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衡阳逗留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一早,杨莲亭一行人并再次易容改装,有着各种官面上的身份掩护,一路上顺顺利利,畅通无阻的乘船南下。

直到出海后,与大秦的海军舰队回合之后,杨莲亭方才如释重负,到了琼州,便再无人能威胁到真小七母子的安全。

待得踏上琼州岛上后,杨莲亭陪着真小七去拜祭了6清等人。随后又安排了真小七母子搬进了离此地不远的一座新修建的府邸之中。

杨莲亭道:“小七你们先安心在琼州住上一段时日。头儿保证,不出两三年,我会带着你们一起回洛阳,让子衿他们一家魂归故土。”

真小七哽咽道:“谢谢头儿。”

杨莲亭道:“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想到莫大托付自己的事,杨莲亭便也不想多耽搁时日,道:“我这就赶回衡阳去。”

6青青道:“姐夫,我跟你一起去。”

杨莲亭摇头道:“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留下来陪你小七姐和羽儿。”

6青青道:“姐夫一个人?哪怎么可以?”

杨莲亭道:“人多不方便,我一个人赶路快一些。”

这时,落尘插口道:“我陪公子你一起去吧!”

闻言,杨莲亭看了看6青青及真小七等人,心想在琼州她们却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且6青青自身武功也不凡,又有众人护卫守护,落尘留下与否倒也不打紧。便点了点头,道:“好,落尘你跟我一起去。”

见落尘能跟杨莲亭一起,6青青也开口唤道:“姐夫…”

这七年来。哪怕杨莲亭处于假死休眠之中,她也都不离不弃的守在他身边,一时间要离开他身边顿时有些不愿。

杨莲亭摸着6青青的脑袋,柔声道:“乖,听话!留下来陪你嫂子跟羽儿,我们的大军也需要有人在此坐镇。姐夫很快就会回来的。”

6青青不舍的看着杨莲亭。又看了看真小七,便点头道:“好吧!你姐夫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杨莲亭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看真小七一眼。

真小七点了点头,日前杨莲亭曾托付她在这段时间里陪着6青青并教导一下她。

6青青又道:“姐夫,你等我一下。”说完便跑进了房中。

过不多时,6青青便又跑了出来,手中捧着一套隐隐透着紫光,似鳞片制作而成的衣衫。

6青青捧着衣衫来到杨莲亭面前。道:“姐夫,你把‘龙衣’穿上。”

所谓的龙衣,却是用杨莲亭苏醒当日蜕下的那一奇特的物质所制成。杨莲亭等人曾研究过,却现这奇特的鳞片看似柔软,却又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就连内力也无法穿透,而且可以隔绝一切气息。令人无从察觉。而由内而外却是可以不怎么费劲就能破开。否则杨莲亭当日怕是无法蜕去这层鳞片苏醒过来。

之后,除了留下一些做给李言闻十几位大夫研究之外。杨莲亭将制作成了一整套的衣物,送给了6青青防身。

因为蛇蜕下的蛇皮,又称呼为龙衣,而杨莲亭又是皇帝,众人便将这套衣物取名为龙衣。

杨莲亭摇头道:“以我如今的武功,不需要这些外物。你好好穿在身上。”

6青青道:“姐夫不穿上,我就不让你走。”

无奈,杨莲亭唯有当场穿上这件‘龙衣’。

6青青又拿着裤袜、手套以及头套等到衣物,递到杨莲亭面前,道:“还有这些。姐夫也都穿上。”

杨莲亭只拿了一只手套以备不时之需,便说道:“行了,一件衣服就足够了,姐夫要是都穿上了,我的内力也使不出来了。”

隔着‘龙衣’,他人的内力无法穿透进自己体内,而自身的内力也会被‘龙衣’所隔绝,无法穿透而出。

随后,杨莲亭与落尘便登船离开了琼州,赶往衡阳。

※※※※※※※※※※※※※※※※※※※※※※※※※※※※※※※※※※※※※※

令狐冲自得下得华山之后,便谨遵师命前往衡阳,然而身边无人约束于他,令狐冲那跳脱散漫的性子倒是频频作,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时喝喝酒、赌赌钱,一路上倒也逍遥自在。

待得临近衡阳,却又突然下了场雨来,令狐冲寻了一处山洞躲雨,眯了一个时辰。

下岭之时,令狐冲看到不远处的山溪边蹲着一个身着恒山派服饰,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带修行的小尼姑。突然之间,令狐冲又眉头一挑,却见一道人影以极快的轻功闪身出现在那恒山派尼姑身后,点住了她背心的穴道。

只见,那男子从后边抱住那小尼姑,小尼姑顿时“啊”的一声惊呼,想反抗却觉得浑身使不出力,动弹不得,不由惊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男子嘿嘿笑道:“小师傅不要害怕,我见你有天姿国色,不忍心见你如此一个绝色美人白白出家当了尼姑。这样吧!你就嫁给我好了。”

小尼姑惊呼道:“你…你胡说什么?”

男子哈哈大笑道:“我万里独行田伯光向来说一不二,我说要你嫁给我,你就必须嫁给我。”

小尼姑道:“你…你无耻。”

田伯光用脸磨蹭着小尼姑的脸蛋,一脸陶醉道:“好香啊!这么香的女人不留给我,留给谁呢?走!我们入洞房。”说完便抱起小尼姑欲走。

见此,令狐冲便想冲上前去解救这位衡山派的师妹,又一顿,心想:“这个淫贼,功夫看起来挺高的,不能跟他硬拼,得想想办法。”

“嘿嘿…你可真漂亮!”

眼见田伯光抱着小尼姑就要离开。令狐冲顿时眼前一亮,藏在身子,压低了嗓子,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女。”

田伯光顿时一惊。放下了小尼姑,喝问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给我出来。”

令狐冲冷笑一声,道:“哼…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我是青城派的余沧海。”

田伯光疑道:“真的假的?”

令狐冲道:“我要骗你的话,余沧海就不是人,就是王八蛋。你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采花大盗田伯光吗?”

田伯光笑道:“那臭名远扬呢是不敢当,采花倒是在下的爱好。”

这时,小尼姑喊道:“余前辈,晚辈乃五岳恒山派弟子。请前辈搭救。”

令狐冲道:“我余沧海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是我也看不惯这种卑劣行为,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田伯光也非是三言两语便能被唬住之辈,顿时冷笑道:“那你要救,你出来啊!你又不出来,光在那里叫。是不敢吗?”

令狐冲皱了皱眉,道:“老夫呢,相貌丑陋。不想见人。”

田伯光冷冷道:“不想见,我看你是不敢出来。既然这样。我也不必为了你这种缩头缩尾的人耽误我的好事。既然不见,那就再见!”说完便立时扛起小尼姑,撒腿一溜,快步离开了。

令狐冲顿时走了出来,暗道:“糟了,骗不了他。”一顿。又心道:“再想想别的办法。”随即立时施展轻功追上前去。

待得天黑之时,田伯光竟是扛着小尼姑跑到了一处小村子之中,随后他邀请了附近的村民,欲要在此地与小尼姑成亲,举行一场婚礼。

小尼姑被点住穴道。浑身上下皆不能动,如今更是连张口说话也说不出,唯有仍由村庄的媒婆和一个村妇脱去她原本的衣衫,给她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

“小娘子…小娘子…”

一身新郎官打扮,显得颇为高大俊朗的田伯光欣喜若狂的边叫唤,边走了进来。

媒婆顿时拦下了田伯光,道:“我说新郎官,你还是赶紧先出去吧!”

田伯光问道:“为什么?”

媒婆道:“这新郎新娘没拜堂之前先见面是不吉利的。”

田伯光不屑道:“我呸!我入过多少次洞房了,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规矩。”

媒婆笑了笑,道:“那我问你啊!你每次成亲都能天长地久吗?”

闻言,田伯光不由尴尬道:“没有。”

媒婆道:“那不就得了嘛!就是因为你每次成亲之前先见面,所以呀不能天长地久,我说新郎官,你想不想天长地久呢?”

田伯光道:“想!当然想啊!”

媒婆道:“想?那你就赶紧出去吧!去去去!”说着便推着田伯光出去。

忽然,那正为小尼姑化妆的村妇“诶”的一声。

田伯光忙问道:“怎么了?”

村妇道:“你这新娘子会不会是个傻子啊?怎么到现在一直一动不动的?”

田伯光道:“你才是傻子呢!她…她的穴道被我点住了,我要是不点她啊!她比你们还疯狂呢!”

媒婆啐道:“去去去!”

田伯光催道:“快快快!我好早点入洞房啊!”

媒婆道:“好好好!等一会时辰一到,就等着拜堂成亲吧!”

媒婆与那村妇一左一右将小尼姑扶坐到床上,盖上了头巾。随即便乐呵呵的推着田伯光,道:“我们出去喝喜酒。”

待得三人离去后,新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想到自己就快要被那采花大盗强行娶为妻子,小尼姑不由伤心的留下泪来。

“砰!!”

忽然,一块瓦片从上方掉落了下来,砸在小尼姑身前。

“恒山派小师妹,我是华山派令狐冲,我来救你了。”

只见令狐冲出现在屋顶之上,却是将那一片片瓦片给掀开了。

闻言,小尼姑顿时心中又惊又喜。

令狐冲从上方跳了下来,掀开了小尼姑头上的红盖头,随后便解开了她的穴道。

穴道一解开,小尼姑登时站起身。对着令狐冲躬身谢道:“多谢令狐师兄救命之恩,请受依琳一拜。”说着便欲跪下向令狐冲行大礼。

令狐冲顿时阻止道:“使不得,使不得!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师妹有难,焉能不救?使不得如此大礼。”一顿,又道:“依琳小师妹。你先快走吧!我怕那淫贼很快就回来。”

此刻,依琳方仔细的大量了下令狐冲,不由觉得似曾相识。闻言,便道:“那令狐师兄你不走么?”

令狐冲道:“田伯光这个采花大盗臭名昭著,既然遇上了,自然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不过他武功高强,若是你在一旁,我不免分心,所以你先快走。”

依琳睁大了双眼。道:“哪怎么行?要不,咱们两个打他一个?”

令狐冲连连摆手道:“免了免了!你要是再被这个淫贼制住,我又缚手缚脚了。快走,快走!”说着一瞥到床上的那方红盖头,顿时眼前一亮,道:“有了!依琳小师妹,你快把这喜服换下,然后快点离开。我已经想好了办法对付这个淫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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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喝!”

村庄内。田伯光与二十几户村民高高兴兴了喝了一巡酒。

媒婆举杯,敬道:“来,我们再喝。”

田伯光一推,道:“不喝啦!我说大姐,可以入洞房了吧?”

媒婆道:“当然可以啊!不过你得给银子。”说着便摊开手掌伸到田伯光面前。

那村妇亦是伸出手,讨要道:“对呀!我们的银子呢?”

田伯光问道:“什么银子啊?我不是给你们了吗?”

媒婆道:“之前那是做媒的银子。现在是进洞房的银子。”

田伯光伸出手在身上摸了摸,随即一顿,笑道:“银子是没有,不过…”说着抓着二人的手,嘿嘿笑道:“人倒是有一个。如果呀!你们两个要是觉得寂寞难耐可以找我啊!”

村妇顿时啐道:“去!”随即站起身走开了。

这时,一位身着锦衣长袍俊俏公子来到这村庄外,见这张灯结彩,人人欢歌笑语,不由好奇的一打量,便走了进去。

而这人正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与雪千寻及女儿三人下得黑木崖之后,便一路赶来衡阳,因为东方不败上了衡山一趟找莫大,而雪千寻又曾杀过衡山派的鲁连荣,为避免节外生枝,便让雪千寻带着自己女儿先行赶往衡阳城中。而她到了衡山之后,才得知莫大不在门派之中。

这时,一位老者迎上来,对东方不败笑着说道:“远方来的客人,你来得可真巧啊!我们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婚礼,要不要来喝一杯啊?”

“婚礼?”东方不败喃喃一念,随即微微笑道:“好啊!沾沾喜气也好。”

老者道:“好好好!”说着一边领着东方不败,一边说道:“不过这个酒不能白喝啊!你得给新郎出个难题。他要是过了呢,就可以进洞房。他要是不过呢,诶!就得继续在这喝酒。”待得老者说完之时,便已是将东方不败领到田伯光面前。

老者指着东方不败,为田伯光介绍道:“这是远方来的客人。”又对东方不败介绍道:“这是新郎官。”

东方不败不认识田伯光,只对着他点了下头,便坐了下去。

东方不败道:“那行,我问他一句话。答得出来,就让他进洞房吧。”

田伯光道:“好啊!你问。”

东方不败看了看田伯光,心想这人长得还算过得去,但一个村里的小伙,怕是也智商有限,也不必为难他了,给他出点最简单的,让他进房去滚床单,便随意开口道:“春眠不觉晓,下一句是什么?”

然而,田伯光顿时了懵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没念过书,我没文化,不会对诗。”田伯光霍然站起身,道:“好啦!不管啦!不管啦!我要进洞房了。”

媒婆当即拉住田伯光,道:“不行!不行!”

老者道:“对出来了才能进洞房嘛!”

媒婆道:“就这样入洞房那是不可以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对!”

“就是嘛!”

闻言。村民顿时起哄道。

田伯光喊道:“别闹了!别闹了!不就对个诗嘛!我想想!”说着便双手叉腰,喃喃念道:“春眠不觉晓…”随即眼放精光,笑道:“洞房无限好!”说着又欣喜道:“这个好,这个好。对不对?对不对?”

老者与媒婆顿时看向东方不败,问道:“对不对?”

这时,东方不败已经被田伯光给逗笑了。嘴角一勾,心想:“这人的智商比子衿三岁时还不如。”嘴上却是说道:“**一刻值千金!说什么都是对的。”

田伯光顿时喜道:“对了!对了!我可以入洞房了吧?你们喝着啊!”说着便急不可耐的跑向新房。

走进新房之后,看到坐在床头之上盖着头巾的新娘,田伯光当即笑眯眯道:“小美人,我来了!”随即嘿嘿一笑,走上前去,道:“小美人,让你等急了吧!一会儿,我让你爽个够!”说完便伸出手去揭开红盖头。

然而。田伯光没见到绝色的依琳,而是见到一个男人。

‘新娘’令狐冲道:“我漂亮吗?”

田伯光顿时被吓了一跳,道:“哪来的丑八怪啊?臭小子,我的小尼姑呢?你把我小尼姑换哪去啦?”

令狐冲道:“你爷爷我就是小尼姑。”

话音一落,令狐冲便抽出放下枕头之下的长剑,攻向田伯光。

田伯光立时晃身一避,右手伸到身后,抽出了他的刀。

两人你来我往。相互攻伐,交手了十数招。但田伯光的刀法极快,令狐冲渐渐招架不住,噗呲一声,被田伯光一刀砍中左臂,随即两人又从新房里屋打到了门口,嘭的一身。令狐冲便被田伯光一脚踢得倒飞出去,撞到的木门。

“快跑!!”

见此,屋外正玩得高兴的村民齐齐被吓了一条,顿如鸟作群散。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朝着躺在地上之人一看。顿时身心一颤,差点惊呼出声。接着便又立时反应过来,认出此人是令狐冲,而非杨莲亭。因为杨莲亭不可能孤身一人出现在这,还滑稽的穿着一身大红的新娘衣裳。更不会如此轻易败在他人之手。

田伯光却未对着躺在地上令狐冲再下杀手,而是骂道:“臭小子,敢坏我好事?你怎么那么讨厌哪你?你以为她跑得了吗?你不想想我是谁,万里独行田伯光!我要是喜欢一个女人,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把她给追回来。”

闻言,东方不败顿时心道:“想不到这个蠢货竟然是个采花贼?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没碰到雪千寻算他走运,要不然,不被她打死也会被她弄残。”

而令狐冲则是站起身来,道:“哟!那我真是找到知音了啦!你知道吗?你的个性跟我好像啊!我令狐冲想要救一个人,就算那个人到天涯海角,我都得把她给救回来。”

田伯光冷笑道:“那就试试看咯!”说完也不管令狐冲,径直向着村外走去。

令狐冲也不从背后偷袭于他,而是身形一闪,翻过桌子拦住了田伯光去路,使出一招‘白云出岫’。

田伯光反手提刀一挡,随即顺势一向上一劈,令狐冲横剑一格,便见田伯光陡然间又身形一闪,一刀划中令狐冲右手手臂,旋即又绕到了令狐冲背后,一刀砍在令狐冲右肩胛上,又立时一身形一闪,出现在令狐冲身前,一刀划在令狐冲右边大腿之上。接着旋身一脚将令狐冲踢翻在地。

见令狐冲竟然如此轻易的败在田伯光手里,东方不败不由皱了皱眉。以她的见识,自然知道田伯光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每一刀既未砍深,也都没砍中要害,否则方才第二刀砍的就不是右肩胛,而是脖子了。也正是因为看出田伯光没有杀意,东方不败才没有出手相救。

这时,田伯光转身即走,走了两步忽而又一顿,止下步子,转过了身去。

却见令狐冲竟未晕倒,一手抓着桌角撑起了自身,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田伯光惊奇道:“哎呀!这样也能起来?”

令狐冲看了看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道:“你看你,把我身上弄得都是血。”说着又用颤抖着的右手拿起桌上的一壶酒,仰头一灌。

忽然,令狐冲将酒壶陡然掷于地上,双手一抓桌子砸向田伯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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