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之客,一个怀抱一只大白猫,一个掐着腰不住嘴的咒骂着某个看不见的混蛋,不是安闲儿和安笛儿,还能是谁。

也不知道安闲儿她在想些什么,却是和安笛儿一起,把刚刚去烧水泡茶的西棋给堵在了走廊上。然后,姐妹两个家伙,混不顾西棋脸上花容失sè,一人一只手,捏着小丫头身前那巍巍峨的山峦就把玩起来。一边五指作怪一样的揉捏着,一边还互相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却是羞得西棋恨不得把手里的茶壶砸到这两个女流氓的脸上。

可惜,西棋再努力,总是没有灵根。就是学武,最后也是方便了陈观水在床上可以好的cao弄她。到了现在,她也是认命了。眼看的少爷的身边,女人越来越多,漂亮的女人多,甚至那种美的可以令人窒息的女人也有,而她,唯一还能让少爷留恋的,就只剩下两个东西了。

第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是从小,只有两岁多的时候,就睡在同一个房间里,比兄妹还要紧密的那种情分;是小时候两个人彼此都把对方打哭过,然后幸灾乐祸的那种情分;是自己像一棵小树一样被少爷一点点种植长大,然后在最恰当时机摘下果实的那种情分。

尤其,自己胸前的两座山峰是少爷的最爱,也是他一点点亲手抚弄催生出来的。虽然多了这两团,让平ri里的很多事情都添了点小麻烦,也常常被那三个小丫头取笑,但是能拥抱着少爷,让他拿自己做枕头,让他在自己的温柔乡里沉睡,这点付出又算什么呢。

不过啊,就是这刚刚从蜃楼幻境出来的几天,西棋就感觉到了一种危机。陈观水只是出了一下门,身边就多了二十个美妙绝伦的美女傀儡。虽然今天是傀儡,但难保明ri就会变成真人。到那时,少爷的身边,又怎么可能还有自己的位置?

而今ri三十二端坐高楼,没有任何的举动,就有数百上千的女修士主动攀附而来,是让西棋彻底震撼了。

她明白少爷是天才,前年白石书院第一年级席生不是假的,去年在蜃楼幻境里学到的上百门真传功法也不是假的,少爷身上的罗浮陈氏的烙印不是假的。那以后的某一天,少爷肯定会成为筑基修士,金丹修士,甚至也可能成为三十二那样的元婴真君。到那时,那个少年的心里,还会不会有自己的存在?

估计不会了。

自己不过是一个凡人,最多也不过是拥有几十年的寿命。如果少爷能赏赐一些丹药,也可能活上一百年。但是三十岁后的女人,还能算是女人吗?

一riri红颜衰弱,一riri奇情调损。我如落花沉泥,他依然是枝头青叶,又怎么可能让他为自己还流连不去?

所以西棋看着那些个美女傀儡,看着她们如同活着一般,在附近的几个房间里川流不息,把少爷需要的所有东西都全部料理好了,让自己四个本应该去做这些事情的小丫头连一点插手的余地都没有,最后的最后竟然只剩下侍寝这唯一的东西了。但西棋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她没有打算和东琴那样安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总是在琴房被少爷按到榻上,被那柄小剑狠狠戳上一个下午;她也没有南书懵懂,只是顾着享受少爷的关爱,从来没有想过将来;她没有北画那种野心,想着自己这些人根本不应该去想的事情,想和少爷生下一个儿子,然后靠着那个儿子去得到多。

西棋看着那些傀儡,却是在想一件很特别的事情!

如果,自己可以在青net到了最顶点的十八岁,安然的死去。少爷是不是会为自己也制作一个这样的傀儡,是不是也会和眼前的这些一样的灵活,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让少爷一直都能看到自己最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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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安闲儿捏住了山顶上的玛瑙神庙,也可能是安笛儿信手游走,一滑就有要去黑森林转转的意思,终于西棋是忍不住了。一声细如管弦、又如天鹅中箭的呻吟,一只手随便就把茶壶扔出了外,另一只手揪住那只大白猫的尾巴就揉了起来,她的身子是和离水的鱼儿一般,死命的挣扎起来。

等到陈观水重穿上衣服,踢开房门,看见的就是两个红衣女流氓已经把西棋小丫头身上撕扯的差不多了,也是让小丫头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舱壁上,只能错乱一般的呓语。

但是眼前的两个红衣女子,却是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自顾自就收回了手。甚至脸上都泛起了一种圣洁的光芒,直如最纯洁最神圣的圣女一般端庄华贵,混不当脚下那个已经露出大片大片白sè肌肤、身上满是汗水和青sè的痕迹、已经双眼迷离的女孩子是什么,就这样昂着头像天鹅一般,一抬手就推开了陈观水,挺着胸迈步就跨入了他的房间。

陈观水在她们身后,也就只能语的摸着鼻子了。

想想自己遇到的几个高阶位的女修士,不管是公孙元,还是林可雅,还是那个徐长青,那个阿镜,眼前的这两个安家的女人,还真的是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就是那个林可雅,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的异象,但是阿镜的镜子里显示的,却是她晚上最喜欢的就是叫上十几个皮肤白皙、胸ru丰硕的女人,挤在一张大床上入睡。那个徐长青,也是曾经在扬州的青楼里面买醉,把十几个花魁都弄的三五天都下不了床。

估计也是这些女修士修为高了,可以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俯视苍生,可以很从容的看着眼前这个几乎是由男人构成骨架的世界,可以很惬意的拥有一个du1i的ziyou世界,可以在那个小世界里实行着自己的法则。却是很少能真真正正的以一个女人的姿态立于世间,往往要不是变得比男人还要男人,要不就是一片混乱诡异莫名。

法爱,法被爱!

陈观水是画惯了黄图的人,却也就只有为公孙元绘制那两套影画的时候,才敢彻底放纵自己的想象,想象这些高高在上如同天鹅一般只在高空翱翔、只在湖水上停留的女人,如何被一个男人压在身底,如何在yin阳之间的极乐中沉沦高亢。其他的时间,想是能看到她们的一丝一毫的小女人神态,根本是不可能。

因为不可能,所以现在陈观水只能语了。他一挥手,就有三个美女傀儡走过来,轻手轻脚的就把西棋抬走,送到附近的舱室里,替她擦干净身子,再为她焚一炉定神香,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再转身,就见安闲儿站在那个面傀儡的身前,站在一个恰恰不会引起傀儡体内jing戒法阵反应的临界点上,细细的看着。看了良久,尤其是对这个傀儡两条手臂里面潜藏的那些法阵,和那柄法剑上对应的符阵,看的是仔细。

不过安闲儿看完以后,反倒是向陈观水提出了一个疑问:“我看你指挥那些傀儡,每一个都是法随心动。没看见你有什么动作,那几个傀儡就能做的那么好。但是这个傀儡身上,我就没看出你能做到同样的事情。那是不是说,这个傀儡是公孙师姐送给你的,你才掌控不住;那二十三个傀儡是你自己做的,所以才能做到那种程度?”

陈观水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简单了点了下头。

那二十三个傀儡,因为有那二十三个绿sè光球融合进去的缘故,确实是表现的很像一个真人。至少,陈观水只需要在心里想想,那个对应的傀儡就可以通过一个莫名的方式接受到命令,然后做出正确的动作。根本不需要陈观水再掐动指诀,按照傀儡术的cao控法则来传达指令,不需要时时刻刻去分析傀儡所有的动作,它周围的所有环境。只用心中念头一动,那边就有两个美女傀儡伺候着南书穿好衣服,这边也有两个美女傀儡把桌面清理了出来,摆上了瓜果点心,还有一个美女傀儡起身就从书架上抽出了一个茶屉,用小夹子夹起数根细长细长的黑sè茶叶,缓缓投入热水中。

根本没看到陈观水在做什么,一整个房间在七个美女傀儡各自分工不同、但又秩序井然的协同下,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刚才还是美女横陈,准备享受床底之欢的绯红密室,一转眼就变成了清幽淡香的接客书斋。

安闲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只是细细看了那二十三个傀儡,最后才说道:“你这些傀儡,看上去很不错。但是应该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对吧?”

陈观水又是一点头。

“那你现在能做到的,也就不过是傀儡术中的外道法门罢了。看上去很美,实际上什么都不是。如果你能在下船以前就做出一个像这个面傀儡一样类型的,我可是可以给你一个包票。我带来的那八十个安家的女孩子,随便你去选哪个来陪你上床。就是你全要了,我也可以做主都送给你。不过,下船了,我们就各分东西,各安天命,只看以后的机缘再相遇。”

“你说,这个提议如何?”

安闲儿一手摸着大白猫的下巴,一边很所谓的就端起了茶水。

不过她顿时就被茶水里的东西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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