人杀掉了,还有三只土属地支,咱们遇到的可能性只有三分之一。”左登峰背起了木箱。

“十三当年不是与它们争斗过吗?你可以问问十三呀。”玉拂猛然想到一事。

左登峰闻言恍然大悟,十三是当年的“当事人”,它应该知道当年的情况。

“十三,当年与十二地支争斗的时候是不是有十二个毒物参与。”左登峰低头看向站在他身侧的十三。

十三面带疑惑的看着左登峰,沒有摇头也沒有点头。

“它怎么了。”玉拂出言问道。

“十三对数字的理解能力不太好,过两位数就开始迷糊,此外我问的这个问題也太复杂了,它理解不了。”左登峰摇头说道,在动物之中十三的智商已经算很高的了,但是它终究不是人。

“换个别的问題。”玉拂莞尔笑。

“十三,地支里的龙的伙伴会不会飞。”左登峰想了想出言问道。

十三摇头。

左登峰和玉拂对视一眼,双双皱眉。

“狗的伙伴会不会飞。”左登峰再问。

十三又摇头。

左登峰和玉拂见状眉头再皱,两只阳性地支全排除了。

“牛的伙伴会不会飞。”左登峰犹豫片刻再度问。

十三点头了。

二人见状顿时苦笑摇头,这个难缠的毒鸟是他们所要寻找的阴属土牛衍生出來的。

“猪有沒有伙伴。”左登峰再问,他之所以用伙伴这个词是因为地支与毒物并非朋友关系,而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

十三摇头。

“我猜的沒错,姜子牙当年的确是强行带走水属阴猪的,水属阴猪的毒物也确实被杀死了,它沒有参与争斗。”左登峰转头看向玉拂。

玉拂闻言点了点头,转而背上了被褥铺盖。

左登峰见状冲十三使了个眼色,后者跳上了他的肩头,左登峰率先凌空往北掠去,玉拂屈膝借力如影跟随。

“我总感觉哪里出了问題。”掠出十里之后,左登峰回望身后的古城。

“什么问題。”玉拂于半空中横移丈许靠近了左登峰。

“不知道,总之我感觉有些地方被咱们忽略了。”左登峰落于地面之后沒有再度凌空。

玉拂闻言沒有接口,而是落于旁侧安静的看着左登峰思考。

“你说水属阴猪衍生出的毒物当年住在什么地方。”左登峰沉吟良久皱眉开口。

“古城东侧是人类居住的地方,而西侧是人鱼居住的地方,水属阴猪居在东侧水潭,它衍生的毒物可能跟人鱼住在一起。”玉拂出言猜测。

“它为什么不攻击那些人鱼。”左登峰皱眉再问。

玉拂闻言沒有回答,这个问題她无法回答,甚至无法猜测。

“人鱼在濮国是地位低下的奴隶,它们在外出作战的时候完全有机会逃走,它们为什么不逃。”左登峰不待玉拂回答就再度问,他的这些问題既是问玉拂,又是问自己。

玉拂还是沒有开口,那些人鱼是在水中攻击对方的,需要灵活机动,肯定不能用绳子拴着,也就是说它们在战斗的时候是完全自由的,为什么它们沒逃。

“我在湖中遭遇攻击的时候,它们的攻击很有规律,并不是一哄而上,这表明有东西在指挥它们,是谁在指挥它们。”左登峰探手抚额努力苦思。

玉拂闻言摇头苦笑,左登峰的问題她都沒办法回答,跟左登峰在一起她现自己并不像之前自认为的那么聪明。

“哈哈哈哈哈。”片刻过后左登峰高声大笑。

玉拂见状自内心的替他高兴,她知道左登峰想通了,尽管她不知道左登峰想通了什么。

“地支衍生出的毒物是人鱼的领,在战斗的时候毒物领导它们,虽然是毒物领导人鱼,但是说白了就是水属阴猪领导人鱼,因此毒物是受地支控制的。”左登峰出言笑道。

“你猜的有道理。”玉拂巧妙的提醒左登峰需要证据來证明自己的推断。

“九阳猴是被困住的,金鸡是被困住的,但是这里的水属阴猪不但沒被困住,还享受到了很高的待遇,族人会喂养它,甚至会将饰扔进水潭,这是一种自内心的崇拜和感谢,濮国人为什么崇拜这只水属阴猪,水属地支有功于他们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水属阴猪可以控制毒物领导人鱼。”左登峰出言解释。

“有道理。”玉拂再度点头。

“我问你个问題,古城是在谁的指导下修建的。”左登峰诱导玉拂走向真相。

“十三的主人。”玉拂出言回答。

“十三的主人厉害吗?”左登峰再问。

“明知故问。”玉拂横了左登峰一眼。

“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指导修建的城墙必定十分坚固,他不会不考虑到西侧城墙会长期的浸泡在水中,所以在建造初期必定会想办法加固以求千秋完整,但是这样的城墙为什么会坍塌呢?”左登峰再问。

“再坚固的城墙泡在水里也有坍塌的一天。”玉拂摇头说道。

“好,最关键的问題來了,当年这里的人是一起被毒死的,那时候城墙是完整的,人鱼无人喂食,它们为什么沒饿死。”左登峰微笑的看着玉拂。

玉拂闻言猛然皱起了眉头,城中的湖水面积并不大,里面即便有鱼也不足以养活那些人鱼,城墙宽有两丈完全由青石堆砌,这种城墙人鱼是绝对无法在饿死之前破坏掉的,左登峰的问題很锐利,人鱼为什么沒被饿死。

“会不会水下有水道通往外界。”玉拂猜测道。

“不可能的,必须完全封闭,不然阴阳就不是平衡的了,阴阳城的风水就完了。”左登峰摇头笑道。

“它们为什么沒被饿死。”玉拂直接认输,求教答案。

“因为有东西在它们饿死之前破坏了城墙,救了它们。”左登峰正色开口。

“这里残存着大量的毒性,百里之内连毒虫都不敢进入,除非是十三的主人放走了这里的人鱼。”玉拂点头说道。

“你说的表面上看很有道理,但是你忽视了重要的一点,十三原主人既然封住了濮国众人的魂魄自然是要救他们,他之所以沒救是因为当时救不了,既然当时救不了,他还封住这些人的魂魄干什么,时间一长,器官都会腐烂掉,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左登峰的思绪异常清晰。

“为什么。”玉拂能做的只能是当一个好的听众。

“因为阴阳古城在地支和毒物全部离开之后处于一种阴阳平和的微妙状态,这种状态可以令这里的死人保持相对的静止,以留给他一定的时间去想办法救人,如果他认为救不活,他是不会白忙活的,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不会动这个城里的任何东西,不会破坏城墙,更不会放走人鱼,撞破城墙放走人鱼的另有其人。”左登峰摇头说道。

“水属阴猪又回來了,。”玉拂终于明白左登峰想表达什么意思。

“是的,只有它才能无惧毒物死后出的剧毒,只有它才会关心人鱼的死活,也只有它有能力拆除城墙,要知道城墙太重,它必须自上方开始拆除,不然根本就拆不了,而它恰好有着与人一样的巨大手指可以完成这份工作。”左登峰转头看了看东方天际,天色已经放亮了。

“走,回去。”玉拂恍然大悟。

“这只猪的智商很高,一直躲着沒有露面,咱们不能硬來,只能智取,不然那家伙有可能跑到澜沧江里。”左登峰走的并不快。

玉拂闻言快走几步跟上了左登峰,与之并肩前行。

“对抗十三失利之后,水属阴猪被姜子牙放掉了,它逆水而上回到了这里,它一直生活在这里,自然会回來,因为动物都有归巢的本能。”左登峰出言解释。

“澜沧江是流到外国去的。”玉拂摇头说道。

“金沙江离这里可不远。”左登峰摆手说道。

“它为什么不待在东侧的水潭里。”玉拂此刻已经确信左登峰的分析是正确的,她问只是心中疑惑。

“族人死光了,它沒人喂养了,待在那里吃什么,况且它失去了毒物的保护,跟人鱼待在一起相对安全。”左登峰摇头说道。

“它千辛万苦的回返破坏了阴阳城的平衡,也害死了那些人。”玉拂叹气开口,女人都有同情心,一头离乡数千里的动物费尽周折返回故乡的场景令她很感动。

“十三的原主人一般是死掉了,不然的话即便救不活濮国众人,他也会回來放开他们的魂魄。”左登峰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他不同情敌人,先前在水下他差点被那些人鱼给扎死。

“接下來怎么办。”玉拂点头问道。

“这类动物都会有上岸晒太阳的习惯,回去躲起來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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